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那时的目光里没有如今的疯狂。
如烟看着夜心：
“师父，你拿到了魔神的力量之后准备做什么去？”
夜心冷冷地回应道：
“与你无关！”
夜心继续专注地施法解封灵泉，如烟却在一旁故意捣乱，她施展法术，让风雪变得更加猛烈。
狂风呼啸，暴雪肆虐，灵泉周围的冰块变得更加厚实。
夜心愤怒地看向如烟，吼道：
“如烟，你在干什么？”
如烟轻描淡写：
“哦，我想帮忙，只是不小心用错了法术。”
夜心气极反笑：
“那我是不是要说一声谢谢？”
如烟笑嘻嘻地回答：
“不必客气。”
两人再次打了起来，夜心的攻击愈发凌厉，如烟则巧妙地躲避着。
突然，如烟假装体力不支，倒在夜心的怀中，捂着心脏，脸上露出痛苦的表情：
“师父，我心口好疼。”
“装模作样。”
他冷声斥责，掌心却不自觉地覆上她的后背，输送的灵力里混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温柔。
像极了她装病时，他偷偷掺入桂花糖里的护心丹。
如烟却不依不饶，伸出食指轻轻搅着夜心的一缕长发，娇声说道：
“师父，这幽界空无一人，只有我俩，你就从了我吧。”
夜心一脸严肃，呵斥道：
“我是你师父，你要欺师灭祖吗？”
幽界的月亮是幽蓝色的，将两人的影子拉得老长。
如烟的指尖掠过夜心的唇畔：
“吻我，便帮你解开封印。”
她看见他喉结滚动，听见自己心跳如鼓。
夜心：
“这封印我都解不开，就凭你？”
如烟自信满满地回应道：
“没错，就凭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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