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你眼中,你表哥的性命不过如此?你就那么不满于你表哥?”卫子夫似是一眼洞察刘适一番话下所藏的心思。
她不能让刘徽死,她的姐姐不应该为了一个男人而死。
“对。我为何不能不满于表哥?表哥有多好?他为人霸道,性子专横,除了二姐,他看不起任何人。他可以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我不过是跟他学了而已。二姐护着我的时候,他不同意,母亲不知?”刘适控诉对霍去病的不满,犀利的指出,霍去病何尝拿她当回事了?
“和二姐相比,表哥算什么?母亲纵然得到二姐的用心呵护,在您的心里最重要的都不是二姐。可二姐于我最重要。从小到大,只有二姐一心一意护着我。二姐在我心里无人可比。如果可以,我愿意为了二姐杀了表哥。可二姐和表哥同生共死啊。母亲,您劝二姐解除和表哥的同生共死,母亲!”刘适坦然的承认,在她心中,刘徽是最重要的那个人。若非她劝不动刘徽,又怎么会求卫子夫。
她重要,可是在刘徽的心中她从来不是最重要的那一个人。刘适知道。可为了霍去病,只是一个男人而已,凭什么让刘徽付自己的命去救?刘适想要改变刘徽的想法,想要告诉刘徽,刘徽最应该看重的是自己的命,是自己的命!
卫子夫眼前一黑,撑在桌上,不愿意再看刘适一眼的道:“你疯了。出去。”
“母亲,二姐的生死关系重大,母亲。”刘适既然选择把话说出口,不可能因为卫子夫的不满而停下,相反,她要继续的说,说下去。她的姐姐本来有着光明美好的未来,为何要把她的命给到霍去病?
“出去。楚夫人的事,你最好瞒严实了,不要让你二姐知道,否则你知道后果?”卫子夫斥责刘适离开,还是不得不提醒刘适一句,后果,她可想好了?
刘适的酒意好似在这一刻消散了,望向卫子夫时,半点浑浊都没有。
“母亲放心。父皇会更怕让二姐知道的。”刘适道出一句,朝卫子夫一拜道:“孩儿告退。”
卫子夫捂住胸口看着刘适退去,扬声唤道:“来人。让人去问问韩夫人何在?若是可以,请她来一趟椒房殿,就说本宫心口痛。”
门外的人不敢打听卫子夫和刘适说什么,听到叫唤忙道:“皇后不适,不若请太医。或者让医女们过来瞧瞧。”
“不用,去请韩夫人。”卫子夫哪里不知道自己的情况,她也是学医术的人了。
心口痛,不过是寻一个借口见一见韩澹。
可惜,韩澹不曾留在宫中,而是早早离宫了。
卫子夫闻言自知不能请韩澹进宫的,只能另寻机会。
刘徽和霍去病次日起身听说卫子夫心口痛,当即往椒房殿赶。
卫子夫见着他们两人行来,冲他们一笑安慰道:“不过是想寻个理由见见韩夫人,我没事。”
望着两人的眼神一如既往。
“我不放心,还是让韩开和连翘一道看看。”刘徽正色而道,韩开和连翘听命上前。
卫子夫也不推辞,伸手让他们号脉。
“用早膳了吗?”卫子夫询问,刘徽摇头,卫子夫冲一旁的人吩咐道:“给公主和冠军侯备早膳。”
韩开为卫子夫号着脉,瞥过卫子夫问:“皇后是受到打击才会心口痛,不知?”
有些话用不着细说,点到即止。
昨日刘徽和霍去病大婚,有什么事能打击到卫子夫,让她心痛难忍。
“昨日发生了什么?”刘徽询问,对的是卫子夫,但视线扫过伺候卫子夫的人。
卫子夫握住刘徽的手道:“没事。你们不也有事瞒着我吗?去病的病是怎么好的,你要告诉我?”
此言落下,无论是刘徽亦或者是霍去病都立刻望向卫子夫,此事知道的人不多,韩澹兄妹不可能告诉卫子夫,刘彻更不可能。
卫子夫言外之意分明是知道内情。
若因此事卫子夫方寸大乱,不可。
“姨母。”霍去病唤一声。
“此事既是阿徽愿意的,不必再提。”在霍去病和刘徽都以为卫子夫会追问下去的时候,想不到卫子夫却希望他们所有人都不必再提。
于刘适心中,刘徽或许是最重的。
可是谁的孩子谁了解,刘徽不是那为了权势,为了活下来能够抛弃一切的人。
相反,刘徽更在意情,真心。
倘若她明知有办法能够救霍去病而不去救,她这一辈子都过不去。
生死之数,谁能知道?
刘徽和霍去病如今都活着,是再好不过的事。以后,他们同生共死,若能一生不相负,白头偕老,同生共死,何尝不是莫大的幸事。
霍去病曾想过,若是卫子夫知道刘徽的付出,会不会怪他呢?
此时,霍去病得到了答案,卫子夫没有责怪他,不怨他。
“你们既为夫妻,我盼你们两人一心,像这些年以来,凡事有商有量,不要因为任何问题生出二心,可好?”卫子夫伸手握住霍去病的手,将两人的手叠在一起,眉目温和的问起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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