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武松抬脚就上山,“老子字典里就没'怂'字!”
酒劲涌上来,他敞着前襟,把哨棒当拐杖使,深一脚浅一脚。找到块光溜大青石,武松眼皮发沉:“躺下眯会儿...”
狂风骤起,树叶刮得漫天飞。武松一激灵坐起,只见乱树后“嗷”一声闷吼,跳出一只吊睛白额大虫!
武松酒吓醒一半,冷汗浸透后背。大虫饿得眼绿,前爪刨地便扑!武松闪身避过。那畜生腰胯猛掀,武松跳开;钢鞭似的虎尾扫来,他又躲开。老虎三板斧抡空,气得吼声震天。
好机会!武松抡圆哨棒劈头砸下——咔嚓!棒子竟打在枯树上,断成两截!
老虎趁机再扑。武松暴退十步,那大虫双爪恰恰落他眼前。“操蛋玩意儿!”武松撇开断棒,两手钢钳般薅住虎头皮死命按下!一百多斤的身子压上去,老虎脸被摁进泥坑。
接下来,景阳冈上响彻节奏感极强的肉体交响曲。
砰!一拳砸眼!“叫你吓老子!”
咣!再拳捶鼻!“十五碗酒钱你赔?”
嘭嘭嘭!武松全身发力,拳如雨点。他打穿了老虎的耳膜、眼眶、鼻孔...老虎最初还抽搐,渐渐变软,最后成了一滩镶着虎纹的烂麻袋。
“这就死了?”武松踹踹死虎,又拎起断棒猛砸一阵。想扛虎下山,手脚早软成面条。“罢了,溜了溜了,待会儿它七大姑八大姨来就坏了。”
下到半山腰,草丛里钻出两“虎”。武松心凉透——真他妈有家属!
细看,竟是俩猎人披着虎皮。他们惊得叉子乱抖:“你...你人是鬼?敢独闯景阳冈?”
“武二,清河县人。”武松靠在树上喘气,“你们找的大虫...被我锤死了。”
猎户嘴张得像塞了鹅蛋:“吹!虎崽子你都打不过!”
“树边躺着呢,”武松抹抹脸上虎血,“还热乎。”
十几个乡夫举火把跟来。冈上死虎眼耳口鼻全是血窟窿,脊椎都扭成了麻花。众人倒抽凉气:这得是什么魔神转世?
武松被当祖宗抬进县衙。知县见死虎头皮都烂了,再看武松铁塔般的身板,心肝直颤。千贯赏钱堆在堂前,武松却摆手:“分给猎户兄弟们吧,他们不容易。”知县一拍大腿:“忠义!留在阳谷县当个都头,如何?”
武松跪谢。升职宴连吃三天,他咂摸着:“本想找哥哥,咋混成公务员了?”
这日武松在衙门口消食,背后突然有人喊:“武都头发达了,不认旧人?”
武松转身,汗毛“唰”地立起:“怎么是你?!”
街角立着个人,青布衫衬着脸皮蜡黄,嘴角却挑着阴冷笑意。他身后,一片落叶打着旋砸进污水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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