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棺撞碎隐谷石门的巨响,如惊雷滚过幽壑。苏明远黑袍翻飞,掌心里翻涌的黑气拧成毒蛇状,信子般的毒芒死死锁定祭坛中央——林渊周身正爆现金红双色光晕,后颈龙纹与阿蛮眉心蝶印如磁石相吸,石壁壁画上的古老符文竟顺着光影蜿蜒游走,像被惊醒的活物抖落千年尘埃。
【血色祭坛·蛊影突袭】
“突破关头?真是天赐的祭品。”苏明远嗤笑声撕破雾霭,指尖黑气炸裂,玄铁黑棺轰然解体。上万道黑鸦虚影裹挟着腐尸气息扑向林渊,那是蛊仙残魂凝聚的怨毒,每道鸦羽都泛着幽冥紫光。阿蛮瞳孔骤缩,咬破舌尖喷出的血雾尚未成形,黑鸦已扑至林渊后心——却在触碰到龙纹的瞬间,被骤然爆发的金色锁链捆成漆黑球团,锁链上“嗡”地腾起仙力符文,烧得鸦羽滋滋作响。
“用精血引动医仙残魂?”苏明远挑眉,袖中毒针尚未出手,便见阿蛮眉心蝶印化作实体金蝶,振翅间衔来壁画中剥落的金针。那金针本是石壁浮雕,此刻却泛着温润荧光,“噗”地刺入林渊掌心。刹那间,林渊后颈龙纹如活物般游动,与掌心金针形成光链,将缠绕的黑鸦团狠狠拽入体内。
【反转惊变·同源太极】
“这不可能!医仙与蛊仙水火不容!”躲在石柱后的韦长老突然失声,胡须因震惊而颤抖。众人只见林渊掌心同时亮起两种纹路:左掌仙力符印流转圣洁白光,右掌蛊文咒印腾起诡谲黑雾,两股力量本应相互吞噬,却在金针穿入的刹那,如阴阳鱼般交织成太极阵图。黑鸦虚影触碰到光阵便化作青烟,苏明远眼睁睁看着精心培育的“容器”,竟成了净化残魂的熔炉——林渊体内爆发出的威压,既有医仙金针的慈悲,又有蛊文咒印的狠戾,两种截然相反的力量此刻却和谐共鸣。
阿蛮的金蝶突然崩碎成万千光点,最后一枚金针没入林渊眉心:“以我残魂为引,借你龙脊为基——封!”祭坛地面的符文如红色潮水般涌动,全部没入林渊腕间的鸦羽疤痕。蛊仙残魂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那声音震得石壁龟裂,无数碎石砸在苏明远肩头,却见他盯着林渊腕间的疤痕,突然狂笑出声:“哈哈哈哈!你竟把封印纹在施术者身上?蠢货!”
【光刃洞掌·毒咒反噬】
苏明远话音未落,毒刃已划破空气刺向林渊咽喉。然而林渊反手一扬,掌心太极阵图爆发出混合光束——白光驱散毒雾,黑雾缠绕光刃,“噗嗤”一声洞穿苏明远手掌。那光束带着仙力的圣洁与蛊毒的诡谲,在他掌心烧出焦黑孔洞,黑色血液滴落在地,竟将岩石腐蚀出滋滋作响的凹痕。更骇人的是,苏明远黑袍下的皮肤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爬满黑纹,那是献祭蛊仙残魂的反噬,此刻如蛛网般蔓延至脖颈。
“你……”苏明远踉跄后退,难以置信地看着自己溃烂的手掌。而林渊却盯着掌心并存的光纹,又看向阿蛮眉心黯淡却未消失的金芒——石壁壁画的最后一幕突然在脑海中清晰:医仙与蛊仙并非持械相向,而是各持半枚令牌相对而坐,脚下祭坛的血色纹路竟组成完整的太极图。
【长老暗棋·双令迷局】
浓雾不知何时变得粘稠如血,韦长老躬身退向阴影,袖中半枚染血的蛊仙令悄然滑落,令牌边缘刻着残缺的“医”字。林渊突然想起被苔藓掩盖的半句铭文:“双令归一,生死同源”。此刻阿蛮蝶印残余的金光,正与他腕间疤痕下的蛊仙残魂隐隐共振,那感觉如同钥匙寻找锁孔,又似宿敌跨越百年的呼应。
“他们不是敌人。”林渊喃喃道,龙纹与蝶印同时发烫。苏明远捂着伤手撞开石门,嘶哑的笑声回荡在谷中:“等着吧……真正的祭品,从来不止一个。”他踉跄的背影消失在雷雨里,而韦长老藏在袖中的令牌,正与林渊腕间的疤痕形成诡异共鸣——那不是排斥,而是吸引。
【宿命羁绊·雷暴将至】
隐谷外的雷暴越演越烈,闪电劈开云层时,林渊看见石壁深处渗出暗红液体,顺着壁画纹路汇成溪流。阿蛮突然咳血,蝶印金芒猛地暴涨,竟将林渊腕间的疤痕映照得透亮——疤痕里的蛊仙残魂不再嘶吼,反而化作模糊人影,与阿蛮眉心的金蝶虚影遥遥相对。
“百年前的大战……是场骗局。”阿蛮声音颤抖,指尖点向壁画角落,“你看这苔藓下面……”林渊扒开藤蔓,只见被掩盖的铭文写着:“医为表,蛊为里,同源共生,方破轮回。”此刻他掌心的仙力符印与蛊文咒印不再流转,而是凝固成半枚令牌的形状,恰好与韦长老袖中的“医”字令牌互补。
当第一滴雨水渗入祭坛裂缝,林渊突然听见无数细碎的爬行声从地下传来。他握紧掌心的光纹,龙纹与蝶印同时爆发出前所未有的强光——原来苏明远不是敌人,韦长老的半枚令牌不是暗棋,而他自己,才是那个被命运选中的容器。真正的悬念,从来不是医蛊对立,而是当两种力量在同一躯体里觉醒时,被尘封的真相将以何种恐怖的方式降临。
“他们来了。”阿蛮指向石门之外,暴雨中隐约浮现出无数黑影,每个黑影的眉心都有残缺的蝶印,如同复刻了她即将熄灭的光。而林渊腕间的鸦羽疤痕,此刻正渗出黑色血液,在地面画出与祭坛符文相同的图案——那是召唤,也是……献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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