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阿普的独眼突然亮得吓人,还有......办法......
老人猛地扯开自己的麻布上衣,露出胸口一个骇人的伤疤——九个小点环绕着一个龟甲图案,与苏离额头的疤痕一模一样!只是这个疤痕已经完全发黑,边缘处布满细小的裂纹,像是被某种力量强行破坏过。
我......也是......阿普的声音突然变得异常清晰,守门人......血脉......
骨杖毫不犹豫地刺入疤痕。黑血喷涌而出的刹那,老人发出一声不似人声的嚎叫,但手中的动作却丝毫不停,硬是将骨杖蘸满黑血,狠狠按在石柱凹槽中!
嗤——!!!
黑血接触符文的刹那,石柱剧烈震颤,表面的纹路如同被点燃般亮起刺目的蓝光。而更令人毛骨悚然的是,光幕不再是纯净的蓝色,而是夹杂着丝丝黑气,如同电网般将接触到的毒雾瞬间电离,连其中的黑虫都被烧成灰烬!
阿普爷爷!一个傈僳少女惊呼。
老人已经瘫倒在地,胸口的疤痕完全裂开,露出里面蠕动的黑虫。但他却咧嘴笑了,露出满口黑黄的牙齿:够......了......他的目光转向剩下的两根石柱,陈启......该你了......
陈启瞬间明白了老人的意思。他扯开衣襟,露出胸口的钥匙疤痕,毫不犹豫地用锁心刀在疤痕边缘划开一道口子。鲜血涌出的刹那,钥匙疤痕突然金光大作,九个齿轮纹路完全显现,在皮肤下疯狂旋转。
以印主之血......阿普的声音越来越弱,唤......锁心之......力......
血珠滴入第三根石柱。这次的反应更加剧烈,整根石柱如同被注入了生命般嗡嗡作响,光幕不再是平面,而是形成了一个半球形的穹顶,将大半个寨子笼罩其中。而更神奇的是,当光幕与之前的两道交汇时,竟然融合成了一个整体,威力倍增!
最后......一根......阿普的手指已经变成青黑色,快......
陈启抱起老人冲向最后一根石柱。毒雾已经覆盖了大半个寨子,所过之处草木凋零,连石头都被腐蚀出蜂窝状的孔洞。而更可怕的是,雾气中开始浮现出模糊的人影,正是昨夜被感染的寨民,他们的眼窝中跳动着诡异的红光,动作却比生前更加敏捷。
小心......阿普的警告还没说完,一个黑影突然从雾中扑出!
陈启本能地侧身闪避。黑影擦着他的肩膀掠过,重重撞在石柱上,发出令人牙酸的骨骼碎裂声。当黑影挣扎着爬起来时,陈启才认出这是昨晚守东寨门的年轻猎人,此刻他的皮肤已经完全变成青黑色,嘴角裂到耳根,露出里面蠕动的黑虫。
阿木......阿普的声音带着悲怆。
年轻猎人的喉咙里发出不似人声的嘶吼,再次扑来。陈启的锁心刀精准刺出,刀尖贯穿他的胸口,但黑影只是略微踉跄,就继续前冲。千钧一发之际,阿普的骨杖重重敲在猎人额头,杖尖的蓝血与黑血交融,发出的腐蚀声。
刺......眉心......老人厉喝。
陈启的魁首刀如闪电般刺出。刀尖贯入猎人眉心的刹那,一团黑虫从七窍喷出,转眼就在空中燃烧殆尽。而更令人毛骨悚然的是,猎人尸体倒地后迅速干瘪,像是被什么东西从内部抽空了所有体液,只剩下一张皮包着骨头。
快......阿普的气息越来越弱,石柱......
最后一滴血珠落入凹槽。四道光幕同时亮起,在空中形成一个完美的穹顶,将整个寨子笼罩其中。毒雾被硬生生阻隔在外,如同暴怒的野兽般疯狂冲击光幕,却无法突破分毫。而更神奇的是,光幕内的黑虫纷纷爆裂,已经感染的寨民也接二连三地倒下,体内的黑虫被蓝光硬生生逼出体外。
成功......了......阿普的身体已经半瘫在陈启怀里。
老人的胸口完全裂开,黑虫如潮水般涌出,但在接触到蓝光的瞬间就化为灰烬。而更令人心痛的是,他的皮肤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干瘪,像是有什么东西在迅速抽走他的生命力。
阿普爷爷......陈启的声音哽在喉咙里。
不......哭......老人咧嘴一笑,我......早该......死了......他的独眼望向祭坛,三十年前......就该......
陈启这才注意到,阿普的独眼深处有一个细小的齿轮状纹路,与锁心轮的构造如出一辙。而更令人震惊的是,当老人扯开左臂的衣袖时,露出的不是血肉之躯,而是一截精密的青铜义肢,关节处镶嵌着九枚微型铜钱!
你是......
守门人......守墓者......阿普的声音越来越轻,阿月......让我......等你......
老人的手突然抓住陈启的衣襟:钥匙......他的独眼迸发出最后的光芒,能开......也能......关......他的手指向胸口疤痕,但要......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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