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海无甚所谓,肚子渐渐被香气扑鼻的面条填满,血糖逐渐回升的他此时心如止水。
爱咋咋地吧,反正她在他家,只要保持安静,不来吵他,影响他的工作,那就随便了。
……
吃完饭,帮着把东西搬上二楼,寸牛就擦着汗告辞。
林海把自己的东西搬到客厅旁的阳台去,就彻底瘫在沙发上——俗称晕碳。
他两眼要闭不闭,指指走廊左手边那间客房,“柜子里有备用床单,我老爸还没用过,你可以拿出来用。”
本想说自己有带过来,但是这时说出来是不是不太识相。
容易内耗的静之索性哦一声,承了他的好意。
“您母亲呢?”
“死了。”
“……对不起。”她就不该多嘴。
“没事。”林海无所谓,抬臂挡住从阳台玻璃门折射进来的夕阳余晖,“我上个礼拜刚打扫过,你要是介意,可以自己再打扫一次,水盆在卫生间里。”
他的声音越来越慵懒,静之甚至不敢大声吵醒他,低低应一声,便拎着公事包走进左手边房间。
说是客房,可能是因为给他老爸备用的,这里实际面积还挺大。
除了一张一米五的床,和床边衣柜,床前甚至有个单人小沙发,跟一个圆形玻璃桌子。
床的对面是个大大的电视,床和电视中间有个浅蓝色的磨砂地毯,估计快两米长。
地毯凹下去不少痕迹,可见他平时就在这儿陈列健身器材,顺便锻炼身体。
床的右手边,是大大的落地推拉门,门外就是跟客厅连在一起的超长阳台。
走到床边,她可以看到他那些哑铃跟锻炼器材随意堆在墙角的花盆下。
好像确实是委屈他了。
静之更是过意不去,咬着唇思索该怎么报答他好。
月租是一定要给的,水电跟物业也要跟他一起分担。
但是首先一点,她得先跟前房东说一下要退房的事儿。
林海迷迷糊糊间,听到她在房间里小声理论着什么,电话里的人态度很是嚣张,估计接电话的音量也不小。
静之门没关严实,林海甚至能听到电话那头溢出来的无理要求。
“搬出去可以,押金是不退的,付了三个月的房租,我也只能退给你两个月的钱。”
她急切的声音随之而来,“可是我才住两天。”
林海捏着眉心坐起来。
板着脸推门进去,一句话没说,接过她的手机,边听房东提出的过分要求,边往外走。
静之想跟上去,却被他顺手带上的门关在屋内。
“等我两分钟。”他说。
静之垂头站在桌子前,刚被社会人教育一顿,刚刚才飞扬起来的心情又迅速转阴。
还没失意多久,林海又推门进来,把手机放到圆桌上,慢悠悠说道:
“押金写在合同上,是退不了的,打官司也退不了。但是压了3个月的房租,他同意退给你了,就是这两天的水电需要你来付。”
静之赶忙点头,问:“他让我什么时候退房?”
林海耸耸肩,“你晚一天去退房,他就收一天的钱喽,这个看你。”
“……好,那我找个时间过去。”
见林海打个哈欠,又要出去躺,静之赶忙跟过去,杵在沙发旁,问他:
“那个……请问我该给你多少房租?这儿地段很好,我……”
静之难以启齿,赖上他,又跟他讲价,她属实做不来这种事。
林海枕着脑袋看过来,“等我抓到潇洒的把柄,你就可以自由出去租房了。”
他挑眉提出埋在心里很久的问题,“刀疤你到底认不认识,他跟那个朱婉芳是什么关系?”
怎么突然问到这个?
静之心里浮起疑惑,抚着裙摆在她那箱书本上坐下,撑着脸跟林海交代起这几天的见闻。
“我来这个学校才几天而已,只是有听学生提过一嘴,说刀疤哥在追我们班的朱婉芳。”
静之不甚同意蹙起眉,“学生当前应该以学业为主,我前两天还拦了刀疤的情书,她不应该在高一的时候跟这种人交往。”
林海突然坐起,朝她伸出手,“什么情书,给我看看。”
“每天都有送来。”静之嘀咕着,走进房间翻着包,半天才从教材夹层翻出一封信。
“喏。”静之把信递给他,“刀疤是叫校园内的小弟送进来的,有时候我拦截不到,这封是唯二的一封。”
“另外一封呢?”他边拆信边问,还不时拿着信封凑近鼻间轻嗅。
粉色的信封一股墨水味,估计是被静之带在身上久了,林海辨别不了什么,只能把信封口朝下,倒出里面的东西。
几张纸币带着一个叠成爱心的信纸掉出来。
她撑着脸看他犹如侦查犯罪证据,一点一点打开那个爱心,开口讲:
“另外一封我刚拿到,就被几个好事的同学抢走了。”
她点点桌上的几张纸币讲:“用钱追求在校学生,真不知道该说他傻还是聪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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