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河面炸开三丈高的水花。浑身覆着鳞甲的卷帘大将破水而出,腰间骷髅串随着动作发出咔嗒声响,却在看清岸边四人时僵成雕塑。棠姒猛地挣脱混天绫,赤足踩在孙悟空金箍棒幻化的浮台上,银丝软鞭甩出寒光:“瞧见没?这骷髅头比本公主的银针收藏还齐全,敢情是把金蝉子当韭菜割了!”
卷帘大将喉结滚动,下意识往后退了半步,却见哪吒火尖枪擦着他耳畔钉入河岸,溅起的碎石擦破他脸颊。“回答公主问话。”哪吒声音冷得像淬了冰,混天绫却突然缠上棠姒手腕,勒出红痕的同时将人往自己怀里带,“再敢让她靠近河水,扒了你的鳞。”
棠姒反手将沾着河水的指尖塞进杨戬嘴里,趁对方愣神的瞬间,翻身跃向卷帘大将。银针暴雨般射向他周身大穴,却在触及皮肤时突然转向,精准钉入他身后的岩壁:“卷帘大将,我带‘故人’来看你,感动吗?”她尾音拖得极长,脚链铃铛随着动作在寂静的河畔荡出阴森回响。
卷帘大将盯着岩壁上排列成“不敢动”字样的银针,喉间发出呜咽般的声音。他扑通一声栽进河里,激起的水花还未落下,孙悟空金箍棒已化作渔网罩向河面:“小师妹别急,老孙给你捞活的!”金色尾尖卷起漩涡,却只捞起半片残破的龟甲。
棠姒蹲回岸边,突然扯住哪吒腰带往自己身前拽。混天绫瞬间缠住她腰肢,勒得她闷哼出声:“都不下河,那本公主亲自——”话未说完,杨戬锁链如灵蛇缠住她脚踝,将人拖进怀里。折扇挑起她下巴,扇面浮现出卷帘大将惊恐表情的涂鸦:“表妹若湿了鞋袜,可就没人替你舔——”
“砰!”
河面再次炸开,浑身湿透的卷帘大将举着荷叶跪上岸,骷髅串哗啦啦作响:“我、我有木筏!”他抖着手从怀中掏出巴掌大的木片,在棠姒狐疑的目光中,木片突然化作三丈长的筏子,“当年在天庭偷藏的定水神木……”
棠姒赤足踩上木筏,银丝软鞭卷起杨戬的手腕:“表哥可要抱紧我,这水流比你的心思还野。”她话音未落,哪吒已用混天绫将两人捆作一团,火尖枪抵住木筏边缘:“敢晃一下,就把你俩烤了下酒。”孙悟空金箍棒化作船桨,金色尾尖却缠上棠姒脚踝,在她敏感处轻轻摩挲:“小师妹坐稳,看俺老孙驯服这三千弱水!”
木筏缓缓驶入流沙河,棠姒倚在三人中间,指尖把玩着刚从卷帘大将那里顺来的骷髅头。她突然将骷髅头套在杨戬头上,在对方错愕的目光中笑得张扬:“这才配得上司法天神的威风!”混天绫骤然收紧,将她拽进哪吒怀里,火尖枪擦着她耳畔削断一缕发丝:“再胡闹,把你也做成骷髅挂饰!
木筏在漩涡中艰难前行,棠姒百无聊赖地用银针挑着杨戬的发梢,突然一脚踹向哪吒的火尖枪:“三坛海会大神的火都烧不旺这破船?本公主的耐心可没河水长!”话音未落,混天绫猛然收紧,将她整个人捆成粽子吊在孙悟空金箍棒变的桅杆上。
“急什么?”哪吒踩着风火轮悬在半空,火尖枪挑起她下巴,“再闹就把你当船锚沉进河底。”棠姒倒挂着扭动身躯,脚链铃铛疯狂作响,混天绫勒出的红痕在月光下泛着暧昧的光:“沉河?正好让我数数卷帘大将藏了多少骷髅头当夜壶!”
杨戬折扇突然展开,扇面投影出放大十倍的棠姒倒挂特写,锁骨处交错的牙印清晰可见:“表妹若是无聊,不如给我们讲讲,上次在观音道场顺走的玉净瓶,到底藏在了哪里?”棠姒突然吐出含在嘴里的银针,精准钉入杨戬折扇空白处,瞬间勾勒出他被画成猪头的模样。
孙悟空金色尾尖突然缠上棠姒脚踝,在她最敏感的脚窝轻轻挠动:“小师妹莫急,老孙有办法!”金箍棒突然暴涨成百米长桥,他一把扯断混天绫将棠姒拽进怀里,踏着金光眨眼间落在对岸。哪吒骂骂咧咧踩着风火轮追来,混天绫化作长鞭卷走棠姒半截裙摆:“下次再让别人抱,就把你剥成粽子!”
卷帘大将望着四人瞬间消失的残影,骷髅串在颤抖的腰间撞出绝望的声响。他刚要松口气沉入河底,无数银针突然钉入水面,组成“回来跪着唱征服”的大字。棠姒不知何时折返,赤足踩在杨戬的锁链上,银丝软鞭卷起卷帘大将的脖颈:“跑什么?本公主的‘过河费’还没结呢!”
“您、您不是已经到岸了?”卷帘大将盯着她腰间若隐若现的混天绫勒痕,喉结剧烈滚动。棠姒突然扯开杨戬的衣领,将脸埋进他胸口蹭了蹭:“表哥的味道都被河水腌臭了,这精神损失费……”话未说完,哪吒的混天绫已将她整个人裹成茧,火尖枪抵住卷帘大将眉心:“说!你拿金蝉子的脑袋腌了多少咸菜?”
孙悟空金箍棒化作放大镜,金色瞳孔盯着骷髅串仔细端详:“小师妹说得对,这些头骨打磨得比俺老孙的金箍棒还光滑,准是用来当夜壶!”他突然掏出算盘噼里啪啦拨弄,“每个头骨算十坛琼浆玉液,八九个就是……”
棠姒猛地挣脱混天绫,赤脚踩上卷帘大将的肩头,脚链铃铛重重砸在他头顶:“第一,河水臭得本公主味觉失灵;第二,木筏慢得比杨戬扇面的乌龟还墨迹;第三……”她突然扯下对方腰间骷髅头,塞进哪吒嘴里,“你这装饰品吓哭了我的宠物!”
混天绫瞬间缠上卷帘大将全身,将他倒吊在半空。杨戬的锁链化作毛笔,在他鳞甲上写满“欠债还钱”的大字:“表妹说得有理,不如把流沙河底的宝藏都交出来?”孙悟空金箍棒变作刑具,金色尾尖卷起银针,在他鳞片间游走:“不老实交代,就把这些骷髅头镶回你身上!”
“我、我真没有……”卷帘大将话未说完,棠姒已甩出二十根银针,精准刺入他周身穴位。混天绫突然收紧,将他整个人裹成木乃伊,哪吒冷笑着用火尖枪在他面前画圈:“再不说,就把你炼成河灯,照亮我们取经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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