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曰:
禅杖卷风枪赛龙,桃花山下认旧容。 强娶民女成笑谈,和尚教你学做人!
上回说到,小霸王周通被鲁智深在新房里揍得生活不能自理,逃回桃花山哭诉。大头领李忠一听兄弟受辱,勃然大怒!点起一百多号精悍喽啰,亲自披挂上阵,挺枪跃马,如一团复仇的烈火,直扑桃花村刘家庄!
庄前打麦场上,鲁智深早已恭候多时。他脱了碍事的僧袍,只穿贴身短衣,露出古铜色的腱子肉和那身张牙舞爪的花绣。六十二斤的水磨禅杖戳在地上,入土三分。雪花镔铁戒刀挎在腰间,寒光隐隐。他大马金刀一站,宛如一尊怒目金刚!
庄外,火把映红了半边天。李忠一马当先,长枪直指庄门,声如炸雷:“呔!那不知死活的秃驴!伤我兄弟,辱我山寨!速速滚出来受死!否则踏平庄子,鸡犬不留!”
鲁智深闻言,不怒反笑。他提起禅杖,大踏步走出庄门,来到开阔地。火光下,他那颗标志性的大光头和一身花绣格外醒目。
“腌臜打脊的泼才!叫你认得洒家!” 鲁智深怒吼一声,双臂叫力,抡起那门板似的禅杖,裹挟着呼啸的风声,劈头盖脸就朝马上的李忠砸了过去!势大力沉,如同泰山压顶!
李忠见来势凶猛,不敢怠慢,双手紧握长枪,吐气开声,“嘿!” 地一声,硬生生架住了这雷霆万钧的一击!
“铛——!!!”
一声震耳欲聋的金铁交鸣!火星四溅!李忠只觉双臂剧震,虎口发麻,坐下战马“唏律律”一声长嘶,被震得连退数步!
“好大的力气!” 李忠心中暗惊。借着火光,他凝神细看对面那凶神恶煞的光头和尚…这身板…这声音…这蛮不讲理的打法…怎么越看越眼熟?
鲁智深一杖无功,正要再上,忽听马上的李忠惊疑不定地喊道:“且慢动手!兀那和尚!你的声音好生耳熟!报上名来!”
鲁智深收住禅杖,冷笑道:“洒家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原是老种经略相公帐前提辖鲁达!如今出家做了和尚,法号智深!你这撮鸟,待要如何?”
“鲁达?!提辖哥哥?!”
李忠这一惊非同小可!差点从马上栽下来!他慌忙滚鞍下马,把长枪往地上一扔,几步抢到鲁智深面前,借着火光仔细一瞧——不是那三拳打死镇关西的鲁提辖是谁?!虽然剃了光头,可那眉眼神情,那身煞气,错不了!
“哎呀!哥哥!真是你啊!” 李忠激动得声音都变了,扑翻身便拜(江湖黑话叫“剪拂”),“小弟李忠!哥哥别来无恙!”
鲁智深定睛一看,也乐了。火把下,这领头的大王,浓眉大眼,身板结实,可不正是当年在渭州街头使枪棒卖膏药的“打虎将”李忠嘛!
“哈哈哈!原来是你这厮!” 鲁智深一把扶起李忠,在他胸口捶了一拳(力道收敛了很多),“我说谁这么脓包,手下尽干些强娶民女的勾当!”
李忠老脸一红,讪笑道:“误会!天大的误会!哥哥快请庄里说话!” 他回头冲着还在发愣的众喽啰吼道:“都愣着干啥?把家伙收了!这是自己人!我常跟你们提起的三拳打死镇关西的鲁提辖,鲁达哥哥!还不快拜见!”
众喽啰一听眼前这凶神竟是传说中的人物,又惊又佩,呼啦啦跪倒一片:“拜见鲁提辖爷爷!”
庄里刘太公和众庄客,眼珠子都快掉地上了!
刚才还剑拔弩张要拼命,怎么一转眼…成认亲大会了?还跪上了?这和尚…到底什么来头啊?
鲁智深拉着李忠的手,大笑着走进庄里。刘太公赶紧吩咐重整杯盘,再备酒席。大厅里,鲁智深坐了主位,李忠下首相陪,刘太公打横。鲁智深三言两语,把自己打死镇关西,逃亡出家,被五台山“劝退”,要去东京大相国寺的事说了。又指着刘太公道:“兄弟,你手下那个周通,强要娶刘太公的独女。洒家路见不平,略施小计教训了他一番。这事儿,你看咋办?”
李忠一听,赶紧站起来,对着刘太公连连作揖:“太公恕罪!恕罪!都是我那兄弟莽撞!小弟管教无方!这门亲事,就此作罢!再不敢搅扰!” 他回头叫过几个小头目:“去!把前些日子收太公的二十两金子、一匹红锦,原封不动取来!快!”
刘太公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困扰全家的噩梦,就这么…解除了?他感激涕零,对着鲁智深和李忠就要下跪磕头。
鲁智深一把拦住:“太公不必如此!江湖儿女,讲的就是个义气!” 他看向李忠:“李忠兄弟,刘太公就这一个女儿养老送终。你们强娶了去,不是断人香火,绝人指望吗?依洒家看,此事就此揭过。那聘礼,退回来,大家两清!”
李忠拍着胸脯:“哥哥放心!全凭哥哥做主!周通兄弟那里,我去说!他敢不服,我打断他的腿!”
说话间,喽啰已将金子和红锦取来奉上。李忠亲自递给刘太公:“太公收好!此事是山寨不对,改日再备礼赔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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