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二等人心中暗喜,假装感激地跟上队伍,目光却悄悄观察着黑铁马车 —— 马车两侧各有两名黑袍人守卫,车底刻着复杂的暗黑阵图,行进时阵图会发出微弱的蓝光,显然需要持续注入暗黑能量才能驱动。李二悄悄从怀中摸出一枚 “信号烟花”(只有米粒大小,点燃后会释放无色烟雾,只有联军的望眼镜能识别),趁佐藤不注意,埋在路边的土中,轻轻踩实。
(二)探报追踪:乱石滩的 “地形测绘”
与此同时,老张带领的探报小队已返回乱石滩,开始详细测绘地形。小李拿着卷尺,测量河道宽度:“队长,河道最窄处只有一丈五,水深三尺,刚好能没过马车车轮,要是用石块堵住上游,水流会变慢,马车肯定陷在滩涂里!” 小王则爬上西侧悬崖,用红漆在岩石上做标记:“悬崖上的巨石很多,最大的有千斤重,用藤蔓绑住,只要砍断藤蔓,就能滚下去封路!”
老张在兽皮纸上画出详细的地形图,标注出 “河道堵塞点”“滚石投放点”“迫击炮阵地”“骑兵隐蔽点” 的位置:“你们看,滩涂中间有一片乱石堆,正好能隐藏二十名步兵,等援军的马车陷进滩涂,步兵就能从乱石堆里冲出来,用炸药包炸马车车轮!” 他顿了顿,指着东侧的芦苇丛:“柳月的猎户营可以藏在这里,黑袍人的暗黑探测到芦苇丛会减弱,正好能打他们个措手不及!”
探报们将地形图卷好,塞进防水竹筒,由小王快马送往黑石城。老张和小李则留在乱石滩,继续观察援军动向 —— 雾气渐渐散去,能清晰看到援军的队伍已过落马坡,正朝着乱石滩方向前进,黑袍人还在每隔十步吟唱一次,暗黑探测的范围大约有五十步,联军的伏击阵地必须设在探测范围之外。
二、拦截部署:多兵种的 “协同备战”
(一)骑兵堵路:马魁的 “河道障碍”
巳时三刻,马魁带领六十名骑兵赶到乱石滩上游。士兵们跳下战马,将携带的粗树枝和石块搬进河道 —— 树枝交叉捆绑成 “拒马阵”,石块则堆在拒马阵两侧,形成一道半人高的障碍。“大家动作快点!援军还有一个时辰就到了!” 马魁一边指挥,一边用斧头砍断过长的树枝,“拒马阵要留一个缺口,让援军以为能过去,等他们的马车陷进滩涂,再用滚石封死缺口!”
骑兵们分工明确,有的捆树枝,有的搬石块,有的则在河道两侧的草丛中挖陷阱 —— 陷阱深两尺,里面插着削尖的竹刺,上面铺着干草和碎石,伪装成普通地面。“队长,你看!” 一名骑兵指着远处,“探报留下的信号烟花冒烟了,援军快到了!” 马魁抬头望去,远处的山道上已能看到援军的黑影,他大喊:“快!收拾工具,躲进东侧的树林!等他们进入滩涂,再发起冲锋!”
骑兵们迅速撤离,躲进树林。马魁趴在树后,望眼镜对准援军 —— 佐藤正带领前队靠近拒马阵,犹豫了一下,下令:“搬开树枝,继续前进!” 蛮兵们跳下马车,费力地搬开拒马阵的树枝,马车缓缓驶入河道,车轮刚踏进滩涂,就陷进了淤泥中,任凭蛮兵怎么驱赶马匹,马车都纹丝不动。
“太好了!陷进去了!” 马魁握紧马刀,等待着周铁山的滚石信号。
(二)炮兵定位:钱宝才的 “穿甲炮校准”
巳时四刻,钱宝才带领破甲营,在乱石滩岔路口西侧的山坡上架设迫击炮。士兵们用铁锹挖出战壕,将十门改良迫击炮固定好,炮口对准滩涂中的黑铁马车。“都给俺听好了!第一轮齐射,目标黑铁马车的车轮!用穿甲弹,务必炸断车轮,让他们动弹不得!” 钱宝才蹲在炮位旁,用手指测量距离,“标尺八百步,仰角三十度,风向东南,偏差两度,调整炮口!”
士兵们立刻调整迫击炮,一名炮兵拿出 “测距仪”(赵老栓用望眼镜改装,能测量距离和风向),确认参数:“营长,距离七百八十步,风向东南,偏差一度,调整完毕!” 钱宝才点头,从弹药箱里拿出一枚穿甲弹 —— 弹身是黑铁材质,顶端磨得锋利,弹尾有四片尾翼,能保持飞行稳定。“装弹!” 他下令,士兵们将穿甲弹塞进炮膛,点燃引信的绳索握在手中,等待进攻信号。
钱宝才抬头看向悬崖 —— 周铁山的青风寨队员已在悬崖上就位,手中的火把点燃,只要看到马车陷进滩涂,就会放下滚石。他深吸一口气,心中默念:“老赵,你的穿甲弹可别掉链子!”
(三)滚石与弓箭:周铁山的 “悬崖阵”
悬崖上,周铁山带领八十名青风寨队员,将巨石用藤蔓绑好,藤蔓的另一端系在树干上,只要砍断树干上的绳索,巨石就会滚下。队员们趴在悬崖边缘的掩体后,手中的弓箭搭着燃烧箭,箭头上的麻布浸过火油,随时可以点燃。
“队长,你看!马车陷进滩涂了!” 一名队员大喊。周铁山望去,滩涂中的黑铁马车正被蛮兵围着,有的在推车,有的在驱赶马匹,乱作一团。“放滚石!” 他下令,队员们砍断绳索,“轰隆” 一声,几十块巨石从悬崖上滚下,落在滩涂的入口和出口,瞬间封死了援军的退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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