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奶香与馈赠——伍氏孤儿院的初遇
时光在伍氏孤儿院的灰墙与伦敦的雾霭间流转了近十年。林霄的存在,是这片灰暗背景中一道极不协调的、惊心动魄的亮色。常年饮用空间灵泉、浸泡灵泉温泉,食用通灵小动物们献上的朱果,使得他的身体发育远超同龄人,甚至比大他近半岁的哈利·波特还要高出少许。他的肌肤并非病态的苍白,而是宛若世间最完美无瑕的羊脂白玉,细腻莹润,透着一层极健康的光泽,仿佛自带柔光。触感更是难以言喻的嫩滑,胜过最嫩的豆腐,滑过丝绸,柔弱无骨,给人一种无尘无垢、纯净至极的感觉。更为奇特的是,他身上总是萦绕着一股浓郁甜美、温暖诱人的奶香气,仿佛刚出炉的奶油面包,纯净而可口,与他超越性别的瑰丽容貌奇异地融合,形成一种令人安心又莫名渴望靠近的气息。那双夕阳色的眼眸,在长睫毛下流转着与年龄不符的深邃与淡然。
他习惯于这种格格不入,并享受着孤高带来的宁静。他的小世界里有神秘的传承空间,有甘甜的灵泉,有各种奇异的小生物,物质上他从不匮乏,情感上他也似乎无需外界给予。后院那棵蔫头耷脑的老橡树的浓密树荫下,便是他常待的、无人打扰的“领地”。
1989年,一个沉闷的夏日午后 (此时林霄8岁半,哈利·波特刚过9岁生日不久)
林霄刚在自己的小空间里享用完一颗饱满多汁的朱果,正慵懒地靠坐在老橡树的粗根上,夕阳色的眼眸半阖,指尖无意识地在空气中划过,感受着空间魔法的细微波动。周身那温暖甜蜜的奶香味似乎也因他的放松而愈发柔和地弥漫开来。
一阵细微的、压抑着的肚子咕噜声和轻微的抽泣声打断了他的冥想。
林霄微微蹙眉,抬眼望去。又是那个男孩——哈利·波特。瘦小的身子套在极其不合身、破旧宽大的衣服里,更显得可怜。乱糟糟的黑发下,那副用胶带缠着的破眼镜歪戴着,翠绿的眼睛望着地上被踩烂的、似乎是别人丢弃的三明治包装纸,眼圈红红的,显然是又饿又委屈,刚刚可能还被他的达力表哥“教育”过。
林霄对别人的苦难通常毫无兴趣,但哈利那双翠绿得惊人的、盛满了无助和渴望的眼睛,像极了某种被雨淋湿无家可归的小动物,莫名地触动了他体内那丝深海人鱼血脉对“脆弱”的感知,以及……一丝因为自身过于“完美强大”而产生的、近乎恶劣的“投喂”欲。
他站起身,动作轻缓优雅,悄无声息地走到哈利身后。身高的优势让他能轻易地看到哈利发旋和微微颤抖的瘦弱肩膀。随着他的靠近,那股温暖浓郁的奶油面包般的体香,丝丝缕缕地飘入哈利的鼻腔。
“饿了?”一个声音带着一丝慵懒的、与他精致外貌相符的磁性温柔,在哈利头顶响起。那好闻的奶香也随之愈发清晰。
哈利吓得猛地一哆嗦,像只受惊的兔子般回过头。逆着光,他首先看到的是一张好看得让他瞬间忘记呼吸和饥饿的脸。夕阳色的眼睛正带着一种玩味和淡淡的怜悯看着他,皮肤白得像会发光,整个人干净剔透得与这个脏兮兮的角落格格不入。而那阵好闻得让他肚子更咕咕叫的奶香味,正是从这个漂亮得不像真人的男孩身上散发出来的。哈利从未见过这么好看、这么好闻的人,一时间看呆了,嘴巴微微张着,忘了哭泣,忘了害怕,也忘了饿。
林霄蹲下身,与坐在地上的哈利平视。这个动作让他身上那股温暖浓郁的、甜而不腻的奶油面包般的体香更加直接地将哈利包裹住。他伸出那只比最上等玉石还要温润光洁、手指纤长完美的手,并没有碰触哈利,只是在他面前摊开。
下一秒,哈利瞪大了眼睛,仿佛看到了最神奇的魔法——一个还散发着温热气息、烤得金黄诱人、夹着饱满火腿和新鲜蔬菜的三明治,凭空出现在了那只完美无瑕、还带着诱人奶香的手掌上。食物的香气与他身上的奶香混合,产生一种奇妙的催化作用,瞬间勾起了哈利胃里最强烈的抗议。
“吃吧。”林霄的声音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温柔,夕阳色的眼眸里含着浅浅的笑意,像是神明随手施舍给流浪小狗一点恩惠,“看起来比地上的东西干净点。”
哈利看着那三明治,又看看林霄那张近在咫尺、美得毫无真实感的脸,鼻腔里全是那好闻得让人想咬一口的奶香味,大脑彻底宕机。饥饿最终战胜了震惊和羞涩,他小心翼翼地、几乎是颤抖着接过那个比他手掌还大的三明治,小声嗫嚅道:“谢…谢谢你…” 他感觉自己的脸在发烫,不仅仅是因为食物。
“慢点吃,没人和你抢。”林霄看着哈利狼吞虎咽的样子,嘴角那抹邪气的温柔笑意加深了。他又像变戏法一样,掌心出现一个红润饱满的苹果,接着又是一小瓶清澈甘甜的“水”(稀释的灵泉水)。他周身散发的温暖奶香仿佛也带着安抚人心的魔力。“喝点水,别噎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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