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林晚秋那边,你们多盯着点,别让她坏了大事。” 锦袍男人又说。
我心里一沉 —— 这个锦袍男人,应该就是陈子墨在京城的亲戚,专门来帮他销毁证据的。
刚想再听,里面的人突然起身,我赶紧爬下来,对下属说:“里面有个穿锦袍的男人,是陈子墨的同伙,手里拿着装凶器的木盒,你们盯着,别让他们跑了。”
“好,我们一定盯紧。” 下属们点点头。
我转身往苏府赶,刚到门口就看见之前伪装成宾客的下属跑出来。
“头儿,陈子墨的人在彩棚后面藏了不少打手,手里都拿着刀,好像是准备在仪式上动手。” 下属压低声音说。
“知道了,你回去继续盯着,别被发现了。”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
回到六扇门,我把情况跟总捕头说了一遍,总捕头立刻派了二十个捕快过来,让我调遣。
“晚秋,这次一定要阻止他们,不能让陈子墨得逞。” 总捕头语气严肃。
“放心,我不会让婉婉白死的。” 我点点头,开始安排人手。
“你们五个,跟我去苏府周围埋伏,一旦仪式上出了乱子,立刻冲进去。”
“你们十个,去客栈盯着那个锦袍男人,等他跟陈子墨的人汇合,就把他们抓了。”
“剩下的五个,在六扇门待命,随时准备支援。”
下属们立刻领命,分头行动。
接下来的两天,我每天都去苏府附近转一圈,看着彩棚越搭越高,红绸子挂得越来越多,心里的弦也绷得越来越紧。
苏万山偶尔会让人来请我去苏府,商量冥婚的细节,我都以 “查案忙” 为由推脱了,暗地里却让伪装的下属盯紧苏府的一举一动。
第二天晚上,埋伏在客栈的下属传来消息:“头儿,锦袍男人跟陈子墨的人汇合了,他们正在商量明天仪式上的流程,说要在‘焚祭品’环节,让陈子墨亲自点燃火堆。”
“好,你们继续盯着,明天一早跟我们汇合。” 我挂了消息,又让人去牢房确认陈子墨的情况 —— 他还是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好像明天就能重获自由。
第三天一早,天刚亮,苏府就热闹起来,吹鼓手开始吹吹打打,乡绅们也陆续赶来,穿着素衣却带着红色的配饰,看着不伦不类。
我带着五个下属,换上普通百姓的衣服,混在人群里进了苏府。
苏府大堂里,苏婉的灵位摆在中间,旁边放着个空的灵位,上面写着陈子墨的名字,还没贴照片。
陈子墨穿着白色的丧服,却系着红色的腰带,手里拿着苏婉的牌位,假惺惺地掉眼泪。
“吉时到!请新人‘拜堂’!” 司仪高喊一声,两个家丁抬着苏婉的棺材走过来,放在陈子墨旁边。
陈子墨对着棺材拜了三拜,又对着空灵位拜了三拜,周围的乡绅还在鼓掌,我看得心里直冒火。
拜完堂,司仪又喊:“焚祭品!让新人带着念想走!”
两个家丁抬着个木盒走过来,正是我在客栈看到的那个 —— 里面装着毒针、蚕丝线和滑轮。
陈子墨走过去,拿起火折子,就要点燃木盒旁边的纸钱。
“住手!” 我大喝一声,从人群里冲出来,绣春刀出鞘,指着陈子墨。
陈子墨吓了一跳,火折子掉在地上:“林晚秋!你怎么来了?谁让你进来的?”
“我要是不来,你是不是就把凶器烧了,假装什么都没发生?” 我冷笑,身后的下属也都冲了出来,围住陈子墨。
周围的乡绅都慌了,苏万山也急了:“林捕头,你这是干什么?今天是婉婉和子墨的好日子,你别捣乱!”
“好日子?苏老爷,你看看这个木盒里是什么!” 我让人打开木盒,里面的毒针和蚕丝线露了出来。
“这是…… 这是杀人的凶器!” 有乡绅喊了出来。
陈子墨脸色惨白,还想狡辩:“不是我的!是你们栽赃给我的!”
“栽赃?” 我让人把客栈里抓的锦袍男人和两个同伙带上来,“他们都招了,是你让他们把凶器藏在木盒里,想在仪式上烧掉,你还想抵赖?”
锦袍男人被绑着,头低得不能再低:“是…… 是陈公子让我们做的,他说只要烧了凶器,就没人能定他的罪了。”
陈子墨看着锦袍男人,再也说不出话,双腿一软,瘫坐在地上。
苏万山看着木盒里的凶器,又看看瘫在地上的陈子墨,终于反应过来,他冲过去,指着陈子墨:“你…… 你真的杀了婉婉?你这个畜生!我打死你!”
“苏老爷,别冲动!” 我拦住他,“他已经认罪了,会受到应有的惩罚。”
苏万山蹲在地上,抱着苏婉的棺材,哭得撕心裂肺:“婉婉,爹对不起你,爹不该相信这个畜生,让你受委屈了……”
周围的乡绅也都傻了眼,王乡绅走过来,对着我拱了拱手:“林捕头,是我们糊涂,错信了陈子墨,还帮着他逼你,我们给你赔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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