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不过是把之前的同盟请出去而已,不算什么大事。
“你们……”有了一个人开口,其余人都用一副没错,你们要懂点事,不要因为你们的事而影响我们整个大局的态度,如何不让人心寒。
可是,集聚在这里的人,本就为了利益。
既为利益而结盟,也可以因为利益而不得不分道扬镳。
“请。”一道道齐整的相请声,希望这些得罪过刘徽的人都赶紧走,别耽误大家的时间。
“分明是未央公主的离间之计。你们还要中计不成?”有人大声控诉,以为刘徽不怀好意,明摆着离间他们这些人的感情。怎么,是不是应该一致对付刘徽?
刘徽嗤笑一声,坦然承认道:“没错,我用的就是离间计。我的盐,给谁卖都是卖。独你们,谁以后要是敢把盐的生意交给你们,我既然能把生意交给你们做,也可以随时收回来。之前桑家的态度,本宫甚满意。你们,应该不会也学了他们,过河拆桥,亦或者,阳奉阴违?”
狭长的眼眸半眯起扫过在场的人,当着都要被赶出去的人的面,威胁的询问。
所有人的心都一紧。
没有人能够想到刘徽还会当着那么多人面质问一番话。
过河拆桥的人在刘徽那儿有什么样的下场,都已经是摆在明面上的例子,还用再问?
哪怕这些人低声下气的同刘徽赔礼,刘徽全然不当一回事。
故而,所有人都明白一个道理,绝不能得罪刘徽,否则刘徽的性子是绝容不下他们。
有这层意识,真心要跟刘徽做生意的人都恭敬的道:“不敢不敢,公主放心,我等绝不会。”
绝不会什么的,刘徽听着便只当了听着,反正东西在刘徽手里,只要他们敢对刘徽不客气,刘徽也用不着跟他们客气。
一个个讨好的笑容,刘徽没有忘记该走人的人并没有离开。
“怎么,还不走?”刘徽扬眉而问,“他们若再不走,本宫要走了。”
早说了时间宝贵的刘徽,并不想在继续留下跟他们浪费时间。
“公主。公主。”急忙安抚刘徽,并不希望刘徽离开,末了朝一旁的人道:“诸位,还是请早些离去,再留下来,不过是徒增气闷。”
刘徽不能容人,而且明摆着并不想再跟人啰嗦下去的态度,表露无疑。
虽说作为东道主的平阳长公主一直没有多劝人。
像平阳长公主说的,她出面帮他们把刘徽请出来,已然表露一定的态度,难不成他们还想让平阳长公主按着刘徽跟他们合作不可?
平阳长公主能够把刘徽请来,已然让他们感激无比,指望平阳长公主改刘徽的主意,怎么可能。
盐利在手的刘徽,是多少人想要巴结亦或者是攀上的对象,没脑子的人才会想跟刘徽为敌。
平阳长公主素来聪明,断不可能犯下这样的错误。
谁让当初他们把事情做得太绝。
过河拆桥,万万没有想到,刘徽手里会接二连三整出一样接一样的好东西。
盐利啊!想想心都滴血。
面子没了,里子也没有了。
再留下,无非是自取其辱。
走走走。
愤愤而去,心里尤其气!
气,却也拿刘徽半点法子都没有,想想也是让他们受不了,他们竟然连一个孩子都斗不过?
思及于此,更让无数人无法接受。
这些,刘徽不管了,没有外人在,刘徽道:“各区各地,盐价统一,若有抬高盐价者,我不再供盐。”
有言在先,这是立规矩。
饶是来之前,他们有心理准备,料想刘徽一定不可能再提高盐价,否则也不会那样想方设法将平价盐推往各地。
刘徽无意借盐价获高利,更多是为了惠民。
知刘徽之心,心里对刘徽感情复杂很多的人不在少数。
可是从利益的角度考虑,盐利,那可是盐利!
盐可以富国。
试问刘徽捏着盐在手,是不是可以肆意行事?有了盐利,从此刘徽还用愁吗?
谁料刘徽也是个让人捉摸不透的主儿,明明也爱钱,否则怎么可能把一个炒锅卖出一锭金子,不,后来两锭金子的价格?
就是这样一个爱钱的人,愣是放着盐利不要,把盐价打了下来,以至于让他们想再抬起价格都没机会。
真正听到刘徽提出的条件,一个个都老实了,老实的冲刘徽道:“当如是,当如是。”
想要分盐利,又不想听刘徽的话,怎么可能。
盐利之大,天下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街头小贩都知道私下贩盐,只不过是贩卖私盐者受罚甚重,倒是把不少人拍老实了。
眼下,刘徽手底下的人改进了制盐的办法,不需要像他们那样费钱费力,不是没有人想过去探上一探,到底是什么的办法。
可惜,刘徽每一处让人制盐的地方,全都让重兵围起来,没有人可以探入。
倒是有人想借朝廷之手进去探上一探,当刘徽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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