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还想继续等待的杨小宁等不下去了,他也是没有料到倭寇劫掠的消息一大早就能传来。
当杨小宁带着众人上殿,朝臣们都习惯了这家伙不等通传直接就闯进殿中。
也不行礼,直接就往太子身边一站,一巴掌拍太子屁股上,在太子窘迫中开口道:
“表哥,好久不见。”
转头看见皇太孙乖巧的站在太子身边像模像样的给自己行礼:“表叔好。”
杨小宁眼睛瞬间亮了,瞧瞧这孩子,长得多喜人,鼻子是鼻子眼睛是眼睛的,一把将六岁皇太孙抱起来:“有没有想表叔啊?”
没想到皇太孙是一点面子不给,冷着小脸一本正经道:“没想,表叔都好久好久没来看我了,都快忘了。”
不难看出眼底还有一丝委屈。
以前的杨小宁,虽然和太子见面次数不多,但是经常在找景帝的时候总是先去东宫带上皇太孙。
没办法,他来找景帝,一般都是惹了麻烦闯了祸。
带上皇太孙,至少景帝看在皇太孙的面上不会重罚于他。
多少次挨责骂的时候,皇太孙还真就是陪着杨小宁的。
这就导致杨小宁总觉得皇太孙可比他爹太子讲义气多了,时不时的找些宫外的小玩意就给皇太孙送,两人关系很好的。
景帝在看着军报,太子丢下杨小宁也凑到景帝身边去了。
皇太孙悄悄告状:“表叔,您差人送来的好东西我以为父王会全部送给母妃,可父王他拆成了三份,给两个侧妃也送了。我心里不舒服。”
杨小宁拍着皇太孙后背:“她们都是你父王的女人,你父王就得一碗水端平了,你可不许因为这个跟你父王生气。
但是表叔有办法。”
说着挥手叫杨军前来要了十万两银票,偷偷塞进皇太孙怀里:“这些你藏着,回去给你母妃九万两,你留下一万两,以后想要送你母妃什么你直接自己买,这样你父王他就不能分给别人了。”
接着话风一转:“还有你那两个妹妹,也可以送礼物给她们,你是兄长,要爱护妹妹们……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尽管给表叔传话,咱兄弟两谁跟谁啊。”
杨小宁可得跟这个小不点打好关系,太子李振山打小跟着自己老爹杨破山。
正所谓学好不容易,学坏一出溜。
太子早被杨破山荼毒的根本没有当皇帝的心思。
跟太子上次的谈话中杨小宁已经得知,这太子现在就是眼睁睁的看着景帝要怎么收拾世家大族和外患,如果景帝不行,他接着整。
按杨小宁的话说就是太子存在的目标就是:要么他把世家和外患干掉,要么他们干掉太子,完全就是个莽夫。
就像现在,太子看完了军报已经跳着脚的开骂了:
“父皇,倭寇欺人太甚,厉兵秣马建造战船,囤积粮草,灭了这群畜生。”
孙东成等人立刻出来安抚太子:“太子殿下息怒,此事需从长计议。但倭国使臣和学子被劫杀,咱们还是要商议出个章程给他们个交代的。”
太子转头:“孙大人,你杀的啊?”
孙东成有点懵,愣了一下连忙道:“太子殿下,此事跟臣可没有啥关系啊。”
太子立马说道:“没啥关系你着急什么?难道使臣需要你给他一个交代不成?”
孙东成为难道:“本该是鸿胪寺出面,这不,鸿胪寺卿胡德寿告假,礼部理应出面。”
太子看了杨小宁一眼,继续对着满朝文武道:“胡大人因病告假,此事等胡大人病好了鸿胪寺必定能处理好,就不必再争议了。
马上过年了,先过年吧。”
礼部右侍郎再次开口:“太子殿下,胡大人伤了腿,伤筋动骨一百天呐,此事……”
景帝出声打断:“伤了腿又不是丢了命,着太医院太医去胡爱卿府上诊治,徐晃,挑些补品和药材代朕去看望,告诉胡爱卿,好好养病,一定要伤好了再处理此事。
鸿胪寺其他事务,寺中官员拿不定主意,可去胡爱卿府上找他谈嘛。”
接着看向杨军,嘴角含笑道:“杨军,胡德寿可是你岳丈,虽然病了,还要处理事务,家中必定有众多同僚拜访,这可是表孝心的好时机啊,切莫浪费了。”
杨军腹诽着景帝多管闲事,自己敲了自己岳丈的腿,又没敲你的,管的还挺宽。
但还是恭敬道:“陛下,多谢陛下挂念,臣今日一大早就去看望了岳丈,也留下了五千两银子孝敬。
既然往后岳丈同僚时常要去家中拜访,花销必定增加,臣等会就去采买购置一些接待用品,再送去岳丈府上五千两银子聊表孝心。”
这血得出,不然景帝心里不舒服啊。
百官沉默,景帝如此处理,一看就是已经有了章程。
而倭国使臣与三百学子被劫杀一事被以鸿胪寺卿身体抱恙明目张胆的就要拖了,拖个三四个月,怕是要全部白死了。
就在这个时候,礼部左侍郎突然开口:“陛下,据臣所知,靖王世子杨小宁昨日带靖王府亲军外出,使团就在这个节骨眼上出了事,恳请陛下问明缘由。”
杨小宁转头看向孙东成,眼神危险。
段天涯连忙上前偷偷告诉杨小宁:“昨日在庙中第一个提出要捐银子的是孙家二房的人,是孙尚书同父异母的弟弟。”
杨小宁这才收回目光,为弟弟打抱不平无可厚非,更是情有可原。
但是,冒犯靖王府的尊严可不是轻易就能揭过的。
明知庙里主持方丈造谣靖王府谋逆,孙家二房还与之走的极近。
而孙家因为有便宜徒弟孙文舟的存在,早已经该是杨小宁一伙的人,二房却做出这样的事情,不是脑子不清楚,就是孙东成这个家主管家不严。
或者,可以猜测为有其他的心思。
当然,杨小宁才不会去猜什么乱七八糟的。
在这些世家大族的家主眼中,别说是靖王府,哪怕是现在的景帝,也不过是一群泥腿子出身罢了。
他们是怕靖王府,但未必就甘愿对杨小宁的命令唯命是从。
杨小宁奉行就六个字:“顺者昌,逆者亡。”孙家不乖顺,该教训还是得教训。
不用等众多朝臣上奏杨小宁昨夜血洗平沟庙,杨小宁已然站了出来:
“陛下,平沟庙与定安伯府承恩伯府传出我父靖王谋逆谣言,看似冲着我靖王府来的,实则是他们自己筹备行谋逆之举,证据确凿,请陛下明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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