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头一声令下,众人持棍冲上,重重击向易中海。
砰砰砰!
棍棒落肉声与哀嚎声阵阵传来。
何雨柱缓缓坐上小弟备好的椅子,冷眼旁观。
他懒散地靠在椅背上,冷冷瞧着眼前的一切。
易中海,你我本来互不相干,我也没想主动找你麻烦。
可你既然先对我下手,那就别怪我翻脸。
易中海被何雨柱的手下围在中间,棍棒落在他身上,持续了大概十分钟。
起初他还发出凄厉的惨叫,后来声音越来越弱,
到最后,他连喊疼的力气都没有了。
人群散开,易中海奄奄一息地倒在地上。
何雨柱面无表情地走近,一脚把他侧躺的身子踹正。
正是盛夏时节,易中海穿着一件白色的短袖褂子。
这些天他被关在局子里,那件白褂子早已被汗水浸得发黄,散发着浓重的酸臭味。
在衣服没遮住的地方,深深浅浅全是淤青,
光是看上去,就让人心惊。
见易中海成了这副样子,何雨柱估计他最近应该会老实了。
易中海已经昏死过去,该交代的话,何雨柱早在动手之前就说完了。
现在也没什么要再跟他说的,何雨柱看了一眼手下做的事,回头朝他们点了点头。
“行,干得不错。”
“你们该忙什么忙什么去,我也走了。”
何雨柱语气平静地吩咐,
仿佛刚才什么都没发生。
手下们一听,立刻齐声恭敬回道:
“是!大哥!”
何雨柱微微颔首,随即大步向外走去。
……
几天后。
高丰家大院门口人来人往,格外热闹。
周文、唐沁与何雨柱站在门前,迎接接连不断的宾客。
何雨水因为是小孩,留在屋里陪着高丰。
今天正是高丰的寿辰。
他在退休前曾是四九城的重要领导,虽然老家不在这里,亲戚也大多联系不上,
但来给他祝寿的人依然不少。其中一部分是四九城各部门的现任领导,
还有一些则是过去与高丰交好的商人。
来宾中,除了王建军、李军、刘主任等何雨柱比较熟悉的领导之外,
还有许多何雨柱从未见过的面孔。
唐沁和周文跟随高丰多年,这些领导和商人几乎每年都来贺寿,他们早已认得差不多。
他们站在门口,一边帮着高丰迎客,一边为何雨柱引见到场的每位宾客,也把何雨柱介绍给大家。
这一早上下来,何雨柱借着高丰的寿宴,结识了不少四九城里的领导和有名富商。
来贺寿的人大多上午就到了,聚在主屋与高丰谈天说地,顺便呈上各自备好的贺礼。
中午宴席的事,周文本打算请外头的厨子来操办。
前几天晚饭时,他们正商量去哪儿找做宴师傅,何雨柱主动揽下了这活儿。
起初周文不愿让何雨柱来做——毕竟是师父寿辰,何雨柱又是自己徒弟,大家都聚在屋里谈笑,留他一个人在厨房忙碌,周文心里过意不去。
但何雨柱并不介意。他说师父寿宴的菜肴味道如何,关系着待客的诚意。若请来的厨子手艺不精,难免在外人面前丢面子。他坦言自己的厨艺在四九城算得上顶尖,找个水平相近的已不容易,更不用说胜过他的了。
何雨柱没多谦虚,三言两语说明后,周文也就同意了。不过为减轻他的负担,周文还是请了几名厨工帮忙打下手。洗菜备料的事不必何雨柱动手,他只需在差不多时候过去炒菜即可。
待所有宾客都进了主厅,周文、唐沁和何雨柱也走向主屋。
此时宾客们或坐或站,随意交谈。座位虽早已备好,但宴席未开,大家怎么舒服怎么来。
三五成群,谈笑风生。与高丰聊完、送上贺礼后,便各自凑对叙话。留在高丰身边的,仍是何雨柱熟悉的几张面孔。
宾客到齐,礼已送毕。主屋角落堆满了大大小小的礼箱,皆是高丰此次收到的贺礼。
何雨柱目光扫过几个敞开的箱子,不禁为其中之物暗暗惊叹——珍稀瓷器、花瓶不在少数,更有奇石文玩,样样看着价值不菲。
此时,公私合营尚未正式推行。
前来为高丰祝寿的富商们,个个家底丰厚,挥金如土。
他们所送的贺礼,有的价值足以抵得上一套北京四合院。
望着这些礼物,何雨柱内心感慨不已。
此时,周文已经将自己备好的礼物呈给高丰。
“师父,这是前些日子我托朋友从黄山特意带来的纯手工上等徽墨,祝您今后吉祥如意,富贵安康。”
周文边说边将礼盒递上。
何雨柱一听是纯手工徽墨,心中大为震撼。
这种徽墨不仅工艺繁复,所需人工极大,制作周期更是长达一年。
由于人力成本高昂、工期漫长,如今还在生产徽墨的厂家已寥寥无几。
大多数曾经的徽墨厂,早已顺应工业发展,转产钢笔墨水。
因此,如今能产出纯手工徽墨的作坊屈指可数,多为个人少量制作。
每年徽墨产量极少,加以人工与时间的投入,使其极为稀有且价格昂贵。
高丰素来喜爱书法,周文能送上徽墨,可谓既合心意,又显珍贵。
高丰一见是徽墨,眼前顿时一亮。
他满面欣喜地接过礼盒,朗声大笑,十分满意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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