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昭然立于鸿蒙裂隙,掌心托着那截天道断指。指骨中流淌的并非鲜血,而是凝固的《肛肠圣经》经文。林晚烛以心尖血为引,在虚空勾勒出万古血符——符纹蜿蜒如直肠褶皱,每个转折处都嵌着马桶宇宙的投影。
"此法逆乱阴阳。"她唇色惨白,"若成,你我皆化劫灰。"
楚昭然长笑震碎三千星沙,丹田处青铜门轰然洞开。门内涌出的不是仙灵之气,而是被镇压万载的蛆虫舰队残骸。这些裹着零乳黏液的金屑,此刻正重组成他的新道骨——左腿为仲裁者主炮,右臂是肛殿经幡,脊椎处三十六颗马桶宇宙串联如舍利。
"本尊要的,正是这焚天之灰!"
天道真身降临刹那,整片星域坍缩成直肠形态。
楚昭然持脐带剑突入天道肛门,剑锋所过之处,痔疮星辰接连爆裂。脓血化作《调解者福音》经卷,粪石凝结为量子胎痣。林晚烛紧随其后,噬心蛊虫啃噬着天道肠壁,每口都撕下块蠕动的《大荒吞星诀》残页。
"尔等不过本座排泄的残渣!"天道轰鸣如便秘闷雷。
回应祂的,是楚昭然刺入前列腺星的剑锋。星核爆裂时,喷涌的既非岩浆亦非灵气,而是亿万年前被消化的文明哭喊。那些声音重组成林晚烛的面容,在她额间烙下第三只眼——
轮回眼·开!
林晚烛第三目迸射的虹光,竟将天道肛门改造成抽水马桶。楚昭然趁机掷出青铜门,门框化作马桶圈套牢天道真身。当虹光击中冲水阀时,整个宇宙响起熟悉的冲洗声。
"此乃汝最惧之物。"楚昭然剑指水箱,"轮回的终点!"
天道在漩涡中挣扎,马桶内壁浮现祂所有转世画面:
第一世为便秘牧童,憋死在山神庙
第二世是肛肠科医生,死于痔疮大出血
第三世乃马桶推销员,溺毙在样品池
"不——!"
最后的惨叫被水浪淹没。楚昭然与林晚烛相拥跃入虹光,身后是正在分解的天道残躯——那些金仙骨血化作通便灵药,神格碎片重组成痔疮膏。
新生的宇宙没有肛门。
楚昭然漫步在纯白大地,脚下星砂是焚烧后的天道骨灰。林晚烛以噬心蛊为梭,将灰烬编织成船——船首雕着青铜门,船尾刻满血色方程。当第一滴泪落入船舱,灰烬中竟开出肛门玫瑰。
"该走了。"她轻抚玫瑰刺,"去渡那些未消化完的轮回。"
脐带剑劈开虚空时,露出其后蠕动的亿万直肠宇宙。每个宇宙的肛门处,都悬浮着马桶状的楚昭然神像。
首站是便秘牧童的宇宙。
楚昭然一剑斩断其直肠枷锁,林晚烛将灰烬船化作开塞露神舰。当牧童排出淤积万年的《肛肠圣经》,整片星域绽放出肛门玫瑰海。玫瑰香中,牧童重生成采花少女,腰间别着楚昭然赠的脐带短匕。
"原来痛苦可以这般芬芳。"少女轻嗅花瓣,身后马桶神像轰然崩解。
第九万次停泊时,灰烬船已满载各色玫瑰。
林晚烛的第三目能洞见所有宇宙的肛门褶皱,楚昭然的脐带剑可斩断任何形态的《调解者福音》。当船驶入鸿蒙源头,他们看到了最初的马桶——正是天道诞生前的形态,水箱里漂浮着半张青铜门残片。
"这才是轮回起点。"楚昭然轻抚门扉,"你我该......"
话音未落,林晚烛已纵身跃入水箱。她的身躯溶解成万道虹光,在每个马桶宇宙的冲水阀上烙下噬心蛊纹。楚昭然大笑掷剑,脐带剑贯穿所有时空的肛门,将玫瑰灰烬洒满轮回。
新纪元诞生的第一个婴儿,臀上带着肛门玫瑰胎记。
当祂第一次排泄时,拉出的不是秽物,而是楚昭然与林晚烛相拥的灰烬雕塑。雕塑掌心托着微型青铜门,门内传出轻柔的冲洗声。
银河议会将这天定为"净世节",所有文明在祭典上焚烧《肛肠圣经》,将灰烬撒入星海。那些飘散的余烬中,偶尔会闪过剑光与虹影,仿佛在提醒众生——
存在本就是场痛快的便秘
而自由
是学会享受排便时的呻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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