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一点都不疼。”君潋飏顿时笑着说道,于是流歌又连忙扑到君潋飏的身上,这一次只听见君潋飏‘嘶’了一声,流歌这时才终于觉得不对劲问道。
“你怎么了?是不是哪里受伤了?”流歌这时连忙坐了起来,拉着君潋飏左看右看还要让他转过来看一下,一开始君潋飏还想躲,但是没想到却见流歌瘪起嘴来,君潋飏无奈治好配合了。
只见君潋飏转过身来后,便见君潋飏的后腰位置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划了一刀,此上官正流出鲜血来,流歌见状心疼的说道:“你怎么不早说,难道你就像流血流死啊?你说你是不是存心想让我守寡?”流歌边说边撕开自己身上的内衫,要给君潋飏包扎。
要说真的对上官梦雅一点感情都没有,那是假的。
可是……
既然得了皇位,又怎敢肖想其他。
或许,那些东西本来就不该属于他呢?
三皇子看着眼前的奏折,心中乱了许久,终于还是唤来了守在门外的大公公:“拟旨,五皇子玉连景与相府嫡女上官梦雅情意相通……郎才女貌,天作之合,着赐婚于二人。”
他在说到“情意相通”这四个字的时候,很突然地顿了一下。
像是不愿意接受什么事实一样。
是啊,她与他情意相通,对他半分感情也无。
三皇子坐在高高的龙椅上,头一次觉得这宫里的夜竟然这么凉。
像是一点点都暖不过来一样。
他今日赐婚,明日,上官梦雅便会嫁做他人妇。
很好……
年轻的皇帝将手中的奏折放下来,对着外面凉如水的夜色慢慢地笑了笑。
一声呢喃伴着念念不忘的情思坠入了夜里。
“上官梦雅……”
因得是皇帝亲自下旨赐婚,又加上新郎官与新娘子两家的势大,所以这一场婚礼,办得格外隆重热闹。
有相当长的一段时间,京中都在相传这婚礼的盛况。
十里红妆的花嫁,红绸随着新娘子的花轿洋洋洒洒地铺了一路。别的不说,就说大婚当天新郎官骑在高头大马上散出去的钱财,就不是一个小数目。
当然,那多方来贺的盛况,也是前所未有的。
上官梦雅在新房等到夜深,才等到了好不容易摆脱宾客敬酒的玉连景。
那归心似箭的步子已经尽力放缓,但是还是惊动了盖头下面的人儿。
玉连景小心翼翼地揭了盖头,面对对面如珠似玉含羞带怯的小娇妻,只觉得呼吸都重了许多。
“梦雅,你我已成夫妻……”
一室旖旎。
婚后的生活平淡而甜蜜,但是玉连景的身份与经历注定了他是要与旁人不同的。
为了不让三皇子对他们起疑心,他早早地就递了折子进宫。
新婚燕尔,携娇妻出游,这样神仙眷侣的日子,谁不向往呢?
“若是有神么奇闻异事,都替朕记着,等你回来了再一一讲给朕听。”三皇子拍了拍玉连景的肩膀,目光不自觉地朝着上官梦雅的方向瞟了一眼,“照顾好你的夫人。”
“臣弟记得了!”玉连景爽爽朗朗地笑着,与三皇子挥手作别,“皇兄!此去山遥水阔,若是不玩个尽兴,臣弟是不肯回来了!”
三皇子在城墙上面站了许久,一直到看不见他们的人影儿了,才缓缓转身离去。
玉连景与上官梦雅的游历也没个目标,都是走到哪算哪,想玩一阵就玩一阵。
但是这样自在舒心的日子,也着实是十分难得。
他们还认识了一些朋友。
其中有一个叫萧毅枫的,是有一次他们随手救下来的。
那天他们走在街上,就见前面那人行尸走肉一样,晃晃荡荡地往前走,背影是说不出来的踉跄。
“你看前面那人……怎么那么奇怪?”上官梦雅趴过去和玉连景咬耳朵。
玉连景点点头,正准备凑上去看看的时候,前面那人突然一头栽倒在了路边。
夫妻两人慌里慌张跑过去,才发现那人浑身烫得不像话。
将人带去看了大夫,又悉心照料了一天一夜,可算是悠悠转醒。
“你发烧了,晕倒在了路边,可算是醒来了。”上官梦雅将帕子换了一波,转头朝着门外喊,“夫君,他醒来了!”
双方都十分默契地互相隐瞒了身份,但是这并不妨碍他们成为好朋友。
“我叫萧毅枫。”萧毅枫挣扎着下床道谢。
却被玉连景按在了床上:“你现在还病着,还是不要乱动。”
说着也不忘介绍一下自己:“在下玉连景,这是我的夫人上官梦雅。”
他们都没有提起来自己的地位身份,同时也没有冒失地询问对方。
只是从对方的仪表谈吐之间,能够隐隐约约地感觉出来对方的身份不简单。
但是那又如何呢?
他们毕竟都是贵圈里面的人,从小接受的教育与接触的环境相类似,因此有着差不多的思考方法,认知方面也很是想象。
就像玉连景兴致勃勃地给上官梦雅和萧毅枫看名画,萧毅枫能脱口而出画的意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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