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嘴。崔询,你想要我杀了你?”刘适慌乱无比的望向刘徽,刘徽的面容冷得吓人,“行啊刘适,当着我的面威胁人杀了他?”
刘徽怒极反笑。
刘适打了一个寒颤道:“二姐,我只是希望让他同意退亲。”
那么一句话,刘徽像是听不见,冷冷的瞥过刘适一眼问:“你是要让他自己说,还是让我派人去查查,查个一清二楚?”
真要是让刘徽去查,怕是不知道刘徽要查出多少事。
刘适自己到底背着刘徽干多少刘徽不乐意看到的事,她自己最是心知肚明。
刘徽自去朔方城后,事情一桩接一桩,忙得不可开交,因而管刘适的时间太少。不知归不知,刘徽问起如果刘适敢有意欺瞒,性质将截然不同。
“你只管说。”刘徽让崔询说。
崔询望向刘适的眼中透着恨意,声音反而越发平静的道:“安和公主派人上门扰得在下家宅不得安宁,让在下的母亲因此气急攻心,卧病在榻。为了不让我面见陛下,在下的自荐上书,甚至之前送到未央公主面前的自荐书,全都让安和公主拦下了。安和公主不仅要在下家宅不宁,更要让在下多年努力付之东流,一世不得出头。”
刘徽听到这儿,也就明白崔询为何要让刘适身败名裂。
她都敢毁人希望,还能怪人对她如此狠辣。
“崔询一人做事一人当,未央公主想要如何处置,在下无话可说,但求公主放过家母。”崔询把一切的事情捅破,跪在地上朝刘徽所请。
刘徽冷冷的扫过刘适,刘适一个字都不敢再吭声。不敢开腔,却又渗着毒的望向崔询,都是他!
刘徽焉能不知刘适的想法,教妹妹的事,刘徽不会当着外人的面,而对崔询道,“你和阿适的婚事,退了吧。阿适配不上你。”
一句配不上,刘适极是不满。努努嘴想开口,可惜让刘徽一个眼神吓得缩了回去。
崔询想不到刘徽会那样的说。明显有些一顿,终是抬起头道:“是。”
一个是字,便是同意退掉这门亲事。
刘徽道:“拿纸笔来,让本宫看看你的自荐,你若当真有本事,大汉不会让你无出头的机会。你只管写。”
崔询更是一愣,如何能想到,刘徽会再给他机会。
“二姐。”刘适唤一声,并不希望刘徽给崔询以机会。
“刘适,不要让我再说第三遍。国家选拔人才是一等一的大事,岂容你以个人喜好而定?你想只手遮天,谁给你的胆子?你是想到父皇面前分说?”刘徽看向刘适的眼神透着失望。
从刘适对崔询的一番作为中,她似是窥探到她一直清楚,可事实上却从来没有见到的黑暗一面。
权势,地位,在有权有势的人面前,无数人就像崔询一样,明明没有错,却要承担权贵们带来的伤害,甚至被毁掉一生。
崔询算是不错的了,懂得借势,觅得良机,才有如今的局面。
天下的黑暗,在刘徽无所觉的情况下,就那么无声无息的让她差点就坑了别人。
吐一口气,刘徽是不满不悦的。
而早有人给崔询拿了案几纸笔墨砚来,崔询明显一愣,但见刘徽请之,崔询也不再执着,起身入座,执笔而落,挥笔如洒。
“回去。”刘徽朝刘适丢下两个字。
刘适不敢不听。那端的霍去病何尝不是虎视眈眈。
福了福身,刘适不得不起身告退。
“去,查清楚是谁帮着阿适搅得崔家不得安宁,又是谁把崔家郎君的自荐书抽出来的。有一个算一个,查到谁带过来,一个都不许遗漏。”刘徽未必心里没有数,也得查清楚了,否则就成冤枉人。霍去病道:“问阿适还怕她不招吗?”
“问她,她不敢骗我,问不到的,她避之不谈就不算骗。”刘徽是了解刘适的,心知她会用哪一种办法应对她。
“还有宫中的五石散从何而来的,京中何时有的此物?查不清楚让周五来,把五石散查到底。能在宫中传播,好大的胆子。”刘徽所考虑的很多,落在一干人的耳朵里,闵娘和程远都显得有些慌乱,要是在宫中查查,得要禀告刘彻。
“该禀告便去禀告。”刘徽无意瞒谁,尤其是刘彻。况且,她也不打算轻易饶过刘适。
刘适今日敢如此对崔询,那还是她之前千求万求要嫁的人。理由只是因为不喜欢。
那一刻刘徽只有一种刘适才是最像刘彻的感觉。
爱欲其生,恨欲其死啊!
刘徽的心情非常不好。
对上崔询,刘徽一时不知该庆幸崔询的不肯随刘适之愿而抗争,暴露出刘适的问题,以免刘适犯下更大的错。亦不禁思量,崔询如此胆大妄为,在将来若是他登上高位,是否会因为刘适的作为,记恨于他们?
敌人,树敌时无所觉,反应过来时,仇早已结下。
刘适啊,她怕是不知道她错失一个多好的人。
这个想法在看到崔询敢承认自己对刘适的算计时,刘徽当时就冒出,到眼下,看到崔询写下的文章,更是到达顶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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