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想在赌场放贷,醉翁之意不在酒。” 陈默突然开口,抓起桌上的雪茄剪咔嚓剪断烟尾,“义合堂缺钱了。”
“怎么说?” 老 K 挑眉。
“套路贷被警察盯得紧,” 陈默吐出烟圈,“黑豹把黑胶匣子卖给他们当‘收债据点’,换来了跟赌场合作的机会。但他们真正想要的,是借放贷渗透进来,摸清我们的账路。” 他指节敲了敲桌面,“等时机成熟,义合堂就能连锅端了黑天鹅。”
Vico 猛地抬头,金链晃得他锁骨发疼:“那我们……”
“老 K,” 陈默没看他,视线落在窗外 “黑天鹅” 三个猩红大字上,“从今晚开始,赌场每小时换一班岗,后门加装三道电子锁。让弟兄们把甩棍换成消防斧和电棍,敢在门口晃悠的义合堂杂碎,打断腿送医院 —— 医药费算我的。”
“明白。” 老 K 站起身,金属零件在裤兜叮当作响,“要不要叫郭雪过来备点伤药?”
“让她准备好麻醉剂,” 他沉声说,“顺便告诉她,别再穿白大褂来,容易惹眼。”
老 K 走后,办公室只剩下陈默和 Vico。夕阳透过百叶窗,在 Vico 的金链上切割出明暗交错的光带。他突然想起不久前,他们刚盘下这一家黑天鹅时,陈默也是这样靠在窗边,指着霓虹灯说:“以后黑天鹅要开到NJ的每一条街道。”
“陈少,”Vico 低声开口,“如果义合堂真动手……”
“动手?” 陈默转过身,雪茄的火星在暮色中明明灭灭,“他们敢踏进赌场一步,我就让哑炮尝尝被消防斧劈西瓜的滋味。” 他走到 Vico 面前,指尖蹭过他耳垂的旧疤,“还记得老黑怎么死的吗?”
Vico 点头,眼前闪过黑胶匣子里子弹擦过肩膀的火光。
“义合堂比老黑多五百个人,” 陈默的声音压得很低,像淬了冰的刀,“但他们缺一样东西。”
“什么?”
“不要命的老大。” 陈默笑了,露出后槽牙,“而我就是那个不要命的老大,而且我还有你,有老 K,有黑天鹅所有弟兄。” 他抬手拍了拍 Vico 的金链,吊坠撞在胸骨上发出沉闷的响,“告诉弟兄们,今晚开始,赌场的威士忌免费供应 —— 但前提是,守住我们的地盘。”
Vico 看着陈默眼中的火光,突然觉得耳垂的痒意消失了。他摸了摸手指上的金戒,音波纹路硌着掌心,像某种滚烫的烙印。窗外的霓虹次第亮起,“黑天鹅” 三个字在雨幕中晕开红光,就像陈默后心那道永不褪色的伤疤,在 NJ 城的阴影里,亮得像一面战旗。
而此刻,义合堂总部的地下室里,白象正用钢笔敲着账本,哑炮站在他身后,口罩下的嘴角咧出狞笑。桌上放着黑天鹅赌场的平面图,图上后门的位置被红笔圈了又圈,氛围像极了暴风雨前的宁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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