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点主线A有关的脑洞,和正文有关但不是正文的结局。
正文A,结局是积极的…正文的结局if线?
就当我脑子抽了吧……
令使白x星神墨。
崩坏边缘反复弹跳版,差一点点就要第零天灾开启那种,刀子。
我喜欢换各种风格来写文……换换口味吃一口吧唧吧唧。
增加了新的自创术语词汇……嗯……到时候一起整理一下。
(正文A:贝洛伯格→翁法罗斯)
(正文B:翁法罗斯→寰宇)
(if鬼神线)
(短if现代线)
(可能以后有if绝灭大君鬼墓线)
¥
我是白厄。
我最近开始记录一份特殊的日记,关于墨徊的进食习惯。
起初,那像一个无伤大雅的怪癖。
我还觉得很可爱。
一个慵懒的午后,他蜷在我身边,像只满足的猫,指尖却在虚空中划动着猩红色的数据流。
忽然,他轻轻咦了一声,像园丁发现了一片不合时宜的枯叶。
他捻起那一段不断自我吞噬的错误代码——它像一团有生命的,充满恶意的荆棘——
然后,随手送进了嘴里。
我听见了咔嚓声,清晰得刺耳。
仿佛他咬碎的是一块由怨恨凝结的硬糖。
他甚至咀嚼了两下,喉结滚动,然后对我露出一个干净得近乎残忍的微笑。
“一个逻辑悖论……”
他解释,语气轻快。
“味道有点冲,像烧焦的齿轮和生锈的眼泪。”
我笑了笑,心里却沉默了。
我试图用星神非凡的消化系统来说服自己。
但心底有个声音一直在低语:这不正常。
他的食谱在迅速扩张。
星穹列车的航行永无止境。
我们路过一片刚经历星震的星域,空间的哀伤像灰色的雾霭弥漫。
他停下,深吸一口气。
我看到那些无形的负面情绪被他鲸吞般吸入体内,周遭空间瞬间明朗稳定。
他拍拍手,像拂去不存在的灰尘,满足地叹息:“绝望的味道,像放久了的黑巧克力,苦,但回味很厚。”
我的心,在那刻开始缓缓下沉。
我成了他沉默的观察者。
他吞噬文明的诅咒,当作提神的辣味零食。
啜饮被遗忘的背叛历史,如同品味陈年佳酿。
甚至能捕捉纳努克毁灭的注视,像含住一颗在意识里剧烈爆炸的跳跳糖。
他安静地处理着宇宙的毒素和垃圾,是最高效的消化器官,也是最完美的容器。
表面上看,他比任何时候都正常。
在列车的餐桌上,他笑容温暖,谈吐得体,会给我夹菜,会和三月七讨论偶像剧的剧情。
他完美地扮演着墨徊,我的爱人,大家的伙伴。
但我看到了裂痕。
有时,他会陷入毫秒级的停滞,瞳孔深处有无数相互厮杀的几何图形一闪而逝。
有时,他在深夜独坐,一动不动,而我却仿佛能听见他体内传来亿万个矛盾概念永恒斗争的,沉闷的混响。
他是一座隔音完美的堡垒,内部战火纷飞——我知道他的内部本来就三位一体永不同一,外表却宁静祥和。
最让我感到寒意彻骨的,是他对这一切的“认知”。
那次,一个因定义模糊而濒临自我湮灭的小型维度,在他尝试了所有方法后依然无法稳定。
在它彻底崩溃的前一瞬,墨徊张开了嘴,咬了上去——那不是吞噬,是包容。
那一刻,他的形体在概念上坍缩又膨胀,不再是“他”,而是一个无边无际的“存在之瓮”。
那个维度,连同其中所有的可能性,生命回响,存在与虚无,被整个温柔地装填了进去。
事后,他揉着太阳穴对我抱怨:“好撑。”
“这个像吃了一整个塞满问号的刺猬。”
我看着他那带着些许委屈的平静面容,一股寒气冻结了我的脊髓。
他并非在毁灭,他是在进行一种比毁灭更终极的“保存”。
他,既是移动的坟墓,也是永恒的纪念馆。
我为此噩梦连连。
梦里,他坐在星辰铺就的餐桌前,优雅地切割,品尝着哭泣的文明,咆哮的法则,沉默的虚无,神情圣洁。
他转头对我微笑,嘴角残留着某个哲学概念的血迹,邀请我:“这是自由的代价,味道很复杂,你会喜欢的。”
我惊醒,冷汗涔涔。
而他正熟睡在我身边,呼吸平稳,无意识地靠向我,寻求温暖。
极致的恐怖与极致的圣洁,在他身上完成了统一的仪式。
我终于明白了。
一个“容器”。
和我曾经一样。
并非他的被动属性,而是他主动选择的宿命。
他是一个不断觅食的祭品,以自身神格为熔炉,消化着宇宙的病灶。
痛苦——那种撑和不好消化与满足,在他体内扭曲地共生。
他的正常,是建立在对无数矛盾进行消化,整合后,一种超越了我们理解的终极的平静与疯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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