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李七夜肩头的阴鸦,如同被踩了尾巴的猫(虽然它是鸟),全身油亮的黑色羽毛瞬间炸开!它惊恐万状地拍打着翅膀,疯狂地想要远离李七夜,远离那些漫天飞舞的七彩土味气泡,尤其是那个粘在李七夜鼻尖上的“嘤嘤嘤”!
“杀马特!!”阴鸦的声音因极致的惊恐和愤怒而变调,尖锐刺耳,它的小眼睛死死盯着那尊散发着葬爱贵族气息的变异天平和漫天飞舞的七彩气泡,仿佛看到了世间最污秽、最恐怖的东西,“离本座远点!你这肮脏的、堕落的、散发着愚蠢光芒的杀马特造物——!!!”
它甚至顾不上李七夜,小小的身体化作一道黑色的闪电,“嗖”地一下窜到了远处最高的一棵枯树上,缩着脖子,炸着毛,警惕而厌恶地盯着下方的一切,仿佛下面不是山坳,而是沸腾的杀马特地狱。
阴鸦这突如其来的、充满“洁癖”的剧烈反应,终于打破了李七夜那万古的沉寂。
他缓缓地、极其缓慢地抬起手,动作自然得仿佛只是拂去一片落叶。指尖轻轻触碰到了鼻尖上那个“嘤嘤嘤”气泡。
啵~
气泡应声而破,化作点点带着粉红微光的湿痕。
李七夜的目光,终于从自己沾着粉红湿痕的指尖,缓缓移向了泥浆中那个抱着竹简装甲、满身泥泞、形象比乞丐还惨的“天降之物”。
他的视线,最终定格在了那尊变异天平的秤杆上——那里,蚀刻着几个散发着荧光绿、充满了葬爱家族风格的狂草大字:
“葬爱·冷少”
冰冷的雨丝落在他清秀却漠然的脸上。
李七夜那双万古不变、仿佛蕴藏着无尽星空又空无一物的死鱼眼,极其罕见地……微微睁大了一丝丝。那细微的弧度,几乎可以忽略不计,却如同平静湖面投入了一粒微尘,打破了绝对的死寂。
他薄薄的嘴唇微动,声音平静无波,却带着一种穿透万古时光的、纯粹的、不含任何情绪的……困惑:
“此物……”
他的目光扫过秤盘上的“菜狗”和“嘤嘤嘤”,扫过七彩的“?”形砝码,最后落回那“葬爱·冷少”的刻痕上。
“……何名?”
楚焰儿:“!!!”
社恐在终极尴尬和面对万古黑手的双重压力下,爆发出前所未有的甩锅(保命)欲!她猛地将自己缩成一团,躲在那面烙印着“菜狗”的竹简装甲后面,只露出两只惊恐的眼睛,声音带着哭腔和破音的颤抖:
“商、商标!”楚焰儿语无伦次,大脑在求生本能下疯狂胡诌,“大、大佬息怒!此乃域外顶级奢侈品‘葬爱·冷少’系列限量款命格调和仪!”她指着秤杆上的刻痕,声音努力挤出“尊贵”感(尽管带着哭腔),“您看到的‘葬爱·冷少’,正是我们品牌创始人、一位横跨九界十三洲的时尚教父的尊号!象征永恒的爱与自由!”(枯树上的阴鸦发出一声充满鄙夷的“嘎!”)
她指着秤盘上的“菜狗”和“嘤嘤嘤”气泡:“这‘祥瑞犬首’与‘天籁之音’标识,是本系列独一无二的防伪认证!只有最尊贵的天命之子,才能激发其守护光辉!”(李七夜鼻尖的粉红湿痕在雨水中微微反光)
她又指向七彩的“?”形砝码:“这变幻的‘永恒之心’砝码,更是采用九天十地最珍贵的‘七彩霓虹神金’铸造,能自动调节适配诸天万界一切命格重量!绝对的尊贵!绝对的奢华!绝对的……呃……物理配平!”(枯树上的阴鸦把脑袋埋进了翅膀里,似乎不忍直视)
李七夜:“……”
他静静地听着,死鱼眼依旧平静无波,只是那微微睁大的弧度似乎……又扩大了一毫米?他看着泥浆里那个缩在“菜狗”盾牌后、满嘴跑星河的“奢侈品推销员”,又看看那尊散发着“葬爱贵族”气息、还在滋滋冒着粉红泡泡的天平,再看看远处枯树上炸毛自闭的阴鸦……
李七夜那承载了万古算计、曾亲手葬下一个个时代的心,似乎也极其轻微地、难以察觉地……波动了一下。一股比天命撕扯更加微妙、更加难以言喻的、名为“这玩意有点意思”的淡漠情绪,如同投入古井的一粒微尘,悄然泛起。
而楚焰儿,趁着李七夜被“葬爱·冷少”吸引(?)、阴鸦自闭、漫天土味气泡还未散尽的当口,抱着那面“菜狗”盾牌,如同受惊的泥鳅,手脚并用地、悄无声息地朝着山坳边缘最浓密的灌木丛快速蠕动溜走。心里只剩下一个念头:
“物理配平……下次能不能物理点阳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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