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探出头一看，是韩春明背着个旧布包站在院里，脸上带着股子机灵劲儿。“春明？你咋来了？”“师傅，我今儿特地来给您报到！”韩春明几步跑进厨房，把布包往墙角一放，腰杆挺得笔直，“您上次答应教我手艺，我这就来学艺了！”何雨柱乐了，指了指案板上的青菜：“想学手艺先从基础来，去把这菠菜、小白菜洗了，叶子根须都捋干净，水控干了再拿过来。”
韩春明二话不说，拎着菜筐就去了院角的水龙头旁，搓洗得格外认真，连菠菜根上的泥都抠得干干净净。等他把控好水的青菜拿回来，何雨柱已经把菜刀磨得锃亮。“看好了，切青菜得‘稳、准、快’，刀刃要贴着指节，别伤着手。”他抓过一把菠菜，左手手指弯曲按住菜身，右手菜刀“唰唰”几下，就切出了均匀的小段。韩春明看得眼睛发亮，学着师傅的样子试了试，刚开始切得长短不一，何雨柱从背后扶住他的手腕，一点点调整角度：“力道沉下去，手腕别晃，跟着节奏来。”没一会儿，韩春明就掌握了窍门，切好的小白菜码在盘子里，像模像样。
菜刚切完，院门口就传来脚步声，何大清空着双手慢悠悠走进来，袖口还沾着点灶台的油渍——刚在外头帮人做完席回来。紧随其后的何雨水穿着轧钢厂的蓝色工装，肩上挎着个印着“劳动最光荣”的帆布工具包，那是她上班装劳保用品的物件。“爸，雨水！”何雨柱喊了一声。韩春明反应快，连忙上前一步，恭恭敬敬地喊：“师公！师姑！”何大清愣了一下，何雨柱笑着解释：“这是我收的徒弟，韩春明，想学点厨艺。”同为厨师的何大清眼睛一亮，凑到案板前打量着切好的菜，点头称赞：“刀工有进步，比我当年刚学的时候强多了。”
“爸，雨水，你们先坐会儿，我这就炒菜。”何雨柱把腌好的兔肉倒进碗里，对韩春明说，“你去烧火，火要稳，别忽大忽小。”韩春明连忙蹲到灶膛前，添柴、拨火做得有模有样。何雨柱往铁锅里舀了两勺油，油热后先下姜片、葱段爆香，接着倒进兔肉翻炒：“春明你看，炒肉要先把水汽煸干，这样肉才香，不会发柴。”锅里的兔肉很快变成了诱人的金黄色，他又加了酱油、少许白糖调味，翻炒均匀后加水焖上，接着又处理起鸡肉来。
“滋啦”一声，鸡肉倒进油锅，香气瞬间更浓了。隔壁院突然传来棒梗的哭闹声：“我要吃肉！我就要吃肉！”紧接着是贾张氏的大嗓门：“秦淮如你个没用的！平时易大爷在还能蹭点肉吃，现在他被抓了，你就眼睁睁看着我大孙子馋得哭？”何雨柱动作顿了顿，就听见秦淮如压低声音劝道：“妈，您小点声！易大爷刚出事，院里人都盯着呢，咱们现在得低调点，别招人闲话。”贾张氏的声音才渐渐小了下去。
何雨柱摇了摇头，继续手里的活计。炒菠菜、炖兔肉、红烧鸡、西红柿炒土豆……一道道菜肴陆续出锅，摆了满满一桌子。刚把最后一盘小白菜端上桌，院门口就热闹起来。刘海忠头一个到，手里还拎着个空酒壶：“柱子，菜炒好了没？我这酒虫都被勾出来了！”紧接着，闫埠贵和杨瑞华夫妇也来了，杨瑞华还特地带来了一小碟她自己腌的咸菜；许大茂搂着秦月茹，后面跟着秦建国，几个人说说笑笑进了院。
“都别站着了！”何雨柱笑着招呼，指了指堂屋正中的方桌，“大爷、叔、建国哥，你们爷们儿坐这儿。雨水、月茹妹子、二大妈，你们跟春明去里屋那桌，我早把桌子擦干净了。”他这话说得周到，既照顾了男女分桌的习惯，也让韩春明这个小辈能自在些。众人纷纷应着，何雨水拉着秦月茹的手，杨瑞华跟在后面，韩春明机灵地抢先去里屋摆碗筷。
何雨柱转身进了里屋——实则是悄悄从系统空间取出两瓶包装精致的红酒，先给外屋的爷们儿桌放了一瓶，又拿了一瓶进里屋。外屋的刘海忠盯着酒瓶上的外文标识，忍不住伸手碰了碰：“柱子，这啥酒啊？看着挺金贵。”何雨柱打开瓶塞，一股醇厚的酒香飘了出来：“托朋友从南边捎来的洋酒，叫红酒，今儿咱都尝尝鲜。”
何雨柱端着刚炒好的红烧鸡走进堂屋，铁锅里的鸡肉泛着油光，酱汁浓稠地挂在肉块上，还在“咕嘟”冒着小泡。外屋的八仙桌上已经摆得满满当当：翠绿的炒菠菜油亮喜人，炖兔肉的砂锅掀开着，肉香混着八角桂皮的香气扑面而来，还有一盘西红柿炒土豆，沙瓤的西红柿炖得软烂，汤汁浸得土豆块通红。晚风顺着敞开的窗户吹进来，把饭菜香送出去老远，引得院外老槐树上的麻雀都叽叽喳喳地叫着，在枝头蹦来蹦去不肯走。他从灶台上拿起几个洗得发亮的搪瓷缸子，又悄悄从系统空间取出红酒瓶——瓶身磨砂质感，印着烫金的外文，看着就比寻常酒水金贵。瓶塞一拔，醇厚的酒香瞬间漫开，暗红的酒液倒进缸子，在堂屋昏黄的灯泡下泛着柔和的光泽，倒比平时喝的散装白酒多了几分雅致。
“师傅，我们这桌也来点！”里屋的韩春明探出头喊，小脸上满是好奇。何雨柱笑着应着，拿了个细瓷小碗盛了小半碗送进去。外屋的何大清端起搪瓷缸子凑到鼻尖闻了闻，眉头都舒展开了：“这酒香气正，没有杂味，是好东西。”许大茂凑过来，伸着脖子盯着酒瓶上的外文标识，笑道：“还是柱子有本事，这洋酒我只在厂长家的酒柜上见过一回，都没敢凑近闻。”
“都是街坊邻里，啥本事不本事的。”何雨柱摆了摆手，拿起红酒瓶给众人的缸子都添得满满当当，“今儿就是图个热闹，平时大家各忙各的，难得聚这么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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