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点名,
但全厂所有人都知道:
姓马危险了。
而姓马本人——
比谁都慌。
因为他刚走进车间门口,
就发现——
沈若棠站在过道尽头,
双手抱着肩,看着他。
不是骂,
不是吼,
不是冲上去抓他。
只是看。
看得他背脊发凉。
姓马强装若无其事地移开目光,
脚步却像踩在棉花上。
他以为只要不认,
只要硬撑,
厂里就拿他没辙。
可是他不知道——真凶露头不是巧合,不是有人告密,是他自己忍不住。
心虚的人走路都浮。说话都抖。
眼神都闪。
连站都站不稳。
那天一整天,所有工人都在观察他——越看越觉得:“这人就是干坏事的样子。”
连副主任看他的眼都变了:从同事变成——“你完了”。
到了晚上,宋之叙下班回家,一进院里就喊:“妈!厂里今天动静怪大——”
沈若棠端着洗干净的菜盆走出来:“嗯,我知道。”
宋之叙:“妈你怎么知道的?”
沈若棠淡淡:“我今天去过。”
宋之叙瞪大眼:“你去车间了??”
沈若棠:“我找了两个人问了问。”
宋之叙:“问什么?”
沈若棠看着他:“问真凶。”
宋之叙呼吸一顿:“妈……你知道是谁了?”
沈若棠慢慢擦干手上的水:“不是我知道——
是他自己露的。”
宋之叙心里一震:“那……那事情会解决吗?”
沈若棠看他:“叙子,你记住一句话——你只管把活干好。害你的人,会自己掉坑里去。”
下一秒,沈若棠抬手,指向院门外:“明天,厂里就有人坐不住了。”
……
里风声一夜之间变了。
原本说“宋之叙心思不稳”的那些人,
到了第二天一个个都像被人捂了脖子,
不敢吱声。
可越是这样,
姓马越慌。
人一慌,
最容易干两件事:乱说话,乱咬人。
而姓马两个都干了。
傍晚例会后。
车间人刚散,姓马突然拦到宋之叙面前。脸涨得发红,眼神闪得像拉不开的破电线,一张嘴就是火药味:
“宋之叙,你是不是背后搞我?”
整个车间的人都停了动作。
谁都没想到他敢当众发难。
宋之叙皱眉:“你说啥?”
姓马硬撑着气势:“你别装!事故查到我头上了,是不是你在外头胡说的?
你妈昨天来厂里,今天马上查我——你敢说不是你们一家搞的?”
这话一放出去,隐晦,恶心,却字字想把宋之叙拖下水。
几个平时跟姓马混的人也立刻附和:“对!我们都看见沈嫂子来过!”
“你家是不是想借事故整人?”
“你媳妇刚怀孕,你就开始甩锅?”
声音跟苍蝇一样乱嗡嗡,
但全带着指向——是宋之叙“诬陷”姓马。
宋之叙胸口猛地压住一股火:“姓马,你把话给我说清楚!
我哪句说过是你干的?”
姓马冷笑:“你妈替你撑腰?你媳妇怀着孩子?所以我要背锅?宋之叙,你要脸不要?”
完全是狗急跳墙的嘴脸。
宋之叙脸色瞬间沉到极点:“姓马,你胡说八道!”
姓马嗤笑:“我胡说?那你解释解释,你妈昨天来厂,是不是暗示领导查我?”
宋之叙拳头攥紧:“我妈来是给我送饭!查你?你配?”
姓马被当众怼脸,当场炸毛:“你敢说不是你们家搞事?!
你儿媳妇怀孕,你妈横得像谁欠她的,
你还想升岗?!你别做梦了!”
宋之叙猛地往前一步:“你再说一句我妈试试——!”
他一怒,姓马立刻后退两步,眼睛却转得飞快。
他不是怕,是在等——等宋之叙对他动手。
只要动手,只要一拳砸上来,他立刻倒地装伤,再去厂里告状——
升岗?
不用想了。
甚至一处分直接扣头上。
他已经准备好摔地动作了。
脚后跟都挪好角度。
就等宋之叙冲上来——只差一点点,在这个节骨眼上,门口突然传来一句:
“叙子,动手前把袖子卷好。”
全厂安静。
宋之叙僵住。
所有人的脖子像被绳子牵着,一起往门口看——沈若棠站在那儿,手里提着一个饭盒袋子,神色平静得吓人。
姓马脸色瞬间变灰。
他原本准备倒地装伤的腿——
硬生生绷住,没敢往下跪。
沈若棠看他:“姓马,你是不是真想尝尝断腿是啥感觉?”
姓马抖了一下:“沈、沈嫂子……您别误会,我、我就是——”
沈若棠往前一步,声音不高,但每一字都像往他骨头上压:“你冤谁,我不管。
但你敢栽我儿子一句——
我连你做梦都能堵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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