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建国摸着布料上的牡丹刺绣，想起秦淮茹总说"旧物有旧物的魂"。那些被他嫌弃过的精打细算，原来都是跨越百年的文明传承。
星舰主控室的红光中，系统最后的选项在他瞳孔里燃烧：
选项A：启动星际移民
- 优势：保存龙凤胎意识体，延续人类文明
- 代价：抹除1960-2025年四合院居民的所有存在证明，包括林婉茹作为人类的记忆
选项B：重构时间线
- 优势：保留所有时空锚点，四合院记忆实体化
- 代价：张建国永久困在1959年聋老太太临终前的时空循环，每7天重复一次她的死亡过程
晓雯的虚拟手覆上他的掌心，指尖传来四合院槐树叶的触感："爸爸，您说过八极拳的最高境界是'打破空间，看见自己'。"晓辉举着军功章，上面的"1950"突然变成"2099"。
当他将戒指嵌入引擎核心时，1959年聋老太太的全息影像再次浮现。这次她的身后站着一排穿军装的人——正是朝鲜战场上父亲的战友们，每个人胸前都戴着空间核心。
"选B吧，建国。"老太太的声音混着多重时空的回音，"我们这些'旧物'，早就该给新文明让路了。但记住......"她的手指向四合院的方向，那里正升起一棵由量子光组成的老槐树，"每个轮回的第七天，槐树根下会有一颗发光的种子。"
系统界面突然闪烁，选项B的按钮自动下沉。张建国感觉身体被拉入时间漩涡，坠落过程中，他看见林婉茹在农场向他挥手，龙凤胎的意识体化作流星飞向星空，许大茂的量子基金在1959年的粮票堆里爆炸成齑粉。
最后映入眼帘的，是1959年那个雪夜。聋老太太躺在土炕上，翡翠戒指滚落在他脚边。窗外，年轻的自己正顶着风雪跑来，怀里抱着从狼群口中救下的傻柱——不，是抱着装有傻柱意识的仿生胚胎罐。
"孩子，"老太太抓住他的手，戒指的纹路与他掌心的核心重合，"下次轮回，记得告诉婉茹......佛跳墙的秘方，藏在灶王爷画像的夹层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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