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桌上的现金、钻石、武器一股脑全部收进空间。
然后径直走到保险柜前，意念一动，整个保险柜连同里面的东西：成捆的现金、金条、文件袋，瞬间消失在原地，被他收进了空间。
做完这一切，他如同来时一样，悄无声息地消失在墙壁当中。
即使有人当面看到这一切，都会以为自己是没睡醒，在做梦。
离开码头区，叶凡马不停蹄地赶往下一个地点：位于金融城边缘，由靴子国“科萨帮”控制的一家地下钱庄。
科萨帮表面经营着合法的进出口贸易，暗地里却洗钱、放高利贷，与多位政商名流关系密切。
他们的老大，马里奥·科萨，是个笑面虎，凶狠且狡诈，比伊万诺夫更难对付。
叶凡没有选择强攻。
只要强攻肯定就会发出声音，容易惊动其他人，并且容易造成伤害。
他直接穿透了厚厚的墙壁，进入了钱庄的核心金库。
这里守卫比银行还要严密三分，不仅有先进的电子锁、红外线和压力感应装置，还有八名持枪守卫。
然而，这些在叶凡的感知和穿墙术面前，这些防御形同虚设，他直接从防御不到的地方穿了过去。
如同鬼魅般出现在金库内部，警报器毫无反应，而外部的守卫们也是毫无察觉。
金库里的财富远超码头区的仓库，这里不仅有帮派自己的钱财，还有很多富豪名流的资金。
堆积如山的现金按面额分类摆放，还有整整一面墙的保险箱。
叶凡可没有时间一一查看，夜长梦多，他可不想没事给自己找麻烦。
如同旋风扫过一般，所到之处，一切有价值的物品都被直接纳入了空间。
他甚至找到了一个隐藏的暗格，里面放着科萨帮与几位议员、法官往来的账本和录像带。
这些，可是远比金钱更有价值。
离开地下钱庄前，叶凡还模仿“巨熊帮”的手法，故意留下了一点指向竞争对手的伪造线索。
接下来的几个小时，叶凡化身暗夜收割者，又光顾了五个规模稍小但同样富得流油的帮派据点。
他没有再大规模杀人，而是以纯粹的“零元购”为主，将他们多年积累下来的每一分钱、每一点贵重的物资全部一扫而光。
每一次，他都是来去如风，没人见过他的身影，更不要说面容，只留下空空如也的保险库，以及充满似是而非的线索。
他充分利用了各帮派之间的矛盾，故意留下一些不太明显的线索，让雾都各帮派之间，相互猜忌，相互狗咬狗。
当东方的天际泛起鱼肚白时，叶凡一身风尘，又回到了贵妇们所在的住所。
五个贵妇还在床上沉睡，保持着他离开时的样子。
叶凡离开前就点了她们的睡穴，不到今天早上绝不会醒来。
昨晚的战斗本就让她们疲惫异常，一觉睡到天亮也很正常。
她们可以成为他一晚上没有离开的证人，而且别墅四周的监控也可以证明这一点。
此时，叶凡已经舒服地躺在了床上，看着脚下渐渐苏醒的城市，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这一夜的收获无疑是巨大的，他基本上刮净了整个雾都黑帮们的家底。
空间里堆满了数不清的现金、黄金、珠宝、武器以及大量见不得光的秘密文件。
几个主要帮派的资金和资产被他洗劫一空，核心人物也被清除，足以让他们陷入长时间的混乱和内斗之中。
稍微眯了一会，天光大亮。
他洗了个澡，换上一身贵妇们给他专门准备的舒适的居家服，然后开始每天早晨的必修课：修炼内功。
随着呼吸，朝阳仿佛化成一股雾气，像小蛇一样，不断在他口鼻之间进进出出，看上去就像吸烟时吞云吐雾一般。
其实这是内功修至化境，人神合一的表现。
所有贵妇们还在熟睡，她们丝毫不知道枕边人昨夜曾经离开，而且做了那么多惊天动地的大事。
零元购很顺利，但也会产生很多不利的影响。
他清楚，如此大规模的袭击和失窃，很快就会引起所有势力的警觉和反扑。
警方、情报部门甚至更神秘的力量都可能被惊动。
但他不在乎，他的穿墙术和空间能力本就不在科学范畴之内，任这些部门想破脑袋，也不会想到会有他这样的奇葩存在，更不会查到他的身上。
做坏事前，先将自己摘干净，这是他前世养成的好习惯。
有钱了，还要有命花才行。
距离他预定的回国时间越来越近了，他要在离开前，将这片水彻底搅浑，并带走足够他挥霍几辈子的财富。
同时，也要为剃刀帮，或者说，为铁盾安保和长风财务，扫清最后的障碍，让他们在这个城市扎稳脚跟。
他拿出加密手机，给卡特发了一条简短的信息：“风已起，静观其变，准备接收。”
接下来，只需要等待那些受伤的野兽互相撕咬，然后，剃刀帮这只隐藏在暗处的黄雀，就可以从容地收获最后的果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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