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雾最后一个字落下时,谢彪也出手了,谢彪手腕翻转,袖中寒光骤闪,一柄短刃直刺沈雾咽喉。
沈雾躲闪时青竹和霁风同时出手,三人几乎是压着谢彪打,很快沈雾就利落的卸掉了谢彪拿刀的手,只听一声惨叫,谢彪捂着手腕意图突围,又被霁风踹回房中,砸翻圆桌后躺在了一片废墟中,再也爬不起来了。
到津南府不过一天,巡抚被杀,真凶提刑按察使落网,得到消息后的津南府官员再也坐不住了,一同赶到巡抚府。
巡抚死后,沈雾便让青竹和霁风将巡抚府上下翻了个底朝天,搜出了不少东西。
谢彪的嫁祸水平很低,沈雾在前堂的时候便发现了桌上没有放过东西的痕迹,知道了那座翡翠蟾蜍是被人故意摆在那里的。
傻子也知道不义之财不能摆的太明显,焦徽既然都害怕到派私兵暗杀她,难道还会把这些东西大张旗鼓摆出来?
那些财宝都沉在前院池塘的莲蓬下,很快也被沈雾捞了出来。
一笔不菲的金山银山,可见焦徽这些年任津南巡抚,的确捞了不少。
府里还没查完,一个按察司侍卫匆匆前来:“大人!谢彪在刑讯室突然暴毙了!”
沈雾眉心一蹙,“怎么死的?仵作去了吗?”
“仵作说像是服用了毒药九时毙,时间到了还没服用解药,所以就……”
沈雾心一沉,“准备的倒是充分。尸体先放进冰窖,没有我的腰牌,不许任何人靠近。”
“是!”
侍卫转身正欲离开,忽然驻步躬身作揖,“大人。”
沈雾循声看去,来人是容复他们,容复换了身新衣,沈雾的视线瞟向他受伤的肩,眼神微动。
“流心……流心?”
“嗯?”沈雾蓦地回过神,后知后觉的应了一声。
她的反应有些奇怪,容复沉默了一息后说:“大夫说伤势不重。”
“嗯。”沈雾别过了头。
她只是不太适应被人保护,自从父皇去世,沈雾习惯了做保护者,猛的成了被保护者,她一时间说不出是什么滋味。
刑部侍郎打断了二人:“发生什么事了?我怎么听说巡抚和提刑按察使都死了?那我们和谁查案子。这折子到底该怎么写啊!”
大理寺少卿唉声叹气:“这津南府怎么这么乱!”
沈雾眨了眨眼,神色又恢复了往日的沉静,“知府和其他两司的大人已经在来的路上。但这次的伏击,真正的幕后黑手还没找到,这些津南府官员个个都不可信,你们都警惕些。”
连死了两个高官,真凶还没找出来,刑部侍郎和大理寺少卿心里都有些发毛。
他们这次带来的人手本就不多,还有大半折在了山上的混战里。
大理寺少卿道:“不如写折子尽快派人送回京城,让陛下下派增援,或是让总督调兵来帮忙?”
沈雾乜了他一眼。
“我也可以派人直接护送你回京。身为钦差连这样的危险都怕,还要调兵保护,你趁早脱了身上的官服,保证你平安。”
“你——”少卿被气红了脸。
碰巧此时,有人来报,知府和两司按察使来了。
几人在前堂碰了面,一一见过后围坐在一起讨论起来。
知府脸色煞白,眼看被两个噩耗吓得不轻。
“焦徽和谢彪,之前关系的确十分亲近,焦大人……焦徽,在津南府做了十年的巡抚了,微臣们都对他十分信服,他平日也不办豪宴,不吃珍馐海味,不穿绫罗绸缎,微臣怎么也想不到,他是、他是这样的人啊!”
布政使也连连点头,“谢彪喜欢巴结焦徽,这我们都是知道的,他以前不是按察使,是焦徽在折子里一力向京城举荐,谢彪才上位的,二人的确有利益捆绑。”
“辉山是来津南府的必经之路,山路陡峭,还有悬崖,很是凶险,从前经常有百姓失足摔下杳无音讯,后来焦徽以此为由,派了兵在山上驻守,说是为了保护百姓。我们也不知,他是在那山上养私兵!”
三人七嘴八舌把谢彪和焦徽那点事说了个底儿掉,刑部侍郎在旁疯狂记录,准备写成折子递交京城。
等他们说完,沈雾才问:“今年津南府的乡试,是焦徽一手办的?”
“是,还有津南府的贡院,年年皆是如此。”
直到天黑,三人才一起离开,刑部侍郎已经掌握不少写折子的素材,打算埋头苦写,询问沈雾:“我们就住在巡抚府?”
“厢房已经备下了,让人直接带你们过去。”
沈雾叫来一个侍女,分别带走了两人,容复似乎没有要走的意思,端着盏茶在喝。
沈雾想着那三人的说辞,也坐在位子上没有动。
这时,门房来报:“流心姑娘,知府大人说,还有几句话要跟您禀告。”
“他不是走了吗?”
“小的瞧见大人从小路又拐回来了。”
沈雾起身跟了出去,知府一路小跑上来,四下张望,小心翼翼道:“大人,方才那两个都在,有些话我不敢说。其实说起好,布政司的周大人和都指挥使王大人,都跟谢彪和焦徽来往很多。我常听说他们在一起饮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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