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幕:星烬新生
当第一缕晨光穿透石窟时,星核核心的裂痕已完全愈合。它的表面流转着淡紫与暖金交织的光,像颗被重新点亮的星子。
“成了?”孟盈盈扑过去抱住姜燕,药囊里的星露花种子正发芽,花瓣边缘泛着新生的金芒,“我就说塔里的灵气够浓!”
姜燕笑着摸她的头,目光落在星核核心上:“是‘被记住的温暖’够浓。”她转头看向孟浩然,后者的机械义肢竟奇迹般再生了,金属表面还留着淡粉色的疤痕,“你这家伙,又多了一道勋章。”
孟浩然的机械义眼闪过数据流,突然指向星核核心:“看!”核心表面的铭文正在更新——
【星烬归墟,爱火重燃;
一人守一光,万人共长明】
“塔灵说,这是新的守护誓言。”孟盈盈念出声,眼里闪着泪光,“燕姐,阿然,我们是不是……终于懂了?”
姜燕握紧翡翠剑,星烬纹的光顺着她的目光渡入两人体内。三人交叠的手掌上,星露花种子正绽放,每片花瓣都刻着一个名字:李长根、张铁柱、王秀兰……还有他们自己。
“是。”姜燕望着洞外翻涌的星露花海,“守护的本质,从来不是力量的堆砌。是我们记得要守护的人,是我们不肯放下的牵挂,是……”她的目光温柔下来,“是爱。”
尾声:星露长明
返回青岩镇时,暮色已深。镇西头的养老院里,老人们围坐在星露花树下,手里捧着孟盈盈送的糖人。花匠正给新种的星露花浇水,花瓣上的星芒比往日更盛,像撒了把碎金。
“燕丫头!”王阿婆颤巍巍地站起来,手里攥着半块平安符,“我阿爹说,他在星里看见你了。他说,你比糖还甜。”
姜燕接过平安符,星烬纹的光裹住符纸。符纸上歪歪扭扭写着“燕丫头收”,正是王阿婆阿爹当年没来得及送出的那封。
“阿婆,”姜燕蹲下来,将星露花种子塞进她手里,“明年春天,我们一起种。要让每颗种子,都开出记得住的光。”
山风拂过,星露花海翻涌如潮。远处传来火车的汽笛,那是山外的世界在向这里靠近。而在他们看不见的地方,星核核心的光映着三人的影子,最下方的铭文缓缓浮现:
【爱为根,星为叶;
初心承光,人间永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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