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尘散去,一切回归平静!
“石宝元帅,我们就此别过,你们先登岛,我们赶往四国岛,待一切顺利本州岛上再聚。”
“好!”
“祝军师,杜元帅一帆风顺。”
互相告别,南讨军不再耽搁,全军下船,杀向了长门。
而李助和西狙军则乘船继续东进,穿过长门海峡向四国岛杀去。
战船前进,一向惜字如金的杜壆,难得的开口了。
“军师,首领交待让东征军停止征讨,回华夏休息,咱们为何不去通知?”
李助微微一笑,“现在南讨军已经登陆本州岛,我们即将赶往四国岛,如果东征军完成九州岛的战事,自会向这两个地方进发。
当东征军上岛发现我们已经接管战事,他们自会明白。
再说九州岛也不小,即便我们上去寻找,一时之间也未必会找到,还耽误时间,所以这也是为了节省时间。
还有一点东征军大多都是一些战斗狂人,劝说他们搬师,只会浪费口舌,还不如让他们自己去领会,自行去休息。
现在伺候军也分散出去,他们也自会告知。”
李助详细的解释了一遍,杜壆这才恍然大悟。
“不愧是军师,是我愚钝了!”
西狙军将战船开足了马力,全速朝四国岛赶去。
即便是开足马力,也是经过了一天的航行这才赶往四国岛。
这里倒是没有遇到事先埋伏的倭人,全军顺利登岛。
霹雳火秦明,人如其名,登岛之后根本不做等待,率先就朝前方杀去。
对于所有的人来说,都是陌生之地,也用不着安排,一味的朝前杀就是了。
不过有一点是通用的做法,那就是找到大路,找到大路自然会发现有人的地方,俗话说:有人的地方就有路。
这个办法是最简单的,但也绝对是最有效的,半个时辰之后就发现了第一个寨子。
“弟兄们,随我上!”
秦明等这一刻已经等了很久,此刻他显得异常激动。
手握狼牙棒,第一个就冲将上去,此刻在他的眼里没有平民和武士之分,有的只是时刻回荡在耳畔的一句话:毁其根基,断其传承。
作为原着当中地煞排名第二的镇三山.黄信,那名字也不是吹嘘出来的,那也不是一个省油的灯,手握丧门剑,紧随秦明其后快马跟上。
杜壆看似平常少言寡语,但身为主帅,哪有落人其后的道理,双腿一夹战马如猛虎下山,直扑前方的倭人。
倭寇虽凶悍,何曾见过这般阵势?这般的猛人,梁山义军将领个个身怀绝技,勇不可当。
不到一个时辰,眼前的寨子已经没有一个活物。
可人一旦杀红了眼,大脑根本就不受控制,中心思想只有一个,杀。
之至杀到天黑,李助方才下达了安营扎寨的命令。
秦明拱手道:“军师,兵贵神速。当乘胜进军,打他们个措手不及。”
李助露出标志性的笑容,“秦将军我知你还没过瘾,但记住一点我们是人,不是杀人的机器,是人都是要歇息的。
即便是你依然气势如虹,但是也要为坐下的战马和全军的将士着想,人一旦脱力,这是会造成不可愈合的创伤。
况且这西狙军大多都是新兵,你要给他们一个适应的过程才行,不停的杀戮只会让人陷入癫狂之中。”
听到李助的话,秦明不由一怔。
他这才看向自己的士兵,看向自己的战马。
虽然每个人脸上都是洋溢兴奋的神情,但隐隐约约的疲态是掩饰不住的。
在看那战马,虽然都站立在那里,但也有个别的战马出现了四腿打颤的情况。
“军师,是我冲动了,请责罚。”
“哈哈哈!”
“这事不怪你,第一次出征,难免兴奋,是人都会这样,慢慢习惯了就好。”
秦明抱拳答谢,不再多言,随即开始指挥将士安营扎寨。
李助对着杜壆一笑,二人皆是心领神会。
这也是李助跟随在西狙军的重要原因,杜壆虽是主帅,但未必能压的住秦明这个冲动的军长,而有李助这个代替卢俊义行使一切权利的军师在,那才行。
如果不把李助放在眼里,那就是公然在违背首领的意思。
对于这一点,秦明尽管冲动,但心里跟明镜似的。
当夜一切平安。
第二日,阳光刚刚凸出海平面,西狙军便拔寨继续征战四国岛。
当顺利拿下伊豫这个国度,进军到土佐国时终于遭遇了顽强抵抗。
倭寇据险而守,滚木礌石如雨而下。
滚木擂石岂能吓住悍不畏死的梁山义军,震天的喊杀声如同狂涛,撞击着土佐边境险峻的山谷。
梁山义军的黑底义军大旗,在潮湿的海风中猎猎作响,与对面山崖上那些张牙舞爪的倭寇猩红旌旗遥相对峙。
眼前这座倭砦,宛如一头狰狞的恶兽盘踞在天险之上。
砦墙并非土木,而是利用陡峭的山势,以粗大原木和巨石混合搭建,高耸而坚固。
墙外是几乎垂直的峭壁,被倭寇泼水结了一层薄冰,滑不留手,仅有的一条狭窄山道蜿蜒而上,却被数重削尖的鹿角木和深陷的陷坑彻底封锁。
砦墙上,密密麻麻的箭孔和了望口后,闪动着倭寇凶狠而狡黠的目光,他们特有的阵羽织和奇形怪状的盔饰隐约可见。
“霹雳火爷爷打头阵,砸碎这龟壳子!”
霹雳火秦明早已按捺不住,头戴朱红漆笠,盔上红缨如烈焰飘动。
身穿绛色锦袍,常被鲜血染成猩红色,外罩连环锁甲,甲片镶嵌金星,肩部饰有兽吞纹样。
腰系狮蛮宝带,足蹬云根靴(靴面涂绿色),龟背铠银光闪烁,咆哮着就要冲上去,却被身旁的李助拉住。
“秦军长且住!这窄道施展不开,去多少都是靶子!”
李助表情严肃,指着山道。
话音未落,只听得一阵尖锐的破空声袭来!
“隐蔽!”
李助大喝一声。
顿时,从砦墙箭孔中爆射出密集的箭雨,并非中原常见的弧线抛射,而是力道极强的直射,箭簇狭长锐利,带着凄厉的呼啸。
更有许多箭矢绑着浸油的布条,燃烧着落下,瞬间点燃了山道前的枯草灌木,形成一道火障。
“操家伙!盾牌上前!弩手还击!”西狙军大元帅杜壆声如洪钟,指挥若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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