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贵妃气得浑身发颤,珠翠头饰哗啦作响,头上的赤金点翠凤凰几乎要掉下来,指着白若雪的手都在发抖:"陛下!宫宴重地,岂容她如此胡闹!成何体统!这简直是把皇宫当成了她的集市!"
"哎~贵妃娘娘这就不懂了,"白若雪掏出袖珍算盘噼里啪啦拨弄,算珠碰撞声清脆悦耳,像极了她平日里数钱的节奏,"您想啊,这些糖球帮大臣们清醒回家,免得后院起火。省下的和离银子、赔罪胭脂钱,四舍五入就是给朝廷省钱呐!往大了说,这叫'以糖球安天下内宅',臣这是在为陛下分忧呢!您看,这算盘打得精不精?"
皇帝笑得直拍大腿,不慎打翻了案头朱砂砚。暗红墨汁飞溅,如同一朵艳丽的花,在柳贵妃崭新的霞帔上绽开。白若雪眼疾手快捡起沾满墨汁的糖球,高高举起,像举着什么稀世珍宝,声音里满是兴奋:"瞧好了各位!限量款'朱砂醉'!只有贵妃娘娘同款哦!买一颗送'毒舌技能包',骂起人来跟贵妃娘娘一样犀利,保准让您在家吵架不落下风!"
宫宴散场时,大臣们怀里鼓鼓囊囊,袖袍下藏着的糖球时不时发出轻微的碰撞声,像揣了一窝鸽子蛋。丞相摸着袖中圆滚滚的糖球,想起上次被鹦鹉拆穿"西域神油"的糗事,老脸涨得通红,连胡须都跟着发烫,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柳贵妃站在殿门口,看着白若雪被南宫翎护着上了马车,银牙咬得咯咯响——她藏在袖中的镶金毒酒,终究没机会拿出来,此刻还在袖筒里晃荡,像在嘲笑她的失败,让她又气又恨。
三日后,脑洞百货门前排起长队,从朱雀大街一直蜿蜒到巷口,足足拐了三个弯。新挂的杏黄旗在风中招展,上面写着"宫宴同款解酒糖球——吃了不跪搓衣板",旁边还画着个滑稽的跪搓衣板小人。白若雪戴着鹦鹉造型的草编帽,帽檐上还插着根红艳艳的糖葫芦,正用算盘给顾客算账,算珠打得飞快,发出"噼啪"的声响,如同奏响了一曲欢快的乐章。
南宫翎不知何时倚在门框上,铠甲缝隙里还沾着前日宫宴的糖渍,在阳光下闪着微光。他看着白若雪把铜板数得叮当作响,指尖灵活地拨动算盘,突然开口,声线比平日柔和些,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暖意:"本王的军营...也需要解酒糖。"
"战神大人要多少?"白若雪挑眉,算盘珠子打得更响了,眼睛里闪烁着狡黠的光芒,"批发价三颗十两,量大从优!要是买一百颗,送您一个'战神专属'糖球盒子,怎么样?"
"够..."南宫翎顿了顿,目光掠过她发亮的眼睛,像落在盛满星光的湖面,深邃而温柔,"够你数到明年今日。"他转身欲走,披风在风中扬起,如同一朵绽放的墨色花朵,却被白若雪伸手拽住。
"等等!"她从围裙兜里掏出个油纸包,指尖触到他铠甲的冰凉,像触到秋日的晨霜,却又带着一丝自己的暖意,"这是加料版,吃了能让某人...胆子变大些。"
暮色渐浓,南宫翎走到街角无人处,打开油纸包。里面躺着颗糖球,糖壳上用指甲歪歪扭扭刻着字:"下次别偷摸看我数钱"。他攥着糖球翻身上马,金属手套与糖壳碰撞发出轻微的声响。嘴角扬起自己都未察觉的弧度,在暮色中显得格外柔和,惊飞了树梢栖息的归鸟,也惊起了心中那片早已泛起涟漪的湖面。
而此刻的皇宫里,皇帝正举着糖球逗弄那只绿鹦鹉,鹦鹉爪子抓着一根竹签,歪头啄了啄糖球,黑豆似的眼睛滴溜溜乱转。皇帝笑着哄道:"说'发俸禄',说了就赏你!"鹦鹉转了转眼睛,突然清脆地喊道:"有毒!白若雪赚大钱啦!"声音传遍宫殿,惊得正在打瞌睡的李总管一个激灵,拂尘都掉在了地上,引得旁边的小太监们憋笑不已。
宫墙内外,笑闹声随着夏夜的晚风飘向远方,惊起檐角栖息的宿鸟,也惊起了京城百姓的阵阵笑声。白若雪站在百货门口,看着南宫翎远去的背影消失在街角,晃了晃手中的算盘,算珠碰撞声与远处更夫的梆子声交织,成了京城最热闹的夜曲。隔壁卖糖葫芦的王大爷见状,立刻吆喝起来:"战神同款糖球配料!吃了跟战神一样能打,还能醒酒不跪搓衣板!"引得排队的百姓哄笑起来,队伍又往前挪了挪,喧闹声在寂静的夜里传得很远很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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