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缡下意识的双手抱在胸前,抵挡着俯下身的阿榆,阿榆身子一顿,抬手覆上他的棱角分明的薄唇,轻轻拂过。
“一口都不愿让我吃吗,就一口,可以吗?”阿榆轻声细语,温柔得身下的男人呼吸不由得急促。
“你昨日也说就一口,可你……”想起昨夜的翻云覆雨,师缡红着脸,难以继续描述下去。
“你不喜欢吗?”
温热柔软的唇伴着异香,覆上来的瞬间,酥麻瞬间传遍全身,师缡的手轻颤,不自觉的松开,紧紧环着阿榆的身体,迎了上去。
这一夜,帐幔翻飞,情欲如燎原之火。
晨光微熹时,阿榆吃饱喝足便离开了。
师缡盯着床上空的房顶,大口喘气,缓了许久后,将脸狠狠埋进被子,耳垂红得几乎要滴出血来。
健硕的脊背绷出凌厉的弧度,攥着被角的指节泛白,指缝间却还留着昨夜那人发间萦绕的茉莉香。
他猛地翻身,却带起满室旖旎的气息,喉间溢出的闷哼裹着羞愤,“我真是疯了,竟又纵容她……”
可当指尖无意识摩挲过颈侧淡淡的牙印,紧绷的下颌线突然松动,唇角不受控地勾起又迅速压下,最终化作一声喟叹,将自己重新裹进带着两人气息的被褥里。
昨晚动静太大,师缡试探性的问守在帐门外的守卫。
“昨夜,营内可有异样动静?”
“回禀将军,营内一切如常,并无异样。”
守卫表情严肃且认真,师缡似乎明白,是阿榆施了什么法术或者符咒,心里大大松了口气。
昨日一天未进食,昨夜又折腾一宿,他早已饿的饥肠辘辘,命亲卫送了两份早膳,吃的狼吞虎咽。
“少爷,您精神似乎不好,要不要请胡军医来瞧瞧?”师忠有些担心,“夜里也没听到什么动静,想着您这两日睡的挺好,可这黑眼圈怎的愈发严重了?”
“我没事,那个……你再送一份那个牛什么汤来着。”
“牛三宝大补汤?”
“对对,我,我精神不太好……”
“您不用解释,小的懂,这就去给您炖了端来!”师忠笑的一脸猥琐,估计少爷这两日春梦做的太多了。
晌午,午饭后阿榆才起床,满面春风,精神抖擞,一路哼着小曲儿蹦着跳着去找师缡。
本来在软榻上半躺着看兵书,阿榆刚跨进营帐,他“噌”的一下蹿回被窝,扯过被子裹住自己,“你又过来做甚,离,离我远点!”
“我哪里惹你了,这么怕我?”阿榆一脸无辜,朝他走去,“你这两日怎么回事,天天窝在床上,坐月子呐?”
阿榆无辜的眼神让他耳根发烫,殊不知体内翻涌的欲望几乎要冲破理智。
“你别过来!不然,我喊人了!”师缡的脸红到了脖颈,又往下延伸。
“师缡,你到底怎么了,怎么脸红成这样,发烧了还是中邪了?我看看!”说着,阿榆上手就去探他额头。
师缡下意识往后躲闪,却被阿榆逮个正着,“呀,你有点烫,脖子好像也红了,这是什么,是疹子吗?”
师缡忙用被子将自己围了个严实。
“你过来,我看看,你脖子上真的有东西!”阿榆使劲拉拽,突然看到师缡手腕上的淤青,那是她攥住他手腕压在身下,后来又用床单将他捆了绑在床上所致,当时她神智不清,自然下手不知轻重。
“谁把你拷起来了,你被严刑逼供了这是?你看,这手腕上的淤青!”阿榆一脸焦急和担忧,说到最后又气愤不已。
“你,你这个没有心的女人,你做过什么不知道吗?”师缡白了脸,气的气喘吁吁,手指颤抖,怒指着阿榆,“你出去!”
亲口承认就那么难吗?死活不愿对我负责吗?如果真是瞧不上我,第一次是失误,那第二次又算什么?
这个吃干抹净,翻脸不认人,过河拆桥的女人!
阿榆心中惴惴不安,莫不是他发现了自己是妖?为何突然这般害怕自己?
不行不行,我要加快修行,早早取得仙籍才好。
阿榆看到书案上吃光的碗碟,松口气,“食欲这么好,我就放心了,你要多吃才能早日恢复,才能有力气,知道吗?”
才……才能恢复?才能有力气??
她不会……今晚还来吧?
入夜,师缡将营帐门抵住,窗也关上,吩咐守卫任何人不得进来打扰,又将床褥细致的铺好,把里衣褪了个干净,还喃喃自语道,“都撕坏了两件了,最后这件可不能再毁她手里了……”
乖乖躺在床上,喜不自禁,又满怀期待的样子,突然,他神色一沉,“我,这是在做什么??”
“我怎么能盼着她来??真是不知羞耻!”
一边唾弃着自己,一边眼睛盯着帐门,就等着那道熟悉的身影。
夜半时分,阿榆出现的瞬间,他勾着唇角,别过脸去。
“你……怎么又来了……”娇羞的声音越来越小,小到他自己都听不到。
“……”阿榆歪着头望着他,眼神依旧呆滞,喃喃道,“少了……不过还有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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