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 月 25 日，齐云正在张络绎剧组补拍远景镜头，而许渊则留在公司，沉浸在剧本创作中。他的手指在键盘上快速敲击，屏幕上的文字如流水般不断涌现，办公室里只回荡着键盘的敲击声。
“咚咚咚”——敲门声响起。
“请进。”许渊头也不抬地说道，眼睛依然盯着屏幕。
“许总，这是下个月的宣传计划表。” 姜晓溪轻轻推开门，走进办公室，将一份表格放在许渊的桌上。她穿着一身干练的职业装，妆容精致，眼神中透着专业与认真。
许渊终于抬起头，眼睛因为长时间盯着屏幕而微微发红：“下个月重点放在新剧的拍摄宣传上。"他转了转发僵的脖子，"对了，帮我筛选几个合适的时装品牌，年轻一点的，谈谈齐云或者颜雪茹商务合作的事。”
“没问题。”姜晓溪点头，目光扫过许渊电脑屏幕，“许总还在写剧本？《寒梅落尽山河改》不是已经给楚总了吗？”
许渊嘴角扬起一个疲惫的笑容：“还有短剧的剧本要写。”
姜晓溪离开后，系统突然在许渊脑海中出声：“宿主，短剧剧本你不是已经写完了？况且你现在写的是个长剧剧本。”
许渊的手指在键盘上停顿了一下：“小2，人类的事情你少打听。”
“但长剧最快也要5月中旬才开拍，拍摄周期两个月。”系统的电子音带着困惑，“你没必要这么着急写新的长剧啊。”
“这不是给楚洛琴的。”许渊端起空咖啡杯，发现没咖啡后又失望地放下。
“给李丰州的？”系统更加疑惑，“但他要的是武侠续集，你现在写的是小甜宠偶像剧。”
许渊转了转酸痛的右手腕：“给贾雨的。”
“给她？”系统的声音突然提高了一个八度，“她不是一直在利用你吗？之前那些事情，你难道都忘了？”
许渊起身走出办公室去泡咖啡，脑海里还在和系统说道：“小2，很多人和事都有两面性，她是之前利用了我，可最近和天穹这事，她也帮了我不少。在这个圈子里，多一个朋友总比多一个敌人好，我觉得和她保持一个良好的关系还是有必要的，所以就仿照她入行的第一个剧本，写部小甜宠剧给她，算是了了这份人情。”
姜晓溪看着许渊从办公室出来走向咖啡机，立即起身说道：“许总，您叫我泡咖啡就好了！”
许渊摆摆手道：“这点小事而已！你先赶紧忙手头上的事！”
姜晓溪点点头又坐下继续忙碌。
系统沉默了几秒继续问道：“这值得你把精力药水都用完？”
许渊边接咖啡边回答系统：“这是临时决定的嘛，所以时间不够用，还是得用精力药水。有些事，不能只看眼前的得失。”
“什么区别？”系统问。
“我们会权衡人情世故，你们只会计算利弊。”许渊脑海里回答道：“人类的关系网就像蜘蛛网，看似脆弱实则坚韧。今天你帮我，明天我帮你，这种默契你们AI永远理解不了。”
系统还是一脸疑惑：“不懂，在我看来，这完全不符合利益最大化原则。”
许渊叹了口气，抬着咖啡回到办公室，边走边在脑海里说道：“这就是系统和人类最大的区别吧！我们会考虑人与人之间复杂的情感联系。而你们 AI，只会按照设定的程序和算法来分析问题，虽然精准，但少了些温度。”
系统反驳道：“但根据数据分析，贾雨对你的帮助与利用比例是3:7，明显...”
“停停停！”许渊打断它，“小2，这就是问题所在。你们只会用数据衡量，但我们人类有时候就是会做一些'不划算'的事。就像...”
就在这时，许渊的手机突然震动起来，屏幕上显示“刘妍-陈昊经纪人”。
许渊立刻接起电话，脸上堆起职业性的笑容：“刘姐啊！”声音甜得能滴出蜜来。
系统在他脑海中吐槽：“的确，我们AI至少不会像你们人类一样，笑得这么假。”
“许经纪，”电话那头刘妍的声音干脆利落，“我想和你敲定一下齐云的档期，参加《梦想的生活》综艺。”
许渊随手翻开日程本：“好的，齐云下个月月中前应该都没工作，月中要进组拍长剧，大概两个月周期。”
电话那头传来刘妍惊讶的声音：“啊，两个月啊！这拍摄周期可不短。”
许渊疑惑地挑眉：“我们会全力配合，可以向剧组请假。这次能再和陈昊老师合作，我们也很期待。”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刘妍再次开口时语气变得严肃：“齐云是男主还是配角？”
“男一号。”许渊回答。
“多长的剧？” 刘妍继续追问。
许渊更加疑惑，但还是如实回答：“20 集。”
刘妍突然单刀直入：“你们合约签了么？如果签了的话违约金多少？”
许渊大吃一惊：“刘姐，您这是什么意思啊？突然问这些，吓我一跳。”
刘妍解释道：“不是让齐云来当某一期的嘉宾，因为这次南省台把齐云镜头剪光事件，陈昊发了《梦想的生活》邀请齐云的短博后，观众的期待值很高，节目组方面想邀请齐云常驻，就让我来问问档期合不合适。”
许渊猛地坐直身体：“常驻综艺？”他的声音因为惊讶而略微变调。
要知道在演艺圈，小明星大多只能作为嘉宾参加综艺，还得配合作品宣传，能有常驻综艺的机会少之又少。
刘妍继续解释道：“《梦想的生活》是陈昊带领三个年轻艺人在庄园干农活的慢综艺。因为齐云在《暗夜行》里演过陈昊的护卫，节目里也可以延续这个人设，对他曝光度很有帮助。”
许渊快速在纸上记录着关键信息：“节目录制时间呢？如果和剧组档期冲突，能不能两边跑？”
刘妍笑了：“节目组已经在西省蓉市租下庄园，现在正在装修。预计综艺6月开拍，拍摄周期两个月，而且是一周3-4天，24小时跟拍。”她停顿了一下，“你刚刚说长剧是 5 月中旬开拍，齐云还是男一号，除非剧组是你家的，不然这个档期完全配合不了。”
许渊突然笑了，笑容里带着几分得意：“巧了，这个剧组还真是我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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