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老,这件事情你就别插手了,我自有解决办法。”
萧砚叫住了戴承乾。
他故意扔下挑衅的话,就是要将唐观瓷的报复引向自己。
戴承乾今晚护着他,这点情分总要还。
至于唐观瓷的报复?
萧砚现在拥有了一身功夫,不正好可以小试牛刀吗?
铁久不磨会生锈,功夫久了不用会生疏!
戴承乾心底剧震!
这年轻人连唐观瓷都敢硬刚,绝非池中之物。
“那这件事情我就不掺和了。”
戴承乾开口道:“想必今晚扫了你的兴,要不我们换个地方再喝两杯?”
“改天吧,我朋友还在包间。”
萧砚指了指隔壁包间。
“看我这记性,怎么把这忘了。”
戴承乾笑了笑,看着萧砚的手,欲言又止。
“你是要这个吧。”
萧砚把刻有“墨隐戏作”四个字的瓷片交到戴承乾手里。
当戴承乾看见“墨隐戏作”四个字的时候,瞳孔狠狠一缩。
开始萧砚在包间提到了墨隐两个字,他当时没有把这两个字和“墨隐戏作”四个字联系在一起。
“萧老弟,你真知道墨隐?”
戴承乾突然抓住萧砚手腕,瞳孔微缩。
“我是在一本《鉴宝黑话手册》里面看到的,里面提到过墨隐这个人,怎么,有什么问题吗?”
萧砚开口回道。
“这样,明天你来我的拍卖行,我和你细说!”
戴承乾深吸了口气。
“好!”
萧砚感觉“墨隐”这两个字,有点不简单。
“那我就先走了!”
戴承乾吩咐道:“娇娇,我们走!”
娇娇并没有立即离开,掏出名片塞进萧砚的掌心,指尖故意划过他的腕脉。
“小哥哥,人家家里有个宣德炉,晚点你给人家打电话,去帮人家鉴定下呗!”
萧砚是真的又帅又有实力,她真的忍不住想推了萧砚。
走出去的戴承乾看见这一幕,并没有阻止。
虽然拍卖行的公关不陪睡,但是公关自己愿意另当别论。
如果娇娇能够与萧砚之间发生点什么,也能够增加萧砚与拍卖行之间的黏性,他是乐见其成的!
萧砚笑着收下名片,没有说话。
娇娇见状大喜!
萧砚收下名片,就代表今晚要去。
“我等你。”
娇娇似喜还羞地扔下三个字,而后夹紧腿小跑着离开了梅湖公馆。
萧砚回到周嵘包间的时候,周嵘端了一杯酒站了起来。
“萧少,实在不好意思,公司还有点事要处理,我先走了。”
“这一杯,算我赔罪的。”
周嵘一饮而尽,离开包间,很知趣地把时间留给了萧砚与周见微。
梅湖公馆的土家菜味道确实很不错,萧砚坐下,不急不慢地吃了起来。
旁边的周见微看着吃得很香的萧砚,欲言又止。
突然间,萧砚手机铃声响起。
“好弟弟……我腿摔伤了……好疼……你回来帮我看看!”
刚接通,对面响起了秦姣楚楚可怜的声音。
“好,我马上回去!”
萧砚挂掉了电话。
“见微,我有点事情要先回去了,你自己等会打个车。”
萧砚说完后,离开梅湖公馆。
周见微手里紧紧捏着午夜场两张电影票的票根……
……
出租屋停车位。
路灯忽明忽暗,将萧砚的影子切成碎片。
他刚把车钥匙揣进破洞牛仔裤口袋,拐角处突然转出三个黑影。
“哟呵,这不是萧大少吗?”
大金链子嚼着槟榔从废弃自行车堆后转出。
拇指粗的金表链晃得人眼晕,槟榔渣“噗”地吐在车胎旁。
“听说您最近改行当车模了?”
“天天开着豪车在这儿凹造型,是准备参加《变形记》还是《破产姐妹》?”
他身后跟着光头男和刀疤脸,三人呈扇形包抄过来。
脚边的银杏叶被踩得沙沙作响,刀刃摩擦的细微声响混在风声里若隐若现。
萧砚挑眉轻笑,声音懒洋洋的,尾音带着几分漫不经心。
“你们是?”
萧砚露出疑惑色。
“王会长那枚玉扳指,该物归原主了吧?”
光头男转动着蝴蝶刀。
“我当是谁,原来是王岱川养的‘山寨天团’!”
萧砚挑眉,王岱川的人,果然来了!
“你说你们为王贷川卖命,他堂堂古玩协会的副会长,怎么好意思让你们戴山寨出来混?”
“这不是丢他的脸吗?”
“小子,什么山寨天团?”
大金链子没听明白萧砚的话。
萧瞥了眼大金链子手腕上的劳力士。
“你这表走时比拼多多砍一刀还慢,哦不对,怎么有股义务商品城的塑料味?”
“你这金链子怕是铁镀铜吧?戴着不嫌脖子沉?”
“光头腰间的那根GUCCI,我敢用你老子的名义担保,莆田系的,不要二十块。”
……
光头男脸色骤变,蝴蝶刀出鞘的声音划破寂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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