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之舟的引擎喷着淡蓝尾焰,金砂原的沙浪在舷窗里缩成金箔片 —— 赤焰扒着窗沿蹭火纹裤上的沙粒,金粉顺着裤管落进舱板,在赤焰山的火纹上烫出细小的光斑:“蓝歌!你昨天冻我的裤脚,现在沙粒粘成‘金裤边’!我要用火焰斧烧了它!” 他攥着火焰斧晃了晃,斧刃的红光把沙粒照成红钻,“烧完给金砂部落的小孩当弹珠 —— 比赤焰山的火珠还亮!”
蓝歌正用冰棱法杖挑出冰壶里的金砂珠,冰气冻得珠面结着薄霜:“烧?你前天把火焰斧砍在金砂的沙堆上,沙粒烧得像红炭,差点把星之舟的轮轴烫变形!” 她用冰棱敲了敲赤焰的后脑勺,冰珠顺着他的发梢滚进衣领,“再乱烧,我把你冻在土黄的土里当‘赤焰俑’—— 让土黄部落的小孩用竹棍敲你后背,喊‘火土怪’!”
绿芽的藤条缠在木之灵的枝桠上,正帮赤焰扫肩膀的沙粒 —— 藤尖碰到沙粒就 “啪” 地粘住,又立刻被青木藤环的绿光弹开:“青木灵哥哥的藤环会‘躲’沙!” 她把藤条绕成小圈,套在赤焰的手腕上,“戴这个,沙粒就不粘你啦!像我戴的藤环!”
赤焰盯着手腕上的绿藤圈,火焰斧的红光把藤圈照成红绿色:“这藤圈能烧沙粒吗?” 他用火焰斧碰了碰藤圈,红光刚碰到就被绿光弹开,“哇!藤圈怕火!青木灵哥哥是不是怕我烧他的藤?”
“青木灵哥哥怕你把藤烧枯!” 蓝歌把冰壶里的金砂珠倒进木盒,冰气漫过盒盖,“上次你烧青木的藤架,藤架变成黑炭,青木灵哥哥追了你半座青木林!” 她用冰棱指了指舷窗外 —— 土黄洲的轮廓像块被压实的泥饼,深褐色的土面浮着暗黑色的土团,像泡在水里的煤球,“等下你敢烧土黄的土,我把你冻在土里当‘赤焰砖’—— 让土黄部落的小孩用你砌墙!”
阿鸿的手指抚过操作杆,电弧短棍的青蓝光在全息屏上扫出碎纹 —— 土的密度数值像块压碎的砖,灵压曲线沉得快贴到屏底:“土的密度是金砂的三倍,每一粒土都在‘沉’。” 他抬头看向艾妮,指尖的电弧与她的蓝光缠在一起,“灵核被黑土缠成‘沉茧’,灵识像被埋在三吨土下,连呼吸都要挤碎。”
艾妮的双子母环裹着蓝光,扫过土黄洲的土面 —— 深褐色的陆地像铺了层压实的泥,土浪里藏着暗灰色的漩涡:“黑土把土灵的‘载’变成了‘沉’。” 她指尖碰了碰屏幕上的黑土团,蓝光与土色缠成淡紫的光,“土灵本来是‘载’:载种子、载房屋、载部落的脚印,现在黑土把‘载’压成‘沉’,连自己都快沉进土里了。”
星之舟降落在土黄洲边缘的土坡上。舱门刚打开,土浪就涌过来 —— 土粒像浸了水的棉花,裹住脚踝往下拽。赤焰刚迈出一步,就 “嗷” 地叫起来:“这土比金砂的沙还沉!我的脚陷进去啦!” 他用火焰斧插在土里当支撑,斧刃砍进土面,土立刻涌上来裹住斧柄,“哇!土在‘吃’我的火焰斧!”
蓝歌用冰棱法杖戳进土里,冰气冻住涌过来的土粒,变成深褐的冰球:“站在我的冰棱上!” 她把冰棱往土里插,冰棱从土中钻出来,堆成半人高的冰柱,“冰能隔开土的‘沉’—— 像碧水的冰橇滑过沙面!”
绿芽的藤条缠在冰柱上,藤尖碰了碰土粒 —— 土粒 “啪” 地粘在藤条上,沉得藤条往下坠:“土粒好沉…… 像青木的老树根压在藤上!” 她把青木藤环挂在藤条顶端,绿光渗进藤条,土粒立刻 “叮” 地落进土里,“青木灵哥哥的藤环能‘顶’住沉!像藤顶开老树根!”
阿鸿握着电弧短棍迈出冰柱,青蓝光在土面照出碎光:“我先探路。” 他的脚踩在土上,土面陷下去一尺,又立刻涌上来 —— 像踩在装满水的沙袋上,黑土磨得鞋底发出 “闷闷” 的声,“土的‘沉’是往骨头里钻,每一步都像扛着赤焰的火焰斧。” 他伸手扶艾妮出来,指尖的电弧与她的蓝光缠在一起,“扶紧我,土会拽你的小腿。”
艾妮的蓝光裹住两人的脚,土粒碰到蓝光就 “滋滋” 退开:“这样沉的感觉会少点。” 她笑着碰了碰阿鸿的手背,“你刚才说‘扛着赤焰的火焰斧’,赤焰要是听见,会用火焰斧砍你的电弧短棍!”
“他敢。” 阿鸿的电弧短棍闪了闪,把涌过来的黑土团打碎,“我用电弧烧他的火焰斧,让他的斧刃粘满土!”
蓝歌用冰棱法杖编了辆冰橇,冰棱戳进土里当滑轮:“坐冰橇过去!” 她把冰橇推到土坡边,冰气漫过橇底,“赤焰你坐中间!再坐前面,冰橇会陷进土里!”
“谁要坐中间?我要坐前面!” 赤焰抱着火焰斧跳上冰橇,屁股刚碰到冰面就 “哇” 地叫起来,“这冰比土黄的土还硬!我的屁股快被冰硌碎了!” 他用火焰斧敲了敲冰橇,红光烧得冰面冒白汽,“这样就不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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