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羽“嚯”地一下站起身，心脏“嗖”地一下就冲到了嗓子眼儿。
“啥新动作，麻溜说！”林羽急赤白脸地追问，双手不自觉地攥成拳头。
助手呼哧带喘的，说话都不利索了：“他们……他们好像要转移一批货，具体地点还没打听清楚呢。”
林羽眉头拧成了麻花，大脑跟开足马力的马达似的飞转。这节骨眼儿上，每一秒钟都金贵得要命。他深吸一口气，强行让自己镇定下来，对着大伙扯着嗓子喊：“都别乱了阵脚，咱重新捋捋现有的线索，先圈定个大概范围。”
团队成员们立马行动起来，在会议室里跟没头苍蝇似的忙得不可开交。林羽一边瞅着地图，一边跟助手们七嘴八舌地讨论可能的运输路线。
“要是他们转移货物，大概率走水路或者陆路。走水路的话，港口是关键；走陆路嘛，边境关卡可得多留个心眼儿。”林羽边分析边用手指在地图上比划着。
时间滴答滴答地过去，眼瞅着就快中午12点了。林羽脑门上全是汗珠子，眼睛跟钉子似的盯在地图上，生怕错过一丁点儿细节。
经过一通激烈的讨论，他们初步锁定了几个可能的地点。林羽果断下令：“分成三组，一组去港口，一组去边境关卡，剩下一组跟我接着在这儿分析情报。”
众人领命离开，林羽一屁股坐到椅子上，揉了揉熬得通红又酸涩的双眼。可他明白，这才刚刚开始，更难啃的骨头还在后头呢。
接下来那几天，林羽整天泡在办公室，跟各国警方电话打得那叫一个频繁，就盼着能得到他们的支持。可事儿哪有那么容易。
林羽到第一个调查的国家，就撞上了当地法律规定和调查方式不对付的难题。当地法律对调查程序卡得死死的，好多在国内能用的调查手段，在这儿根本使不上劲儿。
“咱不能随便搜嫌疑人的住处，得有足够的证据，还得有法院的搜查令才行。”当地警方负责人一脸无奈地跟林羽说。
林羽心里憋屈得不行，可也只能乖乖遵守当地法律。他开始到处搜集证据，想着申请到搜查令。
跟当地警方合作的时候，林羽还碰上了文化差异闹的幺蛾子。有一回，林羽跟当地警员交流，说话太直愣愣的，把人家给惹毛了。
“你这么说话可太没礼貌了，我们这儿讲究说话委婉点儿。”一个当地警员皱着眉头埋怨道。
林羽尴尬得嘴角直抽抽，赶紧赔不是。他这才反应过来，在这国家调查，不光得适应法律，还得融进当地文化。
为了快点把问题解决，林羽卯足了劲儿跟当地警方还有相关部门沟通协调。他三天两头参加各种会议，跟当地官员拉家常套近乎，就想跟人家拉近关系。
“我懂你们的难处，可这跨国走私集团危害老鼻子大了，希望咱能联手干。”林羽诚恳地说道。
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当地警方总算答应给点儿协助，但条件是林羽他们必须严格按当地法律程序来。
虽说有了点儿进展，可调查工作还是难如登天。林羽感觉自己就像掉进了迷雾里，咋都找不着通向真相的道儿。
一天傍晚，林羽一个人晃荡在异国他乡的街头。路灯昏黄昏黄的，行人一个个都行色匆匆。他看着周围陌生的一切，心里头空落落的，又孤独又无助。
“这跨国调查咋就这么难搞啊？”林羽小声嘀咕着。
但他很快就打起精神来，想起自己接下这委托时的那股子狠劲儿。“不行，老子不能就这么认怂，再难也得把这案子查个底儿朝天。”
回到住处，林羽接着研究收集来的资料。突然，他瞅见一个之前给忽略掉的细节。
在一份货物清单上，有几种物品的名字怪里怪气的。林羽凭着自己的专业知识和经验，怀疑这些物品没准是新型的违禁品。
“难不成这就是突破口？”林羽一下子来了精神。
他马上联系国内的专家，让他们帮忙分析这些物品的成分和用途。同时，他又跑去跟当地警方磨嘴皮子，希望能围绕这些物品展开调查。
当地警方一开始压根儿没当回事儿，架不住林羽死缠烂打，才勉强答应了。于是，新一轮的调查又拉开了帷幕。
这一回，林羽格外小心谨慎。他知道，每一步都得符合当地法律，不然之前的努力就全打水漂了。
调查的时候，林羽认识了一个当地的线人。线人跟他说，在城市的一个废弃工厂附近，常有神秘车辆出没。
林羽觉着这说不定是条重要线索，就带着团队成员往废弃工厂赶。等他们到那儿的时候，天已经黑透了。
废弃工厂安静得吓人，只有风刮过窗户发出“呼呼”的声响。林羽猫着腰，小心翼翼地靠近工厂大门，身后跟着几个队员。
突然，一只野猫从角落里“嗖”地窜了出来，把大伙吓得一激灵。林羽压低声音喝道：“别慌，都机灵点儿。”
他们慢慢摸进工厂，里面弥漫着一股刺鼻难闻的气味。借着微弱的光线，林羽看见地上有乱七八糟的脚印和车轮印。
“看来这儿确实有人来过。”林羽轻声说道。
他们正往工厂里头深入呢，耳边突然传来一阵低沉的轰鸣声。林羽心里“咯噔”一下，意识到可能有危险。
“快找地儿躲起来！”林羽大喊一声。
队员们撒腿就跑，分散开来，躲在一些破机器后面。轰鸣声越来越近，一辆黑色的越野车停在了工厂门口。
车门一开，下来几个穿黑衣的人。他们手里都拿着武器，警惕地东张西望。
林羽心跳都快蹦到嗓子眼儿了，大气都不敢出一口。他紧紧握住手中的枪，眼睛死死地盯着那些黑衣人。
黑衣人好像察觉到了什么，开始在工厂里搜起来。他们一步一步朝着林羽他们躲藏的地方逼近。
就在这时，林羽的手机突然震了一下。他心里暗叫糟糕，急忙伸手捂住手机，可已经晚了。
一个黑衣人听到声音，立马朝着他们这边冲过来。林羽咬了咬牙，心一横：“拼了！”他“蹭”地从机器后面蹿了出来，举着枪对准了黑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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