“两天影响不大,易大爷以前待你不薄,就当送他最后一程。”
秦淮茹不得不承认林薇薇的本事。
要说为人处世,林薇薇确实有两把刷子。
前些日子,易忠海摆了她一道。
为了钱,林薇薇在易忠海面前伏低做小,可自从秦淮茹搭上易忠海,她就彻底没了机会。
这事倒没几个人知道。
可眼下,她竟然能以德报怨,倒让院里不少人暗暗称赞。
哀乐声在院子里回荡,秦淮茹跪在灵堂里呜呜咽咽地哭,衬得这场面更显凄清。
就在这时,苏平安晃悠进了院子,径直走到中院。
看见他的身影,不少人神色古怪——谁不知道当年苏平安和易忠海的过节?
还没搬走那会儿,两人就明里暗里斗了好几回。
苏平安见招拆招,愣是让易忠海的名声一落千丈,连壹大爷的位子都保不住。
从那以后,这梁子算是彻底结下了。
如今易忠海死了,苏平安突然出现,谁心里不犯嘀咕?
苏平安也觉得蹊跷。
电视剧里易忠海好歹是个重要角色,怎么就突然死了?
虽说听说是喝酒冻死的,可直觉告诉他,事情没那么简单。
不过是不是意外跟他也没关系,纯粹是来看热闹的。
这几天外头女人太多,他晚上多半不在隔壁四合院。
昨儿就没回来,今早刚到巷口就听人议论易忠海的死讯。
院子里的哀乐声传得老远,以苏平安的性子,哪能不过来瞧两眼?
他一来,整个院子瞬间安静了。
连吹打班子都察觉不对劲,停下了手里的活计。
闫埠贵和刘海中一阵头疼——今天是给易忠海办丧事,再大的恩怨也得讲究个死者为大。
他们只盼着顺顺当当把老易送走,可别节外生枝。
灵堂里,秦淮茹正哭得投入。
外头突然没了动静,衬得她的哭声格外刺耳。
苏平安大步走进去,秦淮茹一抬头,见是他,心里咯噔一下。
她这会儿哭得眼睛红肿,小当和槐花一左一右搀着,瞧着像是悲痛欲绝,随时会晕过去似的。
苏平安嗤笑一声:行了秦淮茹,戏过了啊。
意思意思得了,装得跟真伤心似的。
秦淮茹气得肝疼——换个人敢在这场合说这话......
秦淮茹恨不得冲上去和对方扭打起来。
这么说话简直就是在践踏她的一片真心。
可是面对苏平安,她只能憋着一肚子闷气。
她眼巴巴地望着苏平安,完全猜不透这家伙突然出现到底想干什么。
小当和槐花原本装模作样地在那哭丧着脸,一见到大老板驾到,小当立刻收了眼泪,笑盈盈地迎上去:平安叔您来啦!
苏平安指了指她:嗯,路过看看。
你今天没上班,请假了吗?要是无故翘班的话,直接开除。
小当吓得直摆手:请了请了!我一大早就跟小迪阿姨报备过了。
这么好的工作我哪敢随便翘班啊!平安叔您放心,我一定乖乖的,做个懂事的好孩子。
秦淮茹听得一头雾水,这丫头说话怎么怪腔怪调的?她当然不知道,小当早就被苏平安收拾得服服帖帖,这套说辞都说顺嘴了。
更让秦淮茹无语的是,这两人居然就在灵堂里聊上了。
她站在旁边,感觉太阳穴突突直跳。
这时闫埠贵和刘海中也赶到了灵堂——他们生怕苏平安把葬礼搅得天翻地覆。
听到两人的对话,闫埠贵没吱声,毕竟苏平安现在算他半个东家。
可刘海中忍不了了,自从十几年前家里接二连三出事,儿子刘光天还落了残疾,他就记恨上苏平安了。苏平安,刘海中板着脸,今儿是老易的丧事,你可别在这儿闹腾。
都是一个院儿的 坊,死者为大。
苏平安摊开手一脸冤枉:诸位评评理,我刚才说什么过分的话了?大伙儿都是知根知底的,你们真觉得秦淮茹现在伤心欲绝?骗鬼呢!我这不是怕她演过头了,待会儿憋不住笑场嘛!
这句话直接把几个看热闹的小年轻逗乐了。
确实,院里谁不知道秦淮茹和易忠海那点事?说她此刻心里偷着乐,绝对没人怀疑。
但像苏平安这么直白地戳破,也太过分了点。
经他这么一闹,灵堂里原本沉闷的气氛彻底散了。
虽说众人还保持着表面上的肃穆,可要说院子里有谁真心实意为易忠海难过......恐怕一个都找不出来。
众人只是走个过场罢了。
被苏平安这么一闹,不少人索性不再掩饰,院子里渐渐有了说笑声。
秦淮茹心里憋闷,却又无可奈何。
苏平安踱步到院中。
日头渐高,一口大铁锅架在院子 ,冒着腾腾热气,傻柱正围着灶台忙活,他媳妇林薇薇也在一旁打下手。
饭馆歇业,她便留在院里帮忙。
这天气里支起大锅,倒显得格外热闹。
苏平安冲傻柱竖起大拇指:
行啊傻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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