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后的日子,侯府后院常能见到奇特景象——谢珩蹲在廊下,手里拿着一堆齿轮弹簧摆弄,嫣曦坐在一旁的竹椅上,拈着针线缝补,偶尔抬头指点两句,阳光透过葡萄藤洒下来,将两人的影子拉得很长。
谢珩学机关学得极快,仿佛天生就懂这些精巧构造。
不过半月,他便能用几根细铁丝打开府里最复杂的锁;又过一月,他自制的“飞天爪”能悄无声息勾住三丈外的屋檐,取走上面的瓦片都不惊动守夜的家丁。
这夜,嫣曦刚沐浴完,换上贴身的中衣,正坐在镜前擦着湿发。
月光透过窗纱洒进来,映得她颈间的肌肤莹白如玉。
忽然,身后一阵风过,腰侧倏地一凉,系着的带子竟被人悄无声息解开,那件月白的肚兜凭空离了身。
“谁?”嫣曦心头一跳,猛地回头,却见谢珩站在身后,手里正拎着她的肚兜,指尖捏着边角,脸上带着促狭的笑。
他竟不知何时练得这般轻巧,连她都没察觉动静。
“姑娘莫怕,”他故意压低声音,装出几分痞气,眼底却闪着狡黠的光,“在下路过,见这物件儿精致,便忍不住‘借’来瞧瞧。”
他凑近两步,鼻尖似有若无地嗅了嗅,声音压低,带着滚烫的气息,“还带着姑娘的香呢。”
嫣曦又气又窘,抬手去抢:“谢珩!我教你这些是让你防身的,不是让你学这些登徒子行径!”
谢珩身形一晃,像片叶子似的避开,动作灵活得不像话。
他将肚兜往身后一藏,另一只手顺势揽住她的腰,将人带入怀中。
“登徒子只对自家娘子耍无赖,”他低头,唇瓣擦过她的耳廓,声音又哑又柔,“我学了一身本事,不想偷金银,不想盗珍宝,就想偷你的心,偷你的目光,偷……”
他的话没说完,就被嫣曦抬手捂住了嘴。
她的指尖烫得厉害,连耳根都红透了,偏过头不敢看他,声音细若蚊蚋:“不正经……”
“在你面前,正经不起来。”谢珩拉下她的手,吻落在她的指尖,随即打横将她抱起,大步走向床榻。
他的动作轻得很,脚步落地无声,显然是把偷术里的“轻”字诀用到了极致。
被放在床榻上时,嫣曦还在气鼓鼓地瞪他,却被他俯身吻住了唇。
那吻带着点得逞的笑意,却又温柔得不像话,辗转厮磨间,将她所有的嗔怪都化了去。
他的手轻轻探入她的中衣,指尖带着薄茧,划过腰侧时激起一阵战栗。
“别闹了……”嫣曦喘着气,推了推他的肩,眼底却没了真的怒意。
“不闹,”谢珩抬头,眼底的狡黠化作浓得化不开的温柔,他低头,吻顺着她的颈窝往下,声音滚烫,“我学了这么多本事,总得找个人练练手……就练怎么疼你,好不好?”
他的指尖灵巧地解开她的衣襟,动作比初婚时熟练了许多,却依旧带着小心翼翼的珍视。
月光透过帐幔,在他脸上投下明明暗暗的光影,映得他眼底的情意愈发炽热。
那件被他“偷”走的肚兜被随手放在枕边,成了这场嬉闹最鲜活的注脚。
嫣曦渐渐软了下来,抬手环住他的脖颈,感受着他身上熟悉的气息。
他学的是偷术,却把所有的巧劲都用在了讨她欢喜上;他练的是机关,却只想用最笨拙的真诚,锁住她往后的岁岁年年。
帐幔轻垂,掩住了满室的温情。
谢珩的动作带着少年人的热烈,却又藏着细水长流的体贴,他记得她的敏感,懂得如何让她放松,偶尔故意放慢,看她泛红的脸颊和微蹙的眉,眼底便漾起满足的笑。
“还敢不敢乱偷东西了?”嫣曦在他耳边低语,声音软得像棉花。
“敢。”谢珩低笑,吻在她的眉眼间,“只偷你的,偷一辈子。”
夜渐深,月光悄悄移过窗棂,帐内的呼吸渐渐平缓。
谢珩紧紧抱着她,下巴抵在她的发顶,手里还攥着那件月白的肚兜,像是握着什么稀世珍宝。
嫣曦靠在他怀里,听着他沉稳的心跳,指尖轻轻划着他的手背,嘴角忍不住弯了弯。
原来这江湖上传得神乎其神的偷术,落到实处,不过是他逗她笑、惹她恼,最后再把满腔情意,都偷偷藏进她心里的小把戏。而她,心甘情愿,被他偷一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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