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天晚上,江山、秦刚、秦江与石勇军来到四通公司位于安西的办公场所。那是一套雅致的四合院,依山傍水,背后群山叠嶂,前方溪水流淌。在秦川大地上,这处徽派建筑显得格外独特,高高的围墙透着庄严肃穆,又不失典雅浪漫。
车子抵达会所门口,大门自动从侧面拉开,驶入后,内里景致更令人舒心:绿色植被与灌木相映,苍天大树矗立其间,小河潺潺流淌,颇有北京四通会所第三会客区的雅静,田园风格让人身处都市却恍若回归田园,心绪沉静,思绪也格外清晰敏捷。
众人走进一间可供八人使用的小餐厅,布置高档,桌椅餐具皆具宫廷风范。秦月已安排厨师备好六个凉菜,众人落座后,便吩咐服务员上热菜。酒是十年陈的高度五粮液,斟满后,石勇军作为在场最年长的人举杯:“欢迎咱们哥几个在秦川大地重逢,这第一杯,干了!”秦月因剖腹产不久需调养,暂以茶代酒,其余四人一饮而尽。
第二杯酒端起,石勇军说道:“咱们边续亲情边聊工作。目前西山省的工作重点有三项:其一,扩建省国道,有条件的路段改造成双向四车道,尤其连接自然景区与红色景区,并升级配套设施,将旅游收入作为今年经济增长的重要考核项;其二,依托西山机械、汽车、航天军工生产基地的雄厚基础,推动产业升级,特别是新能源汽车领域,要超前实现液态电池向固态电池的转换,引进先进电池生产企业并给予优惠政策;其三,助力四通公司巩固客户份额,虽其有国资与军方背景,表面为股份制企业,却承担着诸多国家不便出面的商业谈判,面对同行以不正当手段竞争的情况,可建议其通过中央军委纪检部门,借鉴央视贪官忏悔录的形式,制作军队内部警示片,在航天、军需采购等单位播放,敲响警钟。”
秦月频频点头,当场表示会以四通公司名义书面上报军委与中央纪委,为军队采购部门提前预警。
四瓶酒下肚,众人决定每人一瓶,不再加酒。江山转向秦江:“大哥作为金融投资者,是否有意参与西山新能源开发?我们计划引进德宁电池有限公司作为战略投资者,与省国资委三方成立股份制公司,国资委占41%,战略投资占20%,德宁时代占39%。”
秦江问起注册资金与战略投资额度,得知需500亿到800亿起步,战略投资约160亿后,坦言:“我目前只能拿出20亿,可联合其他九位投资者各出2亿,剩下140亿的缺口,四通公司能否协助解决?”秦月回应,四通虽难一次性拿出140亿现金,但可通过银行贷款解决,细节后续再议。
饭桌上,众人还商议了西山锂矿勘探评估、重卡向新能源转型、汽车出口中亚中欧、煤炭产业升级及循环经济模式等事宜。秦月见状,佯装不满:“哥哥们这是开会还是小聚?饭还吃不吃了?”江山忙致歉,众人这才稍缓工作话题。石勇军站起身:“今天的饭局很圆满,就到这里吧。”说罢朝江山眨了眨眼。秦刚、秦江打趣着问秦月是否安排了“配偶”,被秦月嗔怪“胡闹”。
众人来到各自的超豪华客房,房内有大床、会客厅,卫生间的欧式进口浴盆带冲浪按摩加热功能,会客厅备有红酒、饮料、茶、新鲜水果,还有专业按摩小妹——她们经严格培训,只提供正规按摩,严禁越界,但若只是轻触、拥抱,倒也默许。
江山换上睡袍,刚在浴盆放好水,便有人轻叩房门,是两位身着工装的妙龄小妹:“先生,我们来为您服务。”江山婉拒,让她们半小时后再来。随后收到秦月微信:“怎么不用按摩小妹?”江山回:“怕控制不住。”秦月笑言:“她们得守规矩,你可适当‘吃点豆腐’。”江山无奈,提议洗完澡让小妹按摩足底,秦月欣然同意,约好半小时后过来。
江山洗完澡,换上男士游泳裤,坐在沙发上浅酌红酒。不久,秦月带着四位按摩小妹前来,解释说多带两人是怕另两位没工资。众人在专用按摩椅上坐下,小妹们手法专业,颈部、足底按摩得十分舒服,江山不知不觉有些迷糊。
40分钟后,按摩结束,秦月让经理给小妹们打满分,四人鞠躬离去。秦月反锁房门,睡袍滑落……
江山心中五味杂陈,既爱秦月,又珍视江小帆,只想在不伤害两人的前提下寻求平衡……
次日清晨6:30,手机闹钟响起,江山发现秦月已离开。他洗漱穿衣后到餐厅,只见石勇军已在,秦刚、秦江想来还在熟睡。吃完早餐,四通公司的车已备好——秦月早已安排妥当。
抵达省委省政府,江山走进办公室,通知秘书楚飞进来:“有什么指示?”楚飞问道。
江山对楚飞吩咐:“上午10点,让国土资源厅、省科委、建设厅、财政局、税务局、交通厅的负责人到省委小会议室开会。”楚飞应声“是”,关上门转身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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