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众让卫少儿不痛快,卫少儿得闹。
“我和徽徽的事,自有陛下管。不劳母亲费心。母亲若有不满,不妨找陛下说去。”但,霍去病一想到因为他们认为该天经地义要的孩子,差一点他就永远失去刘徽,更不喜于有人在刘徽的面前旧事重提。他们不需要孩子,只要刘徽和他在一起,足够了。
一听霍去病拿刘彻来压她,卫少儿气啊。
“母亲以为,徽徽非嫁我不可了?”一看卫少儿生气,霍去病须得提醒卫少儿另一句,“大抵母亲怕是忘了,卫家不过是奴婢出身,今日所有的一切都是陛下所赐。舅舅能够娶得平阳长公主是陛下恩赐,我能让陛下将他最宠爱的女儿嫁给我,同样也是莫大的恩赐。徽徽不是只能嫁我。纵然嫁了我,也不是不能和离。母亲在想摆婆婆的架子前,记清楚了,她更是大汉的公主,灭匈奴的公主。”
所有人在听到霍去病的一番话时都不掩诧异,包括刘徽在内。
“能得陛下同意这门亲事,能让徽徽愿意嫁我,是我此生最幸运的事。身为大汉公主,徽徽从小得陛下宠爱,陛下如珠如宝,舍不得重责一句。嫁给我,也不应该因我而受委屈。母亲有所求可以跟我提,不要和她提。母亲生了我,生下徽徽,教养徽徽的是姨母和陛下,她要孝顺的只有他们。”霍去病似乎更想趁此机会把话说清楚。如果当着卫少儿的面跟她说的她记不住,以为霍去病是在说笑。那么不妨请所有的亲人一道做个见证。
“去病。”卫青察觉不对,因而急忙唤来,生怕霍去病说出更难听的话。
霍去病抬眼和卫青对视,沉着的道:“舅舅知道我母亲是什么样的人,如果不从一开始说清楚,怕是将来她以为自己可以比肩陛下和姨母。”
并非危言耸听,卫少儿是个没脑子的,要是让人捧上一捧,未必不能干出各种各样的蠢事。
真到那个时候,想要收拾局面怕是要更难。
卫家,他们已经到达顶峰,如果不谨慎小心,怕是要出事。
霍去病和刘徽,他们虽然是夫妻,可是他们也有另一层身份,他们是相互制衡的臣子。
“母亲不要对我和徽徽抱有太多的期望,我连府邸都不要,成婚后住的是徽徽的公主府。”霍去病认为有些事既然说了,何妨说开了。满长安的人怕是都没有注意到,霍去病的冠军侯府愣是没有动静,只有刘徽的未央长公主府在动。
“你疯了。”成婚后住刘徽的公主府代表的意义,在场谁人不知?
卫少儿的震惊也代表无数人的心态。
霍去病道:“母亲要得太多, 我自问无法满足,更不愿意母亲把手伸向徽徽,如此再好不过。”
贪婪的卫少儿,永不知足,如果不是霍去病一开始管住,卫少儿怕是早对刘徽指手画脚了?
可她凭什么呢?
凭她生下一个霍去病吗?
那也只是霍去病欠她的,和刘徽有何关系?
霍去病一直都很清楚要如何对付卫少儿。
“母亲要不要试试看,我会不会因为你的手伸得太长,对陈爵动手。”眼看卫少儿气急要说出更难听 的话,霍去病手里没有能治卫少儿的人吗?
有的呢。
卫少儿不在意霍去病如何,却视陈爵为心肝宝贝。
“姑姑,舅舅,表哥有些不舒服,我们先走一步。”刘徽一直在握住霍去病的手,霍去病将她护在身后,为她挡下卫少儿的咄咄逼人,在提起陈爵时,刘徽反而将霍去病护在身后,同平阳长公主和卫青告辞。
本是大喜的日子,竟然闹成如此这般模样,原是不该的。
刘徽朝平阳长公主和卫青道:“改日再和姑姑、舅舅赔罪。”
平阳长公主不以为然的道:“不错,陛下没有看错人。大汉的公主,能够灭匈奴的你,当今天下除了你的父皇母亲,没有一个人有资格在你面前指手画脚。冠军侯做得很好。”
赞许于霍去病,倒是一点都没有因此生气,赔罪的话大可不必再提。都能听懂平阳长公主话中意。
刘徽迅速把霍去病带走,那头卫少儿早让陈掌按住了。别看刘徽不说话,在霍去病提及陈爵的名字时,刘徽那扫过来的眼神中透着的警告,无一不在提醒陈掌,霍去病要是出手,刘徽会下手更快狠准的呢。而且定能一刀毙命。
想摆婆婆的架子,拿一家子的前程给换的,陈掌敢换吗?
卫少儿是真疯了,否则哪能生这诸多的心思,刘徽是一般的公主?
不对, 大汉的公主里,别的人不说了,看看平阳长公主,那都不是好相与的。刘徽就更不用说了,凭自己的本事生财有道,打理一方政务,还能御敌于外,灭了匈奴,擒了匈奴大单于,把为乱大汉几十年的一个强国灭了。刘徽能是好欺负的?
对卫少儿的无视,该有的礼数一样不少,难道不是已经对卫少儿极客气了?
卫少儿和霍去病之间的母子关系如何,难道卫少儿不是心知肚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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