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得卫子夫撂狠话,霍去病不敢再争取,老实应下一声,瞟了刘徽一眼,发现刘徽煞有其事的点头,很是认为卫子夫赶得好。
没良心!
霍去病幽怨瞥过刘徽一眼。
刘徽当作看不见。
卫子夫只当不知他们的眉眼官司,打发人道:“快些回去,明日有事不是吗?”
“明日要忙的人是徽徽。前几日说好的。今日再闹出李敢的事,明天来的人怕是更多了。”霍去病有些担心刘徽,她的膝盖是黑青的,明天能走得动吧?
“要不让陛下改日?”霍去病料想刘彻一定跟刘徽说了。
“没事,让她们按按活活血,明天只要不跪,肯定没事。”刘徽无意将事情推后,趁着事情闹大,有多大闹得有多大。
霍去病蹲了过去,入目是刘徽膝盖上白皙的皮肤尽是乌青,不满之余,没能忍住的道:“陛下要罚也该罚我才是。”
刘徽瞪了他一眼道:“你别去跟父皇说,他听了要更生气。”
要不是为了避免刘彻更生气,霍去病早就已经请代之了。
一个刘徽尽念着卫青让刘彻生气,再加上一个霍去病,刘彻更得气。
“一个被罚已经很惨了,别赔了夫人又折兵。”刘徽冲霍去病补上一句,霍去病幽幽的道:“所以只跟你说,改日在陛下面前也可以提上一提。”
今天反正不说就成了。
至于何时霍去病再说,如何说,其实没有关系。
“快回去吧。”卫子夫一看两人你一言我一语的又聊了起来,不得不再催促霍去病。
霍去病巴巴的望向卫子夫,唤道:“姨母。”
怎么不能让他留下呢。他其实就是不放心刘徽。
“你们要是成亲了,我绝不拦着你们。”卫子夫提一句,立时,都安静了。
“姨母,我先回去。”霍去病起身,不管愿意不愿意,都得走了。
卫子夫等他走远,戳了一记刘徽脑门子,刘徽无辜的道:“母亲,很痛。”
“你们到底算怎么回事?”卫子夫不想着急上火,架不住霍去病往刘徽身边粘得太紧,卫子夫不想急都不行。
刘徽打了一个哈欠道:“母亲,我困了。”
避之不谈的态度,谁看不出来。
卫子夫虽然有心要问个清楚,亦知刘徽的事情多,须得另外寻个合适的时候,再仔细的问。
“可以碰水吗?我要沐浴。”刘徽询问一句。
韩开道:“可以。”
好勒,刘徽让她们再按了按,沐浴更衣,饶是她们帮刘徽揉得膝盖有些痛,刘徽痛得睁眼看上一看,接着睡。
卫子夫连夜让人为刘徽制衣,在刘彻上朝前,特意送到刘彻那儿过一过目,不确定合不合适,得到刘彻派人传来的一句甚好,卫子夫暗松一口气。也极是奇怪于,到底刘彻要刘徽干什么?
还是刘据早起告诉卫子夫道:“还是因为教材的事。之前二姐在去祭祀烈士陵园前,虽然和御史大夫他们有言在先,定下制作教材的规矩,但他们在修教材的时候一次一次违背二姐定下的原则,是以二姐一次次的将教材驳回,就差明说,他们要不改,教材别想发出去。太学内的名士大儒都不服,攒了一团火想跟二姐论上一论。”
大致一提,卫子夫明了。
“皇后殿下,陛下下令,今日在上林苑议教材一事,特开放上林苑,许所有人自由出入。”方物于此时行来,将另一则消息告诉卫子夫。
刘据马上道:“关于教材之类的问题,是所有人都可以参与讨论,还是只限于参与修书的名士大儒?”
此问,问出关键所在,到底让刘徽面对的只是名士大儒的问题,亦或者是聚集在长安内有才有识之士的问题。
方物啊的一声,显得有些诧异,毕竟刘据所指的问题在他听来也是很重要的,可惜,方物答不上来,“奴不知。”
刘彻心思非方物能够猜得到的,故而在没有明令的情况下,他不清楚。
“有劳。”刘据此问,无非是想知道刘彻到底有没有明令,方物给了他答案。
似是而非,怕是会往最坏的局面发展。
刘彻不会想让刘徽舌战群儒吧?
“让人去鸣堂那儿问问,今日有多少儒家的学士会到上林苑。”刘据转头吩咐人去打听,这时候传来一阵声音道:“该来的会来,不用问,他们帮不上我。”
刘徽此时已经换好衣裳出来,一身大红的朝服,衬得刘徽的容貌更添了几分动人,当刘徽站定时,抬眸扫过,自显威严。
“二姐都准备好了?”刘据算是见识过刘徽当日在太学如何应对名士大儒,可是今天的人更多,怕是各大世族,朝臣都要参与进来,情况会比上一次在太学时更严峻。
刘徽整理身上的腰带道:“早有准备。”
卫子夫原本有些心神不定,听刘据的意思,刘徽面对的人更多?
“母亲,我先领阿据去见父皇,您晚些再去。今日的上林苑会很热闹。”哪怕要争要论,也不会一大早的论,刘徽要领刘据一道先去见刘彻,没有人有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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