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效率起来了。”他对凌云说。
白云飞则反复检查阵法节点的物理结构。他用手敲了敲支撑柱，又查看连接处的符文刻痕。
“没问题。”他说，“结构稳得很。”
四人依旧站在各自的位置，像前几天一样。但他们都知道，事情已经不一样了。
双界不再是两个世界各自为战。资源在流动，技术在交融，人的观念也在变。
凌云低头看手中的更新目录。第二批传输清单已经准备好，包括新的低阶矿石、改良版引导术手册，还有从仙门借来的三本基础修炼典籍。
她抬头看向对面。
李冰正站在高台前，面前悬浮着自动调度界面。她的手指在虚空中轻点，调整参数，神情专注。
两人目光短暂交汇。
“准备好了吗？”凌云问。
“就等你这句话。”李冰说。
凌云把目录放入传输槽，按下启动键。
光芒闪过，资源开始移动。
吞天葫轻轻震了一下，催化流同步增强。通道内的能量流转速加快，却没有丝毫紊乱。
第一件物品顺利抵达。
第二件也开始传输。
就在第三件资源进入通道时，吞天葫突然偏转了一下角度。
凌云立刻察觉。
她伸手扶住葫芦，发现它的表面温度升高，内部能量流动出现微小断层。
“怎么了？”李冰问。
“等等。”凌云盯着葫芦底部的纹路。
那道手形印记正在缓慢移动，像被人从另一端轻轻抚摸。
她没说话，只是把葫芦握得更紧了些。
传输继续。
第三件资源成功送达。
李冰接过物品，打开检查。
一切正常。
她抬头，想说下一批什么时候开始。
凌云却先开口了。
“别太快。”她说，“慢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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