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供贵族阶层私用,且品质不稳定。
时而香气浓烈刺鼻,时而又淡薄如无,远不如天然花朵纯净。
即便是顶级拍卖行,一年也难得流出几瓶真正有效的香氛制剂。
恰好这个小摊的摊主是一位隐居的药剂大师,精通古老调香术与精神系辅助配方。
这次他推出的这款带花香的药剂,采用失传多年的“星兰萃取法”。
融合了七种稀有香源,再以月光露凝炼三日而成,是头一回在公开场合面世。
药剂瓶身还未打开。
淡淡的紫罗兰与晨雾百合的香气已悄然弥漫开来。
刚才那蝶族雌性只是偶然从人群缝隙中嗅到一丝清香。
刹那间,她紧绷的太阳穴仿佛被清泉冲刷。
长期积累的精神滞涩感为之一松。
眼前的世界骤然清明,连指尖的微颤都平复了。
她几乎是本能地意识到。
这东西,对她而言,不只是奢侈品,更是救命的东西。
她其实也不想强夺,更不愿在公共场合落人口实。
她已经提出十倍赔偿,灵石当场可付。
可这乔妮偏偏死死攥着药剂瓶,不肯松手,态度强硬。
一只金丝雀族的雌性。
既无精神力负担,也无需花香疗愈,要这药剂做什么?
偏偏在这个节骨眼上拦她的路,摆明了就是找茬,故意让她难堪。
围观的人群越聚越多,有人摇头叹气,有人小声议论。
一名穿着普通工装的中年雌性劝道:“别犟了,收了钱不就好了?十倍赔偿,换谁都心动。又不是捡不回来,何必为一瓶药把自己搭进去?”
另一名雄性摊主也劝:“就是啊,那蝶族看起来背景不简单,得罪了没好处。你一个摆摊的,惹不起。”
可乔妮站在原地,双手紧紧护住那瓶药剂。
“这是我买来送人的,是我答应过别人的东西。难道整个宇宙就她一个是蝶族?别人就不能用?这药剂又没写她名字,凭什么认定是她的?”
那雌性终于收了释放在空气中的精神压迫力场。
周围的气流随之一轻,仿佛无形的重压瞬间消散。
她冷冷盯着乔妮,一字一顿地问:“那你倒是说说,这东西要送给谁?要是我认识,或许还能商量。若是送给某个重要人物,我也不会做得太绝。”
她也不是不通情理的人,只是这药剂太过难得。
错过这一次,或许再等十年都遇不到如此纯正的花香制剂。
对她而言,这不是奢侈,而是生存的必需品。
乔妮原本松了口气,紧绷的肩膀微微放松,正想开口解释。
可话到嘴边,却忽然顿住。
她脑海中浮现出表哥那苍白的脸色的眼神。
还有昨夜他低声咳嗽时,指缝间渗出的血丝。
那药剂,是他唯一的希望。
她一想到表哥现在的处境,心头一紧,立刻把原本要说的话硬生生咽了回去,嘴唇抿成一条线。
“关你什么事?”
她抬眼直视对方,声音冷了下来。
“我送谁,什么时候轮到你来过问了?我用得着告诉你吗?”
那雌性气得几乎咬碎了牙,指尖微微发颤。
“看来是真不识抬举。”
她刚要再度释放精神力,凝聚在掌心的微光已经开始闪烁。
可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突然一声刺耳的喇叭声响起。
她心头一滞,动作猛地顿住,眉心紧蹙。
她侧头看去,一辆银灰色的军用越野车正缓缓停在路边。
车轮碾过碎石,发出细微的摩擦声。
车身线条冷峻,带着军方特有的低调与威严。
车门打开,一个身形纤细、穿着素色长裙的雌性优雅地走了下来。
而她身边,那个雄性依旧稳稳坐在副驾驶的位置上。
他穿着一件干净挺括的白衬衫,袖口一丝不苟地卷到小臂。
只是,他的脸完全藏在军帽的阴影里,帽檐压得很低,几乎遮住了眉眼。
她心头一紧,脊背下意识地绷直。
军方雌性不是她一个普通贵族能轻易得罪的。
“安好。”
她立刻换上礼貌的姿态,强压下心中的不甘与忌惮,规规矩矩地抬起右手,贴在胸前。
行了个标准的贵族礼节。
这一下,反倒把正准备下车理论的姜馨月搞得一愣。
她原本正皱着眉,打算出来主持公道,结果迎面就是一个正式的行礼。
她下意识地也被这气氛感染,连忙抬起手,略显笨拙地回了个礼。
“初次见面,我是姜馨月。”
她微笑着开口,声音清亮,带着几分甜意。
那雌性猛地捂住嘴,眼睛瞪大,惊呼出声:“你……你就是那个恶雌?”
她早有耳闻。
指挥官尚阙娶了个不会生育的雌性,对方不仅出身平凡,还特别喜欢揍兽夫。
打兽夫算什么?
她自己也常动手,贵族圈子里谁没在盛怒之下甩过耳光?
可问题在于,不能生孩子,那就是大忌,是血脉传承的断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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