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兄妹成亲在大汉数之不尽,一旦此事的后果揭露出去,将会带来何种影响?
没有感情还罢了,有感情的也让他们分开?亦或者成为别人攻击目标?
卫子夫不知刘徽在她的目光下又失了神,瞥到刘徽身边红着眼眶的刘适时,何尝不在想,刘适的婚事也该定下来了,刘适已经十二岁了。
“父皇。”呆了一呆,见卫长公主走远,刘徽当下往前去唤起刘彻。
刘彻挥手道:“去吧。”
刘徽当下作揖,朝刘彻和卫子夫道:“父皇母亲保重。”
卫子夫一愣,随后反应过来,“马上走?”
“嗯,朔方城的事情多。”刘徽本不打算久留,送嫁有霍去病和刘据,她麻利点走人。
望向刘彻,刘彻压根不认为有问题,“有事让人传信,若匈奴再有兵马进犯,该调兵调兵。”
那一封信并不是只能用于一时,明显长期有效。
刘徽啊的张大嘴,似在无声询问,岂不是她要把某封信当宝的供起来。
刘彻扫过刘徽一眼,刘徽当下道:“诺。”
端是乖巧。
“走吧走吧。”刘彻其实也不舍,刘徽回来几天,他的心情明显好多,更何况旁边的卫子夫在抹着泪,毫不掩饰她的不舍。
一个女儿出嫁,一个刘徽往边境去,没准要迎战匈奴,只是想,卫子夫的心如同被人揪着一般痛。
再痛,卫子夫没有说出一句拦刘徽的话,刘徽叮嘱刘适照顾好自己,有事随时给她来信,便起程赶往朔方城去。
无人知晓的是,回来的刘徽在鸣堂挑了一批人,男的女的,老的少的,各种各样都有,其中一个正是陈掌和卫少儿之女陈荷。
刘据和霍去病送嫁回来,得知刘徽都去朔方城了,很是遗憾没能亲自和刘徽告别。
末了想起极重要的事,刘据道:“二姐没说到底我以后是在鸣堂继续读书,还是另择先生?”
霍去病既为送嫁的主力军,又是新贵,让人不断的灌酒,面若朝霞,但他并没有喝醉,卫子夫让人给他送上醒酒汤,霍去病道谢饮下,闻刘据所言,“陛下既不言,便是不变。此事由陛下做主。记住。”
方才刘据话里话外的意思,怕是听着的人以为刘徽做得刘据一个太子的主儿。
刘据明显一愣,霍去病冷冷一瞥,叫刘据打了一个寒颤。
太子怎么了?太子也怕表哥。
刘据赶紧应一声是。
“在鸣堂多听多看。多动动脑子。徽徽幼时画给你的启蒙书,你如今再回头看。”霍去病声音因为喝多了酒有些沙哑,可他说的话,刘据眨巴眨巴眼睛小声道:“那是我启蒙时读的书。”
已经七岁的刘据,怎么能再去看启蒙时读的书。
霍去病冷哼一声道:“能说出此话,证明你根本没有读懂。既然没有读懂,再读有何不可?”
不善的瞥过刘据,隐隐透着不悦,似在无声说,一点都不聪明,怎么还敢多嘴多舌。
卫子夫在一旁道:“听你表哥的。”
“是。”刘据敢不听吗?
他们家,最要听的是刘彻的话,其次是刘徽的,再之后是霍去病。
谁要是犯傻不懂事,非要跟他们争论,找不痛快?
刘据不傻。
刘徽回到朔方城,不出意外,跟匈奴勾结的人,无论是匈奴奴隶,亦或者是城中世族,都有。
匈奴奴隶,汲黯建议是杀。
杀,当然要杀。如何杀,须得考虑。
镇压,是刘徽并不愿意用的手段,可是怀柔用了,没有用呢。不用镇压,如何让匈奴人畏惧。
因此,第一次,刘徽将朔方城内所有人召齐。是的,不仅是匈奴人,是朔方城内的所有人。
汲黯是不太认同的。
在汲黯看来,无论刘徽如何对待匈奴人都可以。匈奴人杀了他们大汉无数的人,落在他们大汉手里,刘徽还一视同仁待匈奴人,匈奴人敢和外面的匈奴人勾结,岂有不杀之理。
杀之以警示天下,怎么做都不为过。
但把朔方城内的人全都唤来,汲黯认为不太好,容易让人不认同刘徽。
无奈刘徽一意孤行,把全城的人召集在城门前,刘徽同时也把敢跟和匈奴军队勾结的人全都押来。
全部人,不分匈奴人亦或者大汉的世族。
朔方城里,第一次是所有人都集聚。
刘徽在一众人灼灼的目光下,说明意图,“朔方城遇险,多亏诸位鼎力相助。刘徽谢过诸位。”
气氛嘛,随刘徽把人押上来,都显得紧张迫切,没有人想到刘徽竟然先同他们道谢,谢过他们能够一力守城,保得朔方城太平。
“长公主,当不起长公主一谢,朔方城是我们的家,守卫朔方城,不仅将士们之责,也是我们的责任。”人群中有人对刘徽竟然他们行以大礼,朝他们道谢,都流露出诧异和欢喜,自然有人出面表态,感谢大可不必,他们怎么能受此大礼,守卫朔方城,人人有责,不都是刘徽教他们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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