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回顾:上章保南战役中,林悦为陈宇挡炸弹伤了右腿,至今还在军区医院养伤。
陈宇带队完成铁路破袭,刚处理完战场收尾,就接到军区紧急通知——朱首长、刘首长要来视察,还要重组野战军,急需石家庄敌军的完整布防情报。
(辰时·晋察冀军区大门外——等候首长)军区大门的木杆上挂着红布,风卷布角“哗啦”响。
张天明司令员攥着作战图,领口沾着汗渍,时不时抬头往公路方向望。
“陈宇来了没?”他嗓门震得旁边的哨兵直缩脖子,“首长要听情报汇报,他得在场。”
陈宇快步跑来,军装上还沾着点麦田的泥土,手里攥着保南战役的战报。
“张司令,我来了,”他喘着气,指节擦了擦额头的汗,“林悦那边我刚去过,医生说腿伤还得养半个月,暂时下不了床。”
远处传来汽车的“突突”声,张天明立刻整理衣襟:“来了!都精神点!”战士们挺直腰板,汽车停稳后,朱首长、刘首长走下来,笑容温和地拍了拍张天明的肩膀:“天明,辛苦你们了,保南打得不错!”
(巳时·军区会议室)会议室的木桌擦得发亮,墙上挂着晋察冀军区的地图。
朱首长坐在桌前,翻看着保南战役的战报,突然抬头问:“听说陈宇同志有个特殊能力,能通过旧物件看到过去的碎片?”
陈宇心里一紧,指尖摩挲着腰间的枪套。“是有这个情况,但每次用都会头晕,”他刚说完,张天明递来一份1946年的旧档案,“这是石家庄敌军的老档案,里面夹着枚制式徽章,你试试?”
陈宇伸手拿起徽章,冰凉的金属触到指尖的瞬间,眼前突然闪过碎片:深色地图上画着“3”字符号,一道环形防线围着城西,画面转瞬消失。
他猛地扶着桌子,指节泛白,额头冒起冷汗。“怎么样?看到什么了?”刘首长关切地问。
“防线核心在城西,”陈宇缓了口气,声音还有点虚,“地图上有‘3’字,可能跟敌军番号有关。”
林悦拄着拐杖,在护士的搀扶下走进来,手里端着杯温水:“陈宇,你又逞强,”她把水杯递过去,脸颊泛红,“医生说你不能频繁用这个能力,会伤身体。”
朱首长笑着点头:“不错,这能力对搞情报太有用了!”他转向张天明,“就任命陈宇为野战军核心情报负责人,尽快摸清石家庄的布防,咱们要重组部队打大仗!”
(午时·情报科办公室——指派施尔昌)陈宇坐在桌前,面前摊着石家庄的粗略地图。
他摸出铜戒指——是之前给施尔昌的联络信物,指尖蹭过戒指上的船锚印:“得让施尔昌再潜一次石家庄,”他对林悦说,“要摸清楚敌军兵力、火力点,还有指挥体系。”
林悦趴在桌上,右腿架着夹板,指尖指着地图上的西关:“上次施尔昌说,西关的岗哨最严,”她咬了咬唇,“让他小心点,敌军肯定加严盘查了。”
陈宇点头,拿起电报稿:“我会让他优先传敌军的文件或物品,方便我用能力补情报空白。”
他叫来通讯兵,递过电报:“立刻发给施尔昌,让他三天内出发,接应点还是之前的王记粮行,”他顿了顿,“跟王掌柜说,要是施尔昌遇到麻烦,就用‘粮价涨了’的暗语掩护。”通讯兵敬礼:“保证送到!”
(未时·石家庄王记粮行——施尔昌潜伏准备)粮行里满是麦香,施尔昌穿着账房的青布衫,正假装算账。
王掌柜凑过来,声音压得低:“施同志,陈科长的电报收到了,”他递过个布包,“里面是假身份证明和盘缠,岗哨的布防我也摸清楚了,城西的岗哨每半小时换一次班。”
施尔昌打开布包,里面的身份证明上写着“李二,保定粮商”。“谢了王掌柜,”他把布包塞进怀里,突然听见外面传来脚步声——是国民党特务在查户口!“快躲进地窖!”
王掌柜拉着他往后院跑,地窖的盖子“哐当”盖好,外面传来特务的吆喝声:“里面有没有陌生人?打开检查!”
等特务走了,施尔昌才从地窖出来,抹了把汗:“还好有您,”他攥紧铜戒指,“我今晚就去摸岗哨,先弄件敌军的物品传回去。”王掌柜点头,递给他个粮袋:“装成送粮的,岗哨不会太严。”
(戌时·石家庄城西岗哨外——施尔昌反杀跟踪)施尔昌挑着粮袋,假装送粮往岗哨走。月光泛青,照亮他裤脚沾的泥土。
刚过巷口,就感觉有人跟着——个穿黑褂子的特务,手插在怀里,眼神直盯着他的粮袋。
施尔昌故意放慢脚步,走到菜窖旁时,突然转身,粮袋“嘭”地闷在特务头上!特务“唔”了声,刚想掏枪,施尔昌已经按住他的胳膊,把他拖进菜窖。
“别出声!”施尔昌的声音冷硬,手里的匕首抵着特务的脖子,“再动就杀了你!”
特务吓得发抖,施尔昌搜出他身上的臂章——破损的国民党第3军臂章,上面还沾着油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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