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终究无法对她太狠心。
等到把她的身子翻过来的时候，她满脸泪水，显然已经哭了很久。
他颇为心疼，也就没有再折腾她，轻拥着她，一直到第二天。
早上把苏南引见给王兵后，他托人买了几瓶好酒跟几包好茶，然后从办公室喊了顾崇积，径直往狮子园马府而去。
顾崇积的话更少了，他以前本来就不多说，现在更沉默了。
快到的时候，萧凡对正在开车的顾崇积问道：“怎么一路上都不说话，我哪里惹到你了？”
“当然不会啦，只不过你现在是老板，我是员工。你不说话的时候，我总不能乱说吧？”顾崇积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这个回答让萧凡愣了下，心想原来自己已经是老板了，而且是很有派头很有威望的那种。
他莞尔，说道：“跟我不必拘束，你是我起家的功臣，日后要是赚大钱了，少不了你的。”
“我现在工资就不少，马叔还经常在外人面前夸我。那些话，以前他可从来不说的。”顾崇积显得很开心，没有从前那样愤世嫉俗了。
萧凡笑笑，问道：“最近工作室运作的怎么样？”
“挺好的啊，那封四爷在圈子里特别出名。他的那单子刚谈成，立即就有人来咨询我们。昨天下午南山区来了个叫罗东的收藏家，直接订了我们一套安保系统，今天约了我下午去实地勘察，出了图纸就能签约了……”顾崇积开心的说着。
萧凡提醒道：“保护设备与预警设备，整套系统合称天罗地网，云城的天地公司就是因此来的。不过你们别忘了，我们猎人公司的主页是侦探，别把自己当成业务员。”
“好的，等我们人够了，以后就把天罗地网专门划个销售部出来，这样就不会影响我们的常规业务了。”顾崇积早已不是吴下阿蒙，很有见地。
萧凡点头道：“好，到时候再找几个业务员去推销，这样这个项目就能发展起来。既然你忙的话，中午吃完饭就早点回去吧。你开车就行，我打车回去。”
两人说话间已经到了门口，停好车后，提着东西走进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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