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施歜有个贤臣名字叫雍和,已告老在家。雍和听说国有大敌,自来问知。
雍和对国王施歜说道:“吾君须详细,夏王虽然无道,然而夏王是天子,又兼有各诸侯国的兵马相助,吾君怎么能够与之相敌?吾君更不可以囚禁夏王的使者?臣看不如用一和好近臣陪奉使者于馆驿,不让他到处走动,以防止他作内应,且看兵出如何。若不利,还需要这使者和解。且君之女终究不免嫁人,何况求者是夏王?公主之美闻名天下,又岂是凡夫俗子所能得到和拥有的呢?凡物之极者,藏于幽密而耀于四海,不有大善,必有大凶,非至德无以胜之。今君去一女,未必是祸事。夏王得君女,未必是福啊!吾君当裁之。”
施歜“咦”了一声,觉得雍和此言有理,说道:“爱卿所言极是,只是公主是朕的掌上明珠,如同朕的眼珠子,实在有些舍不得啊!”
雍和继续说道:“舍得舍得,不舍不得。人世间的万物,我们终究都要舍弃的。无论金钱美女和名利,我们什么都不可能带走,留下的是清白,化作了一缕青烟。功名利禄都是过眼云烟,都是云烟。都是身外之物。”
施歜叹息一声说道:“还是爱卿想得开,看得明白呀!可惜爱卿是局外人,旁观者,不知道局中人之苦啊!”
“无论局中人,还是局外人,微臣有的只是赤胆忠心和这一身的臭皮囊!虽然当局者迷,但是旁观者未必清。古人云,你有鲜招妙计,我有一定之规!以不变应万变。”
施歜点了点头,对雍和是赞赏有加。
施歜依计,命内臣葛天生陪于莘入馆居住,并且将于莘的从人都监守在内,也就是软禁了起来。
于莘带有珍宝币帛,拿出来馈送给葛天生,并且赏赐守馆之人,使人人喜悦。
银子可是硬通货,在金钱面前没有人会不动心的。
自古财色惑人心呐。
于莘趁热打铁,进言于葛天生说:“施君不知时势,妄自执意。吾王实为娶施君之女而来,不是来问罪的。”
葛天生说:“娶女何故兴兵?”
于莘说:“不兴兵则唯恐施君不肯从命,乘而把公主嫁给了别人。并且吾王娶公主,实作正妃,不是作宫嫔。”
葛天生说:“既然如此,卿士为什么不事先说明?”
于莘叹了口气说道:“葛大人有所不知啊!如果事先说明则唯恐诸侯不服,而皇亲国戚生疑,多有不便。王之兴师,朝廷之中的大臣实不知为何而来,唯独只有我知道。吾先来说礼实在是大有益于施君,而施君不知道啊!”
葛天生大悦,即刻内言于屈和氏。
屈和氏闻听此言是喜忧参半。又惊又喜。屈和氏言于国王施歜。
国王施歜有些犹豫不决,施歜对屈和氏说:“夫人舍不得爱女妺喜,寡人当然也是舍不得,适才雍和已经来此言明了此事,但今以出兵迎战,且看胜败如何,再作商议。”
屈和氏说道:“妺喜虽然是咱们的掌上明珠,可是女儿外向,俗话说女大不中留,留来留去留成仇啊!”
“夫人,妺喜可是朕的眼珠子啊!”
“妺喜还是我的心头肉呢。”
“那么夫人怎么还舍得把妺喜往火坑里面推?”
“臣妾听说桀王也是一个大英雄,妺喜如果嫁了过去,不但可以做正妃,我们也有享不尽的荣华富贵。到时候咱们和桀王可都是一家人啦!施君可就变成了国丈了。”
“现在寡人也是一国之主,也有享不尽的荣华富贵。桀王有的,朕都有了。”
“桀王拥有天下,而我们蒙山国只是弹丸小国,我们与夏王朝对抗,无异于以卵击石啊!如果一旦桀王发起狠来,蒙山国玉石俱焚,将不复存在,弄不好可是要屠城的,到时候可是鸡犬不留,我们一定要见好就收,俗话说识时务者为俊杰呀!”
“夫人的担心不无道理,桀王既然要娶公主,自然会有分寸的,大不了我和弟弟亲自上阵,拼他个鱼死网破,你死我活?”
施歜话音未落,外间急报兵败城危。
施歜慌忙出问,报乔英和昌勇分左右各将三百乘兵车出西门接战,乔英接住夏王兵,昌勇接住豕韦氏兵。夏王前军熊将交战,被乔英杀败,不意夏王神勇,自持长大铁钩,乘大车出阵,竟奔入乔英阵中。每一钩击将出去,刺杀伤亡数人。
夏王挥动大长铁钩,刺到战车的下面,他两膀一较力,大吼了一声,一辆战车连同人马一起被夏王挑了起来,抛到了半空中,摔到地面之上,人马连同战车是粉身碎骨!蒙山国的兵马是无不惊骇!
紧接着夏王挥动大铁钩是直取阵中的大将军乔英。乔英不甘示弱,他挥动长戟迎击夏王的大铁钩,哪知夏王力大无穷,乔英的长戟架隔不住,乔英被夏王一钩穿心挑起,死于非命。可怜大将军乔英就这么惨死阵中。果然应了那句话,瓦罐不离井口破,大将难免阵前亡。主将乔英战死,众兵大败,弃车走回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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