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感觉自己，离圣级的门槛，都仿佛近了一步！
“我……”她看着林阳，一时间，竟不知道该说什么。
“感觉怎么样？”林阳的脸色，依旧苍白，引导药力，对他也是一种巨大的消耗。
“我……很好。”凌冰霜看着他，那双冰蓝色的美眸中，水波流转，充满了复杂的情绪，“为什么……要这么做？这株龙涎草，本可以让你完全恢复。”
“我们是伙伴，不是吗？”林阳松开手，靠在石壁上，笑了笑，“我可不希望我的下一个合作者，是个病秧子。”
“伙伴……”凌冰霜低声重复着这个词，她的心，没来由地，一酸。
她看着林阳那疲惫却依旧带着自信笑容的脸，心中，涌起一股前所未有的冲动。
她缓缓地，凑了过来，伸出双手，轻轻地，捧住了林阳的脸。
然后，在那昏暗的洞穴中，她那冰凉而柔软的嘴唇，轻轻地，印在了林阳的嘴唇上。
林阳，彻底愣住了。
他能感觉到，她那颤抖的嘴唇，以及那滴，从她眼角滑落，滴在他脸上的，温热的……泪水。
这，是冰山美人的……初吻。
……
洞穴外，王浩正伸长脖子，往里偷看。
“我靠！阳哥这是……在给冰美人充电啊？这姿势，这氛围，有点东西啊！”
“别看了。”李峰一把将他拉了回来，“这是阳哥和凌小姐的私事。”
“嘿嘿，我就是好奇嘛。”王浩傻笑着，“不过说真的，阳哥这魅力，也太逆天了。连这种冰山都能融化。”
李峰没有说话，他看着远方那片恢复了平静，却又暗流汹涌的大海，眼神，变得深邃起来。
“我们惹上的麻烦，也越来越大了。圣域，神盾局，还有那个深海妖皇……阳哥，不能再这样单打独斗了。”
洞穴内，凌冰霜已经分开了双唇，她的脸，红得如同天边的晚霞，低着头，不敢看林阳。
林阳看着她，心中，也是一片柔软。他伸出手，轻轻地，擦去了她眼角的泪痕。
“谢谢你。”
“该说谢谢的，是我。”凌冰霜的声音，细若蚊蚋。
林阳笑了笑，他站起身，走到洞口，看着那片广阔无垠的大海，眼神，变得无比坚定。
“这个世界，已经不再允许我，再做一个独行者了。”
“是时候，建立真正属于我们自己的势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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