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里斯出手阔绰,给哈利买了最好的全景望远镜,也给每个孩子(包括埃利奥特和卢娜)都买了些小玩意儿。他看着哈利和朋友们在一起时那毫无阴霾的笑容,眼中充满了欣慰和某种弥补性的宠溺。
傍晚来临,在魔法变出的巨大紫色帷幕指引下,人流开始涌向顶层包厢。通往体育场的路上充满了欢声笑语,各种语言的加油声、歌声此起彼伏。体育场本身就是一个奇迹,宏伟得超乎想象,十万个座位层层叠叠,金碧辉煌。
他们的座位位置极佳,就在部长包厢旁边。巴蒂·克劳奇先生和卢多·巴格曼正在热情地和邓布利多教授交谈(邓布利多也来了,穿着点缀着星星的深蓝色长袍,看到他们时愉快地眨了眨眼)。康奈利·福吉部长看到纽特和蒂娜,略显尴尬地打了个招呼,目光在扫过西里斯时则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审视。
比赛开始了。气氛瞬间被点燃。爱尔兰队的敏捷配合和保加利亚队的强硬冲撞交织在一起,鬼飞球如同炮弹般穿梭,游走球在空中发出恐怖的呼啸,击球手们奋力搏击。但所有人的目光,更多时候都聚焦在那个黑色头发、鹰钩鼻、眉头紧锁的找球手——威克多尔·克鲁姆身上。
“看他那俯冲!”罗恩尖叫着,几乎要从座位上跳起来,“太不可思议了!”
克鲁姆的飞行技术确实令人叹为观止,他如同鹰隼般在赛场上盘旋,每一次假动作,每一次急速转弯都引得全场惊呼。哈利看得如痴如醉,全神贯注,甚至连全景望远镜都忘了用。
埃利奥特同样被比赛深深吸引,这种顶级赛事带来的热血沸腾感是无可替代的。他偶尔会看向卢娜,发现她虽然也看着赛场,但有时会仰头看向星空,或者对某个观众奇怪的帽子更感兴趣。当她注意到埃利奥特的目光时,会对他微微一笑,那笑容比任何烟花都更让他感到平静和温暖。
比赛高潮迭起,爱尔兰小矮妖组成的巨型三叶草在空中盘旋,洒下金色的雨点;而保加利亚的媚娃则开始跳舞,她们的美貌让人心神恍惚,连埃利奥特都感到一阵短暂的失神,直到卢娜轻轻碰了碰他的胳膊,低声说:“她们的能量场很强大,但有点……不自然,你不觉得吗?”才让他清醒过来。
最终,爱尔兰队凭借更出色的整体配合赢得了比赛,尽管克鲁姆抓住了飞贼。全场陷入了疯狂的庆祝,绿色和金色成为了主旋律。
返回营地的路上,人群依然兴奋不已,唱着跳着,讨论着比赛的每一个精彩瞬间。韦斯莱先生和比尔、查理兴致勃勃地分析着战术,双胞胎已经在谋划如何将“黑魔标记烟火模拟器”改进得更逼真(再次被莫丽警告)。哈利和罗恩、赫敏还在为克鲁姆那记朗斯基假动作惊叹。西里斯和卢平走在稍后,看着前面的孩子们,脸上带着轻松的笑容。
夜色渐深,狂欢仍在继续。营地里到处是歌声和笑声,夜空被各色魔法焰火照亮。埃利奥特和伙伴们围坐在韦斯莱家帐篷外的篝火旁,分享着莫丽带来的馅饼和热巧克力,感觉这个夏夜完美得如同梦境。
然而,午夜过后,当疲惫袭来,大家陆续回到各自帐篷休息后,一种不祥的预感开始像冰冷的雾气一样在埃利奥特心头弥漫。他躺在充气床上,听着外面渐渐稀疏但依旧嘈杂的声音,体内的古代魔法似乎感知到了什么,传来一丝极其微弱、但绝不容忽视的悸动——那是一种冰冷的、带着恶意的熟悉感。
突然,外面传来了尖叫声。
不是兴奋的尖叫,而是充满了恐惧和痛苦的惊叫。
埃利奥特猛地坐起,与此同时,西里斯和卢平也警惕地冲出了他们的隔间。帐篷外,原本欢乐的喧嚣被混乱和恐慌取代。远处,一片不祥的红光映亮了天空,伴随着更多的尖叫和狂笑。
他们冲出帐篷,只见营地另一端火光冲天,隐约可见一些戴着兜帽、蒙着面孔的身影,骑着扫帚在低空飞行,用魔杖指着帐篷发射咒语,肆意破坏。空气中弥漫着燃烧的帆布味和恐慌的气息。
“食死徒!”西里斯的声音冰冷而愤怒,他的魔杖已经握在手中,眼神锐利如昔日大战时期那个冲锋陷阵的凤凰社成员。
混乱中,韦斯莱先生大声呼喊着让孩子们聚拢,莫丽脸色苍白但坚定地护着金妮和赫敏。哈利紧紧握着魔杖,罗恩和双胞胎也如临大敌。卢娜被谢诺菲留斯护在身后,她那双大眼睛里没有太多恐惧,反而是一种深沉的、仿佛看透了什么的平静。
埃利奥特感到一股寒意顺着脊椎爬升。他体内的古代魔法在躁动,不是因为恐惧,而是因为感知到了那股熟悉的、与蛇怪身上同源、但与挂坠盒更为接近的——纯粹的、冰冷的黑暗。
狂欢的盛宴戛然而止,真实的、残酷的阴影,终于在这一夜,以一种不容忽视的方式,撕破了魔法界虚假的和平外衣,露出了狰狞的一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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