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何雨柱的脚步重新踏入四合院时,青砖灰瓦上还沾着晨起的薄霜,胡同里传来熟悉的早点叫卖声,一切似乎都和他离开时没什么两样。可他不知道,远在千里之外的港岛,江湖早已是另一番天翻地覆的景象。
曾经牢牢掌控着地下秩序的老牌庄家们,如今坐立难安——玫瑰,那个从前只在码头一带有些名号的女人,竟凭着和鬼佬警司亨利的关系,手握了打通海关的特殊渠道,明目张胆地要插足毒品生意,争做第五个庄家。这一举动像颗石子投进滚油,瞬间搅乱了港岛江湖的平衡。
几位老牌庄家私下里骂声不断,却又各怀心思,唯有潮州粥按捺不住脾气。他在尖沙咀的酒楼里摆宴,当着各路字头的面,把茶杯往桌上一摔,指着雷洛的名字骂“胳膊肘往外拐”,硬是要和雷洛掰掰手腕。谁也没料到,雷洛当天就带着人找上门,在潮州粥常去的赌场里,没等对方多说一句话,便让人扣下了潮州粥——曾经在港岛街头横着走的人物,眨眼间就没了声息。
潮州粥被控制后,案子的推进快得让人措手不及。前一天还在尖沙咀酒楼里拍着桌子叫板,隔天传票就送到了手上,庭审更是安排得毫无缓冲余地。法庭上,证供一条接一条被抛出,从赌场里的非法交易记录,到私下囤积的违禁品清单,每一项都指向明确,容不得半分辩解。
没有冗长的拉锯,没有反复的休庭,法官敲下法槌时,距离潮州粥被抓还不到七十二小时。重型囚车鸣着警笛,一路从法院直奔赤柱监狱,车窗外港岛的街景飞速倒退,像极了他急转直下的命运。
关进赤柱那天,监狱的铁门在他身后“哐当”一声合上,厚重的声响里听不出半分拖沓。谁都清楚,这看似惊人的“效率”,不过是港岛江湖新秩序下的必然——雷洛要立的规矩,容不得任何人慢半拍,更容不得像潮州粥这样的“刺头”,坏了新的平衡。
日子在港岛江湖的暗流涌动中悄然滑过,转眼便到了1971年。曾经一手掌控港岛地下秩序、在警界呼风唤雨的雷洛,突然对外放出了要退休的消息。
他没有张扬,只是让秘书备好申请文件,以“常年操劳、身体健康欠佳”为由,平静地递交给了港岛警务处。文件里没有多余的辩解,也没有对过往功绩的赘述,字里行间透着一种功成身退的从容——没人知道,这份“健康问题”的背后,藏着他对时局变化的精准预判,也藏着对多年权力博弈的体面收尾。
没过多久,警务处的批复便下来了,同意退休的通知来得干脆利落。而雷洛早已选好了接班人,在退休申请获批的当天,便向高层郑重推荐了陈细九。彼时的陈细九,早已在雷洛身边打磨多年,既懂警界规则,又清楚江湖门道,是雷洛心中最稳妥的“继承人”。
当陈细九正式接过总华探长的任命书时,雷洛正站在办公室的落地窗前,看着楼下警车来来往往。港岛的风掠过他的鬓角,带着几分岁月的凉意,而警界与江湖的权力交接,就在这平静的推手中,悄然完成了新的轮转。
雷洛卸下总华探长的职务后,做的第一件事,便是清点自己在港岛的资产。那些年靠着权力与江湖关系攒下的物业,从尖沙咀的临街商铺,到半山的独栋别墅,再到油麻地的成片旧楼,零零总总加起来,是他在港岛数十年沉浮的“家底”。他没让手下插手,只找了最信得过的老伙计,一一核对产权、清理租户,全程做得低调又利落,没惊动半分江湖风雨。
很快,买家的名字定了下来——红星集团。没人意外这个选择,毕竟谁都知道,红星集团的掌舵人娄振华(娄半城,娄小娥父亲),与雷洛早有隐秘交集,彼此知根知底。双方没多拉扯,估值、签约、转账一气呵成,这笔囊括了数十处物业的交易,最终以5亿港元的价格敲定。钱款到账那天,雷洛看着银行账户里的数字,脸上没什么波澜,仿佛只是完成了一件早有预谋的事。
更出人意料的还在后面。没过几天,红星集团便传出消息:雷洛以这笔5亿港元的售房款为资本,正式入股集团,成为了幕后股东之一。这一步棋走得精妙——既保住了资产的长远价值,又给彼此留了后路,谁都看得出,雷洛是在为自己的后半辈子铺好安稳退路。
待所有手续尘埃落定,雷洛没再留恋港岛的繁华。他收拾了简单的行李,避开了所有送行的人,悄悄登上了前往弯湾的航班。飞机起飞时,他望着窗外逐渐缩小的港岛轮廓,眼神里没有不舍,只有一种卸下重担的松弛——这座让他叱咤半生的城市,终究成了过往,而新的生活,正等着他在海峡对岸重新开启。
时间刚迈入1973年,港岛的空气便骤然紧绷——廉政公署正式成立的消息,像一道惊雷劈在这座城市的权力场与江湖里。谁都清楚,廉署的成立,是冲着长期盘踞的贪腐毒瘤而来,而首当其冲的,便是积弊已久的警务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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