妊卿卿不由得哽咽,没想到,她的一次仁慈,微不足道的施舍,竟然换来了终身的忠犬。
她还记得,春日宴那次,若不是春葭为她顶罪而死,只怕她,也活不到与祁北辰成婚的那日。
“好啦!不许再哭了。”妊卿卿温柔的擦拭着春葭眼角还挂着的泪水,将手里的伤药递给她。
“方才你也说了,你的命是本郡主的,那以后,没有本郡主的命令,你不许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不许为任何人任何事受伤,也不许为了本郡主丢了命,知道吗?”
春葭傻乎乎的想了想,觉得妊卿卿说的对,又觉得哪里不对,说道:“奴婢愿意为郡主而死。”
妊卿卿闻言!迅速捂住春葭的嘴巴!向她做了一个“封嘴”的动作。
嗔怪道:“不许胡说,今后,在本郡主面前,不许说死啊死的,晦气!可知?”
“嗯嗯嗯!”春葭被妊卿卿的一只粉嫩修长的小手捂着嘴巴不能说话,便只得疯狂点头。
妊卿卿满意一笑,这才放心的长舒了一口气!松开了紧紧捂住春葭小嘴的纤纤玉手。
她若记得没错,再过五日,便是春日宴了,春日宴的一切都进行的很顺利,包括……!
遭了!不好!
我怎么会忘了这一茬呢!
妊卿卿拍了拍自己的榆木脑袋。
这下可怎么办?此刻制止,恐怕已经来不及了。
“郡主?您怎么了?可是有哪里不舒服?”春葭瞧着妊卿卿的神色变化,愁眉不展,还使劲拍打着自己的脑袋,怕不是伤口感染引起了风寒而导致了头疼。
妊卿卿闻言!忽的回过神来,忙屏气凝神敛去焦灼之色,故作镇定自若道:“无事,只是想起一事,非常棘手,故而有些烦躁。”
“那奴婢这就去给您煮一碗安神汤来,再吃了药睡一觉也就舒缓许多了!”
“好。”妊卿卿笑了笑,瞧着春葭退避后,才忍痛爬下床,艰难的踱步去了窗口,悄悄打开了一条窗缝,仔细打量着院里的动静。
果不其然!院子里有几个洒扫的丫头一步三回头的往她卧房方向瞟,瞧着样子,鬼鬼祟祟,不安好心!
妊卿卿无奈一叹!
畹晚说的对,得早些解决了庄太妃的眼线才好!
正在妊卿卿想的入神时,耳畔便突然传来一声带着怒气与无奈的呼唤:“妊卿卿~!你死哪去了?倒是出来救……。”
当她回过神来,仔细聆听时,那抹声音又忽然消失了。
咦!奇怪!难道是我出现幻听了?
但方才,肖楼畹晚的呼唤声明明那么真实。
国相府东侧大门围墙外。
只听“duang”的一声!
“啊~!哎呀!嘶~!疼!疼!”
“啊~!嘶~!我的屁……呃!臀部,好疼啊!”肖楼畹晚轻轻揉了揉生疼的屁股,柳眉微蹙。
当她反应过来时,才发现自己又被丢了出去。
肖楼畹晚被气的抓狂,她指着围墙上居高临下又得意洋洋的暗卫,喝骂道:“本姑娘乃你家郡主闺友,你们竟敢如此对待娇客,若郡主知晓,定会扒了你们的皮。”
呵!这小妮子还挺凶,有毅力有魄力!
暗卫不由得冷嗤道:“肖楼三姑娘,这世上,哪有娇客偷偷摸摸翻墙会主家的道理!你说,可是?”
“你,我……,我这是在考验考验你们的耐力,有没有偷懒懈怠?大不了,大不了,我……我走正门就是了!”肖楼畹晚心虚的哑口无言,怼不过,就只得服软。
“相爷有令,无拜帖者,一律不得入内,违者,杀!”
“什么?哎!你……,你们什么意思?我可是你们家郡主的闺友唉!这都不能通融通融?”肖楼畹晚急了。
该不会,妊卿卿出事了吧?如若不然,国相府怎么会突然这般严防死守,严阵以待!
“肖楼三姑娘,请回!”暗卫毫不客气的撵客道。
肖楼畹晚眉头微蹙,气鼓鼓的向着暗卫冷哼一声!
随即假装要离开,但实则是又绕道了西侧,准备偷摸翻墙而入。
正好这时春葭也熬好了汤药准备端去清雅小苑,可没想到,围墙突然窜出来一个人头。
“啊~!什么……什么人?”春葭不防,吓了一跳。
只见那人鼻青脸肿,像个猪头,鼻子、嘴角、眼角还都挂着血渍,两只大手死死抓着围墙墙沿,如同战损的死猪,吓得春葭险些将手里的汤药摔了。
“别……别叫!别叫,春葭,是我,肖楼三姑娘。”肖楼畹晚赶紧小声提醒,向她做着噤声的动作!
春葭忽的冷静下来,收捡起心中的恐惧,仔细打量了肖楼畹晚一眼,见人果真是她,这才长舒了一口气!
“原来是肖楼三姑娘啊!可吓死奴婢了,您下次来,能不能别这么神出鬼没,怪吓人的。”
“唉~!别提了,为了你们家郡主我可是受苦了。”
不过,话又说回来!她身上的伤,从何而来?
“三姑娘,您身上的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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