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作中所有角色都已经成年,无不良引导,读者看到的与现实常识不一致的一律做平行世界处理)
等他走远,桃染才冷哼一声:"老狐狸。"
谷云挑眉:"怎么说?"
"他最近在查一个女孩。"桃染晃着酒杯,眼神锐利,"紫头发,黑客技术了得,据说掌握了他一些...不光彩的证据。"
谷云的心跳漏了一拍,但面上依旧平静:"哦?什么证据?"
"不知道。"桃染的目光扫过会场,最终落在正在与人交谈的曲靖身上,"但他很紧张,甚至动用了母亲的关系去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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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染转身离去时,裙摆像鲜血般在灯光下流淌。谷云站在原地,看着曲靖在人群中穿梭的背影,眼神渐冷。
侍者经过时,他换了一杯威士忌,烈酒入喉,灼烧感让他更加清醒。
谷云的目光穿过人群,落在正在与桃染交谈的纤色身上。后者似乎察觉到他的视线,转头对他举杯微笑,红唇在杯沿留下一个暧昧的唇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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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谷云刚回到公寓,手机便疯狂震动起来。屏幕上闪烁的名字让他嘴角不自觉地上扬——「绯樱」。
他刚接通,电话那头就传来一声咬牙切齿的:"谷!云!"
谷云把手机拿远了一点,都能想象到绯樱现在炸毛的样子——紫发乱糟糟的,灰紫色的眼睛瞪得圆圆的,说不定正抱着枕头在床上打滚。
"晚会开心吗?"绯樱的声音甜得发腻,却透着一股危险的意味,"和桃染跳舞舒服吗?她的手软不软?腰细不细?"
谷云脱下西装外套,故意逗她:"还不错,她舞跳得挺好。"
"谷!云!"绯樱的声音瞬间拔高,接着是一阵窸窸窣窣的动静,像是她把脸埋进了枕头里尖叫,"你居然还敢评价!"
谷云轻笑出声,走到阳台上点燃一支烟:"吃醋了?"
"吃醋?我?"绯樱夸张地冷笑,"哈!我会吃那个桃染的醋?那个仗着家里有钱就目中无人的大小姐?那个——"
她的声音突然低了下来,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哽咽:"那个...我同父异母的姐姐..."
谷云夹着烟的手指顿住了。他很少听绯樱提起这层关系,知道这是她心里最深的刺之一。
"绯樱..."
"我知道不是她的错。"绯樱快速打断他,声音又恢复了那种故作轻松的语气。
"但我就是讨厌她!讨厌她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讨厌她碰你,讨厌她..."
她的声音越来越小,最后变成一声小小的抽泣。
绯樱吸了吸鼻子,"我还是好生气!明明我才是你女朋友,凭什么她要挽着你的手出现在各大媒体上?凭什么所有人都觉得你们是一对?凭什么我——"
她突然停住了,电话那头传来压抑的呼吸声。
谷云知道她在想什么——凭什么她要像个见不得光的地下情人一样躲躲藏藏。
"快了。"他低声承诺,"等一切结束..."
"然后呢?"绯樱的声音突然尖锐起来,"然后你就能光明正大地站在我身边了吗?桃染会放过你吗?木兆集团会善罢甘休吗?"
谷云沉默了。这正是他们最大的困境——即使曲靖伏法,桃染和桃悦掌控的商业帝国依然是个庞然大物。
"...至少那时候,"他最终说道,"我可以告诉所有人,绯樱是我的女朋友。"
电话那头安静了几秒,然后传来绯樱闷闷的声音:"...真的?"
"真的。"
"那..."绯樱的声音突然变得狡黠起来,"我要在社交媒体上发我们的合照!要@桃染!要写'谢谢姐姐把男朋友照顾得这么好,现在物归原主啦'!"
谷云哭笑不得:"你这是嫌我死得不够快?"
"我不管!"绯樱又开始在床上打滚,谷云甚至能听到被子被踹来踹去的声音,"我还要穿着婚纱去你们学校门口举牌!上面写'谷云睡完不认账'!"
"喂!"
"哦对了!"绯樱越说越兴奋,"等事情结束,我要第一时间把桃染的私人邮箱黑掉,给她发我们床照!"
谷云扶额:"我们哪来的床照..."
"现在拍啊!"绯樱理直气壮,"你脱衣服!立刻!马上!"
谷云:"......"
电话那头,绯樱还在喋喋不休地计划着各种"宣示主权"的疯狂方案,声音却渐渐带上了哭腔。
谷云安静地听着,直到她的声音越来越小,最后变成一声小小的叹息。
"...谷云。"
"嗯?"
"你一定要平安。"她的声音轻得像羽毛,"我报仇可以等,但你不能有事。"
窗外的月光洒在谷云身上,将他的影子拉得很长。
"我答应你。"他轻声说,"等一切结束,我们一起去海边。"
"真的?"绯樱的声音立刻亮了起来,"那我要穿比基尼!要你帮我涂防晒霜!要在沙滩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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