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有些事如果是由刘适来说破,刘徽会不满。
卫子夫绝口不提,刘适急,却也明白,卫子夫都不提的事,她是不可能劝得了刘徽,只能闭嘴。
至于此,刘适学会了闭嘴,无论心中对刘徽把自己的命分给霍去病一半的事有多不认可,她都不得不忍下,思量将来再寻一个合适的机会,解决此事。
逆天改命一事,非等闲可成,想要拨乱反正,同样不是想就能够做到的。如果得不到两人的同意,外人无论如何肆意为之,都不可能。
刘适闭了嘴,对上刘徽审视的目光,不要脸的提醒刘徽,母亲是早应该知晓此事的人。
刘徽警告刘适,她的事,她不说的,刘适以后少提。
卫子夫知晓的后果只能是担心,看把卫子夫愁成什么样了?
结果刘适回了一句,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刘适,让刘徽端是头痛,她能够感受到刘适的不满,不满于她?
刘徽拧起眉头,她自问对刘适能做的,能给的,都做了给了。不满于她?
刘徽不知刘适的不满因何而起,能做的独一样,让刘适想想是待在长安,还是再跟她一道去河西。特意叮嘱不许气卫子夫。
结果,刘适冲刘徽提一句,她想去封地呢。
正好,先前刘彻不是让各诸侯都往封地去吗?她既无心嫁人,只想去封地去逍遥自在过她的日子。
刘徽一瞅刘适和卫子夫的关系,又想了想霍去病,去吧去吧。
事情已经议定,等刘徽和霍去病一走,刘适也离开长安,去她的封地。
此事,卫子夫的态度是由着刘适,全然的由着她。
“阿适的事,你为国事已经操多了心,她是你妹妹,不是你的责任,而且,她都长大了,你以后无须过多偏袒于她。她去了封地,无论她做什么都好,你莫要管。”刘徽打量不见刘适,一直没有作声,卫子夫特意嘱咐一番。
刘徽没能忍住的问:“母亲和阿适之间是不是还有什么事没有告诉我?”
卫子夫的动作一滞,很快恢复的道:“没有的事。你莫要多想。你去河西,去病留在长安吗?你们才刚刚成亲,这就两地分离吗?”
按卫子夫的想法,她自是不乐意两人分开的。
“陛下让我随徽徽一道去河西。”霍去病的语气中透着几分喜悦的道来,望向刘徽是藏不住的欢喜,无论是刘徽亦或者是霍去病,都想不到刘彻会把他们两个一道放出去。
真正听到刘彻要把他们一道放出去时,两人都诧异非凡。与之而来是欢喜。
欢喜于,他们不用分开。
虽然,那么些年里,他们各有各的事要忙,也习惯分离。如果能够不分开,又能够为国办事,何乐不为。
“那可真是太好了。”卫子夫为此而欢喜,连声赞许的好,冲霍去病和刘徽笑得灿烂,“你们在一起凡事也能有个照应。真好。”
赞许着好,卫子夫又想到另一层了,“跟你母亲说了吗?还有霍光。”
霍光之名,如雷贯耳,可是到现在为止,刘徽没有见过霍光。
刘徽转头望向霍去病,嗯,他们婚礼办完到现在,刘徽也没有正式是去拜见卫少儿。
“我们该去见见姨母。”成婚放假,两人一道出去游玩,后来因为西域出事回来,忙着军演,一茬接一茬的事忙得不可开交。一忙起来,刘徽把此事忘得一干二净,霍去病压根不提。
亏得卫子夫提醒,否则他们一准把事情忘记。
霍去病拧眉,卫子夫道:“毕竟是你的母亲,临别在即,还是应该去看看。陈掌是个聪明人,你们要是去了,他会把你母亲劝好。”
刘徽也是万万想不到,有朝一日要把某些指望寄托在陈掌身上,真真是见鬼了!
“要去的。”刘徽拉住霍去病的胳膊,她知道卫少儿不好相与,再不好相与,那也要去。
“姨母生下了表哥。”生下霍去病的卫少儿,无论有多不讲理,多蠢,她都应该谢谢她。当年为了卫子夫她对卫少儿敬着让着,无论卫少儿的表现多愚蠢,多让人不喜,刘徽都没有流露出半分不敬。难道为了霍去病她不可以给几分薄面,全了礼节?
霍去病望向刘徽,卫子夫看出他的意动,当下道:“择日不如撞日,就那么定了,明天你们去曲逆侯府上。让人去曲逆侯送帖。”
当机立断的卫子夫,让人传话去。
“礼物的事我来吧。”刘徽接过话,虽知卫子夫定能将事情安排得井井有条,她不好连礼物都不尽一尽心,省得让卫少儿挑刺。
刘据旁听至此,只觉得一个又一个的人情往来听得他头痛。
朝堂上的事复杂,人和人之间的往来何尝不是同样的让人头痛。卫少儿这个姨母,刘据同样不喜。他虽不是聪明人,可是也不得不感慨,太蠢太贪的人,真的让人不喜之极。
有时候刘据也在想,卫少儿怎么生出像霍去病一样的儿子?
百思不得其解是真,感慨于刘徽以后的日子不好过也是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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